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小九。」靳齊笑了出來。
小九不是一個人,而是陳久的神兵。小九是陳久對其的ai稱,神兵真正的名字叫九九歸一。是罕有的能夠吸收消化系道具效用的神兵。
這神兵外貌看來是一根笛子,卻非常見的竹笛,而是一根骨笛。據傳是用一只專食腐r的鷹鷲翅骨所制。它無法像尋常笛子一樣吹奏,因為它根本沒有吹孔。按音孔有六個,卻更像是六張嗷嗷待哺的嘴,似乎隨時都會跳起咬人一口。
靳齊一直很懷疑,老師給這神兵起出一個「小九」這樣的ai稱,是不是為了消除它的恐怖感反正這件妖異的神兵靳齊從來都是敬而遠之,永遠不會覺得它親切的。
不過在知道剛剛離開的是神兵九九歸一後,靳齊倒是馬上明白了陳久的用法:給九九歸一用了一顆可以改變形態樣貌的「易筋丸」和一顆可以補血生肌的「造化丸」。
九九歸一就是這么神奇,在這兩顆y丸的功效同時發揮後,生生從一根骨笛變成了一個人形。
離開的,便只是九九歸一而已。
引蛇出洞,蛇已現身。在被陳久攔下這一刀後,那張普通的面孔未露出任何神情。驚訝,或是畏懼都沒有。
這是死士,隨時准備赴死。所以面對任何困難、強敵,他們都無所謂。從這樣的人身上獲取情報,無疑是件很麻煩的事,而陳久恰恰是個很怕麻煩的人。
他抬手,四道魄之力閃出。如蛇一般。瞬間便已纏上那人的雙臂雙腿。跟著四道血花翻起,這人的手筋腳筋已被絞斷。與此同時陳久又是一彈指,一道水線直朝對方嘴巴s去。
那人並未張嘴,但這一道水線s去,嘴巴直接被s穿了個窟窿,血沫連同陳久打出的水線一同鑽進嘴里。
「不知道你嘴里有沒有藏毒,反正現在不會有用了。」陳久說道。
那人早已倒地,其狀極慘。陳久沒有絲毫不忍,朝旁站了站,將身後的靳齊讓了出來。
「我這最蠢的學生可以證明,我是一個非常沒有耐心的人。」陳久說道,「所以,你能告訴我點什么嗎」
來人雖不畏死,卻不代表感覺不到疼痛。此時倒在地上渾身顫抖,臉現痛苦,但還是一言不發。
「好吧。」陳久等了大概j秒,看對方並不說話。很遺憾地搖了搖頭,「我們沒有太多時間耽擱在這里了。」他說著。又一揮手,對方已然斷氣,陳久到底還是給了他一個痛快。
「可以j給天璇峰問一問的」看到對方已死,靳齊不無遺憾地說著。
「不必了。」陳久說道,「找御門院的人來識別一下身份就是了。這只可能是事前就混進學院的,現在侵入的還到不了天權峰的范圍。」
說完,陳久望向神兵奔去的方向。
「還能走嗎」他問靳齊。
靳齊剛剛又挨了一刀,這回是真無法再堅持了。勉強支起半個身子坐在地上靠著身後的大樹,苦笑著搖了搖頭。
「真是麻煩啊」陳久說著便上前拎起了靳齊,魄之力順勢徐徐走入,溫養著靳齊的傷勢。一邊卻還在呵斥著:「堂堂首徒被人提在手上,成何提統」
靳齊笑了笑。他此時的模樣確實有些難堪,不過他對此並不在意。只要學院能好,大家都沒事,再難堪一些又有什么關系
只是
靳齊想起星落,想起犧牲了的李遙天、王信,還有其他同門,不免有些黯然。可是大家如此前仆後繼的犧牲,不都是為了保護學院,保護同門嗎一想到這,靳齊不由地又振奮起來。在七元解厄中樞的時候,他看到了陳楚的背叛與y毒,很是心寒失望。可是同時在身邊的又有李遙天,有霍英。他們都在地保護著身邊的人,哪怕犧牲自己都再所不惜。有這樣的老師、師兄,北斗學院一定不會有問題,一定不會
靳齊被陳久拎著去查探無法送出訊息的阻礙,玉衡峰這邊,霍英也已經領著一g玉衡門人下了山。
「師兄,一直無法取得聯系。傳音似乎是被某種手段給截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