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今今感覺被分裂成兩個,大腦想離開,但絲毫動不了身子,如實說:「不是,不是…只是,我身體動不了。」
辛出半摟半扶地攙著她離開,小南園會有恩客會帶小倌出去夜宿,門迎看向孟今今伸入辛出衣襟內亂摸的柔荑,以為他們是其中一對,彎腰恭送他們離去。
等到了馬車邊上,辛出咬牙切齒地拿出孟今今的手,呼吸急促。
想松開她,隨她摔倒在地,但手剛要收回,又抱緊了。
她現在和醉鬼無異,他寬宏大量不與她計較,但在心里記下了這一筆。
攔腰抱她上了馬車,如燙手山芋一樣,他把她扔在了毛毯上。
毛毯柔軟,沒什么痛意,但比起這輕微的痛意,她從小腹間彌漫到全身的酥癢空虛,才是真正的痛苦。
她香汗淋漓,腿心濕濡一片,薄薄的褻褲都濕透了,她匍匐在毯上一動不動,手指緊緊抓著軟毛,艱難出聲讓辛出送她回去。
想到欒子書,腦海里立馬浮現他們歡好時的畫面,那一下下被他填滿的感覺,越是回想,越是難捱。
從城西回去,要不少時間,孟今今忍到半路就混亂的把辛出錯認成了欒子書。
辛出才將自己被勾起的邪火壓下去,但孟今今如藤條攀了上來,一雙手剛搭在他膝蓋,他便黑著臉抓住她的雙手。
但這阻止不了她,她睜著雙水潤迷茫的眼睛看著他,坐在了他腿上,沁涼的感覺讓她舒服的呻吟,腿心來回蹭著他的大腿。
辛出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大腿上能清晰感覺到一處柔軟的地方正蹭著他,呼吸不禁快了起來。
他從沒像上次在鐵鋪那樣被孟今今那樣嫌棄過,也從沒有哪個女人敢像孟今今這樣非禮他。
「書生……」她聲音都帶了哭腔,很是委屈,「你怎么不動,摸摸我好嗎……」
辛出本來還在愣神,聽到她口中蹦出的『書生』,額角青筋畢露,輕薄他還喊著別的男人名字?!
就在他准備打暈孟今今的時候,她主動親了上來。
他還沒反應過來,她就已經伸出小舌探了進去,勾起他的舌頭。
香甜的味道在他口中漫開,他有些失神,舌尖突然被她一吸,他背脊酥麻一片,頓時更用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她吃痛地蹙眉唔了聲,但不妨礙她繼續吮吸得津津有味,力道大的像是想吃了他。
孟今今輕輕一動就掙開了他的桎梏,身子擠壓,再次伸進了他的衣襟,用力一拉,他的大半胸膛就露在了外面,手貼著他的肌膚撫弄,慢慢往下摸上他的腰腹,握住了半硬的肉棒,輕柔的撫摸。
辛出渾身一抖,下意識抬手,一個手刀將她劈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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