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追悔是一個助人為樂的人,知道對方意圖,他當然要幫助她了,所以就抓著她的腰,才剛想用力,對方卻坐了下來,龜頭馬上頂到了蜜穴口,很輕易就插了進去。楊追悔只覺得肉棒被一張溫濕嘴巴含住,並且很順暢地往下咽。
肉棒整根插進去,只剩下兩個蛋蛋在外面,但是楊追悔心中覺得很怪異,隨著對方主動的套弄,楊追悔可以清楚地看到肉棒微微顫抖著,包著莖部的莖皮還在輕輕蠕動,更看到肉棒周圍都是緩緩流下的淫水,就像自己忽然有了透視眼一樣。
一般來說,女性開始性交時或多或少都會發出聲音的,可這個主動性交的透明人自始至終都沒有發出聲音,詭異的安靜,只有躺在那兒享受著的楊追悔才知道有人在和自己做愛。
如此抽插半個時辰,對方終於沒有了動靜,與此同時,楊追悔看到一股晶色陰精噴在他龜頭處,混著淫水流出,將卷卷的陰毛弄得濕答答的。
對方高潮了,楊追悔那深深插入其蜜穴內的肉棒倒是相當的有精神,楊追悔還想和她性交,她卻緩緩站起了身,燭火熄滅。
楊追悔伸手想去撫摸她,可摸到的只有空氣,並覺得自己忽然變得很疲勞,張嘴想打呵欠,卻昏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那根肉棒軟軟地垂著,楊追悔看到龜頭旁邊多了一顆七色小珠,捏起來仔細觀察著,這顆半透明的七色小珠里面有片片彩雲在不斷翻滾著。
楊追悔搖了搖,彩雲並不為晃動所影響,依舊我行我素地翻滾著,類似龍卷風。
這顆七色珠子應該和昨晚那人有著密切的關聯吧
惦量數下,楊追悔便收好珠子,起身穿衣服。
一個晚上沒見到皆川優樹,楊追悔倒是有點擔心她,畢竟她是一個比水還纖弱幾分的東瀛女子。
走出去,楊追悔便看到整片天都灰蒙蒙的,稀疏小雨安靜地下著,讓遠方的霧靄顯得更加的撲朔迷離,饒有幾分仙境的錯覺。
楊追悔敲了敲門,得到皆川優樹同意,便推開門進入。一進門楊追悔就愣住了,似乎覺得今日的皆川優樹更加的誘人,宛如一顆經水洗過的櫻桃,讓人難免有啃上幾口的沖動,但楊追悔要的不只是啃吧應該是插
「好。」
皆川優樹站起身,很有禮貌地輕鞠半躬,她還不知道自己被誰綁架了,所以也不知道如何稱呼楊追悔。
一頭烏絲候起,讓整張粉臉完完整整地露出來,別致的五官給人一種極為協調的感覺,巧鼻、明眸、皓齒、丹唇,楊追悔已經不知道該用什么詞來形容這個清新脫俗的女子,盤繞精細的雲鬢左側別著白色團狀假花,更為她的美增添一分的清純。花色和服,掛拎、本拎、袖口、裙擺等處錯落著紅色綻放櫻花,其他部分以單色白為主,傾斜裙擺剛好遮住腳背,一雙米色竹鞋讓十根可愛的腳趾頭都露了出來,卻又被淘氣的裙擺半遮半掩著,衣襟內插著的香囊還露出紫色尾擺。
和服基本上由直線構成,穿插在身上呈直筒形,缺少對人體曲線的顯示,但它卻能顯示庄重、安穩、寧靜,使皆川優樹那恬靜自然的高貴氣質凸顯無遺。在楊追悔眼中,這個東瀛女子雖與琉璃千代幾乎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但兩人氣質完全相反,琉璃千代給人一種如死神般的冰冷,皆川優樹給人的卻是讓人很想親近的謙和。
「怎么了」
皆川優樹問道,眼中泛著盈盈秋水。
「沒沒事」
楊追悔有點接不上話,似乎覺得昨晚的對質都煙消雲散了,兩人仿佛是相識已久的摯友。
「我帶你去吃點東西,然後到外面走走吧。」
楊追悔已經讓在了一邊。
「好的。」
皆川優樹抱著三味線就往外走,竹鞋發出「嗜咯」的清脆聲響。
「這樂器就放在屋里,沒人會拿走的。」
楊追悔建議道。
「帶在身邊好點,這是我母親唯一留下的。」
皆川優樹走出房間,望著漫天下落的雨絲,伸出了手,清涼雨點滴在她手心,微微嘆息,自語道:「櫻花一定都凋落了。」
對於這個多愁善感的女人,楊追悔又能如何曾經設計過的強暴場景早被她的溫文爾雅打碎了。
「我去取傘,你在這等我。」
說著,楊追悔已經跑入了雨中。
向嬤嬤要了把油紙傘,楊追悔便和皆川優樹走進雨幕中,怕他們幾個會用怪異的眼光看待皆川優樹,楊追悔就在未經他們同意的前提下帶著皆川優樹出了都督府,兩人無言地行走於泥濘的街道上。
「快看是倭寇女」
「很臟的人啊」
聽到如出一轍的諷刺,楊追悔笑道:「優樹,如果我猜得不錯,明人到了你們的國家也是這樣子的吧」
「嗯。」
皆川優樹輕聲應道,一手抱著三味線,另一只手則抓著裙擺,生怕和服會被積水弄臟。
「也許你應該換上我們的衣服,你這樣子太顯眼了,會遭致不必要的麻煩。」
楊追悔嘀咕道。
「我不會換的,我是東瀛人,不是明人。」
皆川優樹馬上拒絕了楊追悔的好意。
「入鄉隨俗,你不懂嗎」
「我的信條里沒有這個。」
「好吧,那我就不勉強你了,反正等你吃夠苦就會明白了。前面有豆漿,我們去喝一點。」
楊追悔眯眼笑著,已經和皆川優樹走進攤位。
正舀起熱豆漿的老板一看到和服打扮的皆川優樹就一臉的怒意,手里的勺子都快被他捏斷了,只是見她跟著楊追悔,老板只好咽下那口氣,盯著楊追悔,問道:「你要什么」
看都不看皆川優樹,就當她不存在似的。
「兩碗豆漿,還要兩根油條,外加一個饅頭。」
「一個人為何要吃那么多」
老板這話明顯是針對皆川優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