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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落到那姬女面上，倒生的嬌媚非常，難怪要強出頭，看來是得過北冥夜寵愛的。

聽萍兒說陳心蓮自娘家帶來一個丫鬟，名喚明巧，長的嬌美動人，後來陳心蓮為和常夫人爭寵將這丫頭扶植成了姬女，想來便是此女了。

不怒反笑，秦無歌揚眉道：「本妃囂張？那么敢問本妃哪句話說的不在理，又是哪句話欺人了？昨兒王爺才允我調查蓮姐姐受傷一事，這便說明王爺相信本妃是無辜的，是遭人陷害的。可今兒就有人說是本妃害的姐姐險失雙目，這是在懷疑王爺的判斷呢，還是心里就不服王爺？」

「秦無歌！你少拿王爺壓我，王爺心里根本就沒有你！」

「明巧，住嘴！」那姬女的話被蓮夫人揚聲打斷，接著蓮夫人面有歉意，拉上秦無歌的手笑著道。

「姐姐別跟她們一般見識，都是她們不懂事，姐姐且莫氣壞了身子。妹妹替她們向你道歉，可好？」

秦無歌也笑了，卻道：「你可是王爺的心頭肉，我怎么承受的起？只不過我畢竟是皇上親自賜婚，太後主婚，王爺明媒正娶的王府王妃。這天家的威嚴縱使王爺也是要顧及的，我雖不是什么金枝玉葉，但也非草芥泥糠，這姬女和侍妾見到王妃該行的禮，還是要周全的吧？怎能一口一個棄妃的稱呼？不然豈不讓人家笑話我們王府沒有規矩？姐姐你說呢？」

秦無歌將那「侍妾」二字咬的極重，手指放在蓮夫人的肩頭輕撫，分明感到她的全身都在克制著顫抖，面容更是青白交加。

秦無歌卻只笑望著她，也不著急，她相信蓮夫人心里還是有分寸，懂進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