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欒子覺沒這么做,還騙欒子書他夜里聽不到他屋里的動靜。
他忍過了幾晚,到今晚終於忍不住。
他的褲子在他們第一回時就褪下了,實在是綳得難受,最後孟今今那一聲吟哦,讓他忍不住觸碰了一下。
後頭他哥哀求呻吟的聲音出來,模模糊糊像說『別舔』,腦中頃刻浮現孟今今可能正在做得事情,渾身的血液頓時往下聚去。
鏢局里有幾個年紀比他大卻還未嫁的男子,他們平時休息都會聚在一起,葷話說個不停,聽來的那些床上趣事也說,背地里都會討論有需求時該怎么解決,他雖沒上前加入,但偶然聽見了一次,回過神已經聽完了全部,沒想到真用上了。
他褪了褲子,用被子擠壓著肉棒,挺胯不停摩擦著,大口喘息,又覺得不夠,伸出雙手去套弄,聽著孟今今壓抑的呻吟,腦中幻想她的模樣,想起那個虛幻的春夢,速度漸漸快了起來,射了滿手的精液。
他拉開被子,劇烈喘息,下床擦去了手里的粘膩。
男子視自泄為不恥,但反正是沒人知道的事情,他倒不覺多羞恥,只是想到他聽著他們的床事做出這事,羞臊的重重擦了擦手心,心里對哥哥生了內疚,又灰敗地丟開了帕子。
天城不是沒有兄弟共侍一妻的例子,他若嫁了人,勢必要爭取她更多的關注,但他不會從他哥那爭。
而且孟今今從來只把他當弟弟看待,沒把他當做過男人。
他已經可以嫁人,而且他下面的那根棒子也比鏢局那些男人長,比他們大,他們都暗暗稱羨,說有這根東西,一定能滿足妻主。所以每當孟今今看他的眼神和他哥如出一轍,略帶寵溺,他就很想獻身,伺候得她呻吟不止,知道他也是個男人!
早上孟今今離開的時候,俏臉饜足,眉眼帶著歡愛後的嬌媚,臉蛋紅撲撲的。
一開門剛好看見欒子覺端著盆水去屋里,她尷尬地搭訕:「早啊,洗什么呀?」心里默默期盼他口下留情。
欒子覺臉僵了下,不理她進了屋子,重重關上了門。
孟今今感慨這小孩一大早上的脾氣真大啊。
進了屋的欒子覺清洗了昨晚不小心弄臟的一塊地方,欒子書看不見,他放在屋里晾曬,他也不會知道。
他坐在床沿,想到孟今今剛才的模樣,腹下又蠢蠢欲動了。
欒子覺忙起身,去院里打了套拳。
孟今今趕早去了趟天和村,把畫好的樣式交給月平的妹妹月和,月和雖只有八歲但人聰穎也很細心,月平不在的時候,她都是找的她。
下午,她拿著細心挑選的幾個款式去了南園,遇見迎客的小二說自己找諸雲。
諸雲下來後領她上了樓,孟今今感覺她好像想和她說什么,看了又看她。
她捂著自己的臉,不明地睜大眼問:「姐姐我臉上有什么嗎?」
諸雲調過頭,硬邦邦地說:「我家住城南水良巷,無婚配,家中只有一個弟弟,身體不好,有二畝良田無家產。」
孟今今有些奇怪她怎么突然自報門戶,雖然弄不清楚,但也回道:「我住城東東側巷,已成婚,無田無家產,呃……負債不少。」
她回答完後,諸雲又默不吭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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