她開了門後,門外卻沒有人,她揉了揉眼睛,看看時辰,不早了,她洗下身子,差不多就剛好可以出門了。
廚房里已有燒好的熱水,桌上還放著黑乎乎的湯葯,下面壓著字條,簡短地寫了叄個字『避子湯』
看到魏致做得這些,她想起自己忘了把衣服給他了。
喝了避子湯,苦得她反胃。
放下湯碗的瞬間,又開始亂想了。
大腦已經不可控的朝另一種可能想去,魏致不會真喜歡她吧?
她端著熱水去屋內清洗,脫下衣裙褻褲肚兜,他沒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只是胸乳上有點泛紅,她沒想到欒子書隨便揉一揉都會留這么久,這身體的肌膚好嬌嫩。
腿心被過多摩擦有些充血紅腫,她才想起,好像睡著後欒子書又來了一次。今天他可能要睡上一整天了。
這里的避子湯沒什么副作用,所以她就沒讓欒子書射在外頭。
但孟今今心里知道她更多的還是疼惜他,從第一面見到他的時候,沒來由的,她就有這種感覺。
除去今天身子的酸軟和腿心的不適,她不好意思的想,昨晚還是舒服的。
想完,又覺淫蟲上腦,咳咳。
她大概過幾天就過去了,而欒子書,可能這段時間都會躲著她,她暫時也不要去找他了吧。
孟今今出了門,欒家門前的人走了,她路過羅婆婆家門前,敲了敲門,但無人回應。她琢磨著,羅婆婆是做賊心虛,害怕欒子覺找她算賬。
孟今今一整日精神不濟,哈欠連天,身穿錦服的男子踏進門來朝她走去,像是在大戶人家做事的,但垮著個臉,報了名號報了書名,讓她去找。
男子遇到了熟人,兩人就在她書櫃前的角落里聊天。
「聽說你被分到夫郎院里了,還沒來得及和你道聲喜呢!」
「好什么呀,」那男子說話有氣無力,「我剛被分到夫郎身邊,好日子才過了幾天,夫郎就染了怪疾,我被誣陷不說好不容易我才摘干凈,可他那病也一直反反復復治不好,就認定我不詳,天天差我當苦力使喚,還不如在後廚!反正我是待不了幾天了。」
那人安慰:「沒事,還有機會,你家大人納得側夫眾多,保准能再找個更好的!」
他喪氣道:「找什么找,我要擔上這一不詳的名聲,都要被趕出府了!你們府里還招下人嗎?」
孟今今是在專心找著書,可聽到怪疾兩字,忍不住聚神去聽。
兩人又說了會兒,見孟今今找到了書,男子不敢耽擱時間,就准備走了。
「等一下。」孟今今喚住他,臉上掛著燦然的笑容。
男子看看她的衣著裝扮,一臉倨傲,略帶嫌棄,「什么事?」
孟今今沒在意,笑容不減,「我無意聽到公子說到您的難處,想幫幫您,您若不介意,我有一法子想說來給您聽聽,耽誤不了您多少時間的。」
男子估摸以為她對他有意思,看她相貌不錯的份上,勉為其難地點點頭,「說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