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搖頭感慨：「以前對流量這個詞沒什么感覺，現在才知道，什么是流量，能把微博搞癱瘓，真厲害！」

呂瀟然楞了一下，放下手里的書：「他紅不紅，你不知道嗎？」

「我一直以為他是營銷起來的，屬於虛紅…畢竟他沒什么作品…」

「人家代言接了很多！」

「…以前霍撕燕也有很多代言的…」

是啊，時代變了，以前那些品牌方直接對接公司，公司推某個藝人，就會把資源、代言給她…

現在呢，要靠數據的！

有作品沒作品無所謂，有數據就行。

呂瀟然一邊翻書，一邊道：「再過幾年，品牌方直接選定新人，然後安排他們上綜藝刷臉，再做個數據…」

「那他們怎么保證他們選的人能紅呢？」

「砸資源啊…」呂瀟然嘆了口氣：「業內現在出於錢荒階段，前幾天，王常田跟我說，資本投入的大幅度減少，很多公司出現融資難，不能增發、發債困難，貸款利息提高，股權質押有新規定。所以上市公司手里沒錢，社會資本不願意投錢。」

糖糖瞬間明白：「誰給錢誰就是老大，是這個意思嗎？」

「差不多，這叫話語權！」

糖制片表情有點掙扎，還是說了：「…我沒感覺融資有什么困哪啊…我都拒絕好幾家投資了！」

「任何時候，優質大的內容供應方都不缺資金供應，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咱們做的東西有人買賬，自然不缺投資者！」

「…不管了，咱們出去轉轉？」

呂瀟然為難：「我這本書還沒看完呢。」

「又耽誤不了多長時間…你好久沒陪我逛街了！」

「行…走吧！」

……

來了一家商場，好像叫大都匯。

逛了一圈，兩人到了五樓的一家咖啡廳，摘下口罩、墨鏡。

糖糖小聲道：「我聽她們說那個搞嘻哈的跟你同學的老婆關系不一般！」

「我同學？」

「賈奈良！」

「…不會吧，被綠了？」

糖糖小聲道：「我也不太確定，反正她們都這么說，說他倆關系超過了正常的友誼…」

「唉…」

呂瀟然嘆了口氣…

雖然跟奈良同學不算什么至交好友，但也同學一場，出現這種事，還是挺那啥的…

圈子就這么大，一點風吹草動，會流露出來的！

「你說那幫嘻哈的怎么就火了？」

「性格比較真實吧。」想了想，呂瀟然又補充一句：「但是，如果這些人真的就赤裸裸展現自己的方方面面，真實的做自己，觀眾是不能接受的！」

《中國有嘻哈》的那幫人，確實是圈了一大批粉的。

他們嬉笑怒罵，敢怒又敢言，不爽就攻擊，絕對不憋屈。

這樣絲毫不做情緒管理的普通人人設真是太real了，讓我們這些凡人看到了最想做又做不到的自己，但是，過於真實就叫脾氣火爆、任性沒禮貌！

觀眾要的真實叫赤子之心，而不是人品低劣！

「我也覺得是這樣…她們還說要邀請這幫人做一部嘻哈題材的電影…」

「得了吧，嘻哈主題電影？平西王一出，整個嘻哈全部打入底下，還電影？」

「平西王？」

「…這個不重要，嘻哈主題電影，我知道的有《八英里》、《沖出康普頓》、《匪幫說唱傳奇》，都是根據大牛級別嘻哈歌手的人物經歷改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