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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還是離開和這些舊人舊事，和這里徹底了斷的好。

如此一想，不覺心情愉悅了起來，喚來萍兒，吩咐她為自己梳妝。她要趁著沒有離開，好好逛逛這個攝政王府，說不定以後就沒有機會了呢。

見萍兒選了一件水紅色的繁裝長裙過來，秦無歌蹙蹙眉：「沒有顏色清爽一些的？」

萍兒一愣，搖頭道：「這些都是夫人平日喜歡穿的，王爺偏愛艷色，故而……」

故而她的衣服全是艷色？

秦無歌忍不住撇撇嘴，萍兒不說她也猜到了。可自己這張臉根本就不適合艷色，那只會抹殺了清美溫婉的長相，外加將膚色趁的更加病態，不得不說從前她真的很不會打扮自己。

快步走向衣櫃，秦無歌選了一件嫩黃色的斂衽紗裙，讓萍兒服侍著穿上，在梳妝台前坐下。

「梳個簡單的發髻便可。」

「是，夫人。」萍兒見秦無歌心情甚好，自是跟著開心，歡悅著答應一聲。

秦無歌研究著胭脂水粉，從容地往臉上描畫，一面問著萍兒。

「萍兒，你為何一會喚我夫人，一會又喚小姐？」

「萍兒自小就跟著小姐，叫慣了，可小姐……小姐吩咐過，您已是王爺的王妃，故而不能再喚小姐，要叫夫人，所以……」

放下眉筆，秦無歌揚眉一笑：「以後還喚小姐吧，我喜歡你叫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