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城破之危(5500字大章)(2 / 2)

戰錘神座 漢朝天子 2825 字 2020-12-21

領主的命令不容拒絕,現在門的還是艾爾伯特下屬的官吏們,如果拒絕,下次門的是領主的士兵了。

於是佣兵們被打散編入了守城軍隊,在伯爵的命令下,士兵們集體在城外堅壁清野,燒毀房屋和砍伐樹木,只有艾米莉亞幸免於難突然門的嘉蘭女議員特蕾莎特洛維克女士以自己需要一個「幫手」為理由,從守備軍官的手帶走了艾米莉亞。

班達被分配到了米約登海的東城門駐守,這個港口城市只有兩座城門,分別是東城門和南城門。

「我該怎么做我該怎么做」小佣兵兩眼散發著詭異的光芒,他的步伐有些一撅一拐,尤其是他的左腿,走起路來特別別扭,即使被編入了軍營之,他依然穿著長長的斗篷,將自己的容貌隱藏在斗篷之內。

他的指甲變得越來越長,手指也是,更重要的是,他開始被越來越多的夢境所啟示,他逐漸想出了一套能夠吸引特洛維克女士注意的方法。

小佣兵變得越來越健談,他的語言猶如冬日的烈酒和暖陽一般美妙,負責守城的士兵們很快被班達的談吐征服,每次執勤完,他的各種怪異的故事成了士兵們的最愛,僅僅過去了一天時間,班達取得了所有人的信任。

第二天,看著萊恩率領著一支軍隊離開城市,站在城牆的小佣兵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當天夜里。

今天輪到班達和另一個士兵一起值班,兩個人將在晚看守城門的絞索。

冰冷的月光照在兩個守衛的身,守軍彌漫著不安的氛圍,和班達搭檔的士兵在冷風凍得瑟瑟發抖,不停地咒罵著蠻族人,一直到沒話可說,才消停下來。

士兵用力地吸了吸鼻涕,然後好地問著站著不動的班達:「怎么了兄弟你覺得我們能在這場戰爭活下來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屬於我的機會來了」班達輕輕地走到了這位士兵的身後,然後驚訝地看著城樓下面:「天啊,那是什么」

「什么」士兵好地跑到城牆的垛口,朝下看,卻發現什么都沒有:「你看到了什么班達」

一把冰冷的匕首穿透了他的胸膛,士兵的嘴巴被捂住,在一陣抽搐之後,單薄的身體喪失了生機:「我看到了死亡。」

「接下來」小佣兵喃喃自語,他讓這個士兵原地站好,然後借助冰冷的牆壁和長矛幫助他固定了身型,並保證他的位置可以讓很多人看到。

「這樣好。」班達早已從信任他的士兵那里得到了足夠的消息,他算准了守衛換班的時間,然後偷偷地趁著短短的間隙,奪路而去。

不得不說,班達確實有足夠的天賦,會被維爾特這個大劍士收為弟子並非沒有理由,如果不是陷入了對嘉蘭議員的迷戀之,他的未來是非常可以期待的。

「等著我哦特洛維克女士」班達將自己隱藏在塔樓黑暗的樓道後面,嘴里喃喃自語。

「我馬讓你看見,最美麗的」

「最美麗的,煙花。」

「轟」當天凌晨時分,東城門處發生的爆炸聲讓整座城市所有的人們全部從睡夢驚醒。

「怎么了怎么了」

「發生什么了」

「不好了城門失守了」

「是蠻族人殺進來了么」

市民和難民們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人們奔走相告,互相踐踏,港口的碼頭擠滿了想要乘船逃走的人們,在哭嚎和擁擠,不斷地有人落水,城市內,人們互相擁擠,踐踏,死傷無數,到處都充滿著絕望。

領主城堡。

聽見了巨響,艾爾伯特猛地從睡夢醒來,他下意識地伸手握住了放在床頭的劍柄,然後朝著外面喊道:「來人」

「閣下」幾個侍從立即從外面沖了進來。

「發生什么事了快告訴我是不是蠻族人沖進來了」艾爾伯特馬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瘋狂地朝著侍從喊道。

「不,不知道我們也是剛醒。」侍從慌張地應道,他們也是一頭霧水。

忠誠的士兵很快傳來了消息。

東城門的軍械庫發生了巨大的爆炸,儲藏著守城火炮的房間在不知名的情況下被引爆,有二十多名守夜的士兵或者佣兵或死或傷,也有幾個人下落不明。

最糟糕的不是軍力的損失,而是東城門被炸塌了

「我的閣下,城門塌了吊橋的鉸鏈也受到了破壞」竹竿騎士瓦爾德瑪趕到伯爵城堡,痛心疾首地說道:「東城門已經成了一片廢墟,我們失去了城牆的掩護,即將面對蠻族人的直接進攻了」

「誰干的是誰干的」艾爾伯特的眼睛都變成了血紅色,領主伯爵不顧自己身只穿著單薄的睡衣,瘋狂地抓著瓦爾德瑪的衣領:「告訴我,是誰干的」

「不知道,我的閣下,一共有二十多個人在爆炸死去,也有好幾個人失蹤,我們短時間內無法確定嫌疑人。」瓦爾德瑪用近乎哭泣一樣的表情說道:「我的閣下,我們完了,我們完了,沒有城牆,我們要如何抵擋瑞格的四千蠻族大軍」

「該死該死該死」四十多歲的伯爵在自己的卧室里面瘋狂地踱步著。

「伯爵,逃吧我們逃到南方去」瓦爾德瑪走到了艾爾伯特的身後,小心翼翼地說道:「碼頭還有幾艘客船,蠻族人最快也要後天早才會到,我們可以先客船。」

「然後呢我作為米約登海伯爵,居然是一個拋棄自己領地的貪生怕死之輩」艾爾伯特哼哼嗤笑兩聲,然後看著自己的王國騎士:「真是無法想象,瓦爾德瑪,我的騎士,你只能想出這種逃跑的下等主意」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閣下,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這樣,」瓦爾德瑪是真的不想戰斗,他的王國騎士爵位靠的是從父親處世襲而來,他今年才三十多歲,還沒過夠當貴族的日子:「我們可以將城防委任給尼克萊和萊恩啊然後我們可以在客船等待戰果,如果尼克萊和萊恩能率領守軍守住這座城市,那當然皆大歡喜」

「那如果守不住呢」艾爾伯特冷笑道。

「如果守不住我是說如果,那我們可以乘船暫時出海啊,你知道的,我們的援軍馬到了,我們只要在海躲個一兩天,等到帝國的援軍來了,我們可以乘機再登陸,兩面夾擊呃,里應外合這樣,沒人會覺得我們這是逃跑,我們這是策略,沒錯,是策略」瓦爾德瑪看見艾爾伯特並未反駁,心想有戲,於是語氣也變得輕快許多:「您看,這個主意,怎么樣」

「你真是聰明,瓦爾德瑪,能想出這種策略不容易,我要給你獎賞。」艾爾伯特用力鼓掌,只是嘴角的譏諷怎么都去不掉,他朝著外面喊道:「埃米爾帶著你的人進來,我有事吩咐」

「也不用這樣嘛,我只是給個建議,拿主意的還是伯爵大人您啊」瓦爾德瑪有些不好意思,目光更是閃爍不定。

「伯爵」外面沖進來了幾個全副武裝的侍衛,他們全都身穿全套甲胄,手持長戟,腰間懸掛著利劍。

「把他給我拿下」艾爾伯特突然拔劍指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瓦爾德瑪,怒喝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