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1 / 2)

</br>漸漸,魏致被推躺在藤椅上,孟今今趴在他的身上,手放在他的肩頭,舔舔他的牙齒,吮咬他的唇,又伸進去吮吸攪著他的舌頭,像吃糖一樣

如果不是花的意外,讓她生了疑心,魏致從沒打算做到這一步。

他以為自己會覺得抵觸,但柔軟的小舌吻得他很舒服,香甜的味道令人上癮,雙手在不知不覺間搭在了她的腰上,半閉上了眼。

他們吻了會兒,柔軟的胸脯壓在他的胸上,她的香味蓋住了他的全身,那雙柔荑仿佛在點火一樣,摸摸他的脖側,刮過他的喉結時,魏致敏感地喘了聲,熱流源源不斷地往腹間聚集。

內心深處不禁渴望著她更多的觸摸。

魏致體溫上升,什么也沒做,由著孟今今吻。

孟今今感覺有點不對,猛然抬起頭來,魏致這時極不舍地吮了吮她的下唇,清冷的眼眸裹上了水汽,看著她紅顏的小嘴意猶未盡,還沒回過神。

她醉意朦朧地看了眼魏致,她為什么要吻他?他怎么會讓她吻她?他是不是別有目的故意讓她親的?

腦袋想得嗡嗡作響,她捂著頭,想從他身上下來,可腿間抵著一團正在慢慢變硬的棒子。

身體的變化讓素來冷肅的魏致面紅耳赤,孟今今淡定的終於像個女尊時代的人,捂嘴打了個酒嗝,「你好敏感。」就差個小東西,那味就全了。

魏致身子一僵,忘了反應,孟今今爬動間,把肉棒越蹭越硬,那點戒備還沒放下,叨叨:「雖然你的肉體很美好,但我們不能做,你再怎么好看我也不能白白給你上。」

她最後的那句話,仿佛她才是被占便宜的那個。

孟今今還沒習慣這個世界,心里深處的確是這么想。

魏致臉色沉下,欲火平息,他雖一時不懂她為何會這么想,但卻有股無名火越燒越旺,欒子書可以,他就不行嗎?!

明明她吻他的時候吻得那么輕柔,如待珍寶,現在卻不要他了。

他神色暗下,還是她對他的防心比他想的還要重。

孟今今剛站好身體,突地被魏致攔腰抱起,他重重推開了西屋的門,將孟今今扔在了床上,壓上了她。

無論他說什么,她的警惕心就不會輕易松懈下。

而將男人最重要的清白之身給她,是重獲她信任最有效快速的方法。

清白對他而言根本不重要,別的男子還能期待在成婚那日將自己交給屬意的妻主,但他不可能了。

他生來就是要還宋國公的恩情,他的人生早已不是自己的,被國公給了宋雲期,他此生就是他的人,不會離開寸步。

太女和宋雲期的傳聞不假,只等女皇的一紙賜婚詔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