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身子抖得更加厲害,面色發白,初次被人爆菊的她的反應比施樂還要劇烈,使勁搖著蜜臀,企圖將那根肉棒甩出屁眼,可這徒勞無功,楊追悔已經將余下的三分之一都插了進去。
比起蜜穴的濕滑,後庭這旱道顯得干澀且狹窄,插進去並不會有多大的快樂,可楊追悔非常的滿足,尤其是看著罌粟那痛苦至極的表情。
「我知道你很舒服的,我要開始插了喔,爽的話可以叫出來。」
說著,楊追悔已經開始抽送。
「唔唔」
罌粟緊咬著薄唇,淚水洶涌,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流淚。
抽送幾下,葡萄汁混合著鮮血自屁眼流出,滴在床單上。
「挺爽的吧」
楊追悔淫笑著,開始加快抽送的速度。
罌粟起初還咬著牙齒,可由於下體傳來的劇痛,罌粟實在忍不住了,就放開喉嚨痛哭著,模樣十分可憐,可這是楊追悔對她擄走優樹的懲罰,才剛剛拉開帷幕的懲罰
這時,門突然被敲響。
「楊公子,吃飯了。」
門外傳來武三娘軟語。
楊追悔還想繼續插,又怕三娘走進來,就拔出染血的肉棒,用布將罌粟嘴巴塞住,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穿好衣服,放下床簾走了出去,和武三娘一塊去用餐,讓楊追悔驚訝的是武三娘竟然不問自己在房間搞什么。
晚飯一男八女吃,海瑞等人都在劍門渡過夜,要明早才會回來,更可能要在那兒駐扎幾天。
吃完飯,楊追悔就決定繼續虐待罌粟,可走到半路就被施樂攔了下來。
施樂雙手叉腰,嗔道:「相公,何時陪我們」
「現在還早,不用那么著急吧」
「可是人家很想要了嘛。」
施樂勾住楊追悔胳膊,見四下沒人,便拉著楊追悔的手壓在自己陰部,嗔道,「你摸摸看,都很濕了,你還不給人家呀」
「你這小妖精,就不能再等一會兒嗎你看小月多乖」
站在一旁的小月被這么一誇,臉都紅了,羞得不敢去看他們兩個。
「昨晚就被你摸濕了,今天還沒干呢,人家具的很想要了,你就滿足人家嘛,你想要什么姿勢,人家都滿足你,我知道你喜歡我像一只狗一樣趴著。」
施樂撅起櫻桃小嘴,嬌媚萬千,雙眸更是充滿了渴望。
楊追悔突然笑出聲,刮了一下施樂翹鼻,神秘一笑,道:「我正准備去虐待剛抓回來的罌粟,不介意就和我一塊去,順便幫我出出主意。」
「真的嗎」
施樂興奮得都跳了起來。
「走吧,待會兒我會干死你們三個的」
楊追悔拉著小月和施樂的手走向房間。
「那你要先把人家干死喔,人家都濕了。」
走進房間,楊追悔掀開了床簾,床上只剩幾根斷繩,罌粟竟然逃走了
「和她說再見吧」
罌粟突然從梁上跳下,架住小月脖子,另一只手拿著的匕首刺向小月胸口。
一股鮮血染紅了小月淺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