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部分 飛鳳夫人(2 / 2)

「那奴家便是你的岳母了。」

阮飛鳳笑出聲,盯著一直沉默的楊追悔,道:「真沒想到,十五年了,竟然先遇到我的女婿,知道他們還活著,我真想立刻回到京師。」

阮飛鳳望著緊閉的窗戶,略顯哀傷,道:「可惜一個弱女子什么事都做不了,還變成巫王的女人。」

阮飛鳳的聲音顫抖著,雙眸變得有些濕潤,再次看著楊追悔,道:「做為男人,不管遇到何種困難,你都必須保護好自己的妻女,這是最基本的。」

「我一定會。」

楊追悔點頭道。他知道阮飛鳳這是指桑罵槐,責怪對象是徐階。

「你們怎么會來到此地」

似乎有些暈眩的阮飛鳳坐在凳子上。

楊追悔看著這個風韻猶存的美婦,便將來此的目的大致說了一遍。

「看來你們是被阿木爾欺騙了。」

阮飛鳳苦笑道:「實不相瞞,他其實是奴家和巫王之子,他一出生,巫王便將他送到達賴台吉身邊,偶爾才會回來一次,久而久之,他便成為兩族之間的信使,也成為兩族溝通的橋梁。呵呵,巫王還打算有天讓阿木爾在達賴台吉身上下蠱,這樣子便可控制他的臣民,為吞並各方勢力做准備。」

頓了頓,阮飛鳳補充道:「之所以和你們說這些,是希望你們活著回去後能將這消息告知當今的皇帝,請他們派兵剿滅這個部落,要不我真擔心有天天下會大亂。」

「早聞異族巫術恐怖,未曾真正見識過,沒想到連人都可以控制。」

楊追悔感嘆道。

「蠱有很多種,這里主要是蛇蠱和金蠱,將上百種毒蟲放在一個瓮里,等到七七四十九天再打開,若死光,則說明它們中沒有可以成為蠱的毒蟲存在,便會再次重新進行選蠱,直到出現那只能吃百種毒蟲的毒蟲,然後再將它種入嬰兒體內,以吸取嬰兒純凈的血液,等到某天嬰兒皮膚潰爛而死,則說明蠱已成形,再喂以特定的毒草以培養它的特性,以人體為食效果更佳。」

聽完阮飛鳳的說明,楊追悔和夏瑤紛紛露出惡心的神情。

「難道夫人也會巫術」

楊追悔問道。

「在這待了十五年,若奴家說不會,你們也不會相信。說實話,我會,不過奴家都是用蠱救人,其實很多病因都在於內臟,大部分無葯可救,但若讓蠱進入人的體內,很多病都可以治好。至少在這十五年里,奴家未曾殺死一人,倒是救了十幾個人,所以奴家現在是這部落的巫醫。」

阮飛鳳笑道。

「生與死,兩個極端,聽起來還真可怕,能救人,亦能殺人。」

楊追悔站起身,目光落在房間角落的香爐上,問道:「夫人,那是什么」

「那是奴家的蠱爐。」

「救人的」

「用來殺人也可以。」

阮飛鳳站起身取來蠱爐,道:「里面有只金蠱,你們要不要看一看」

楊追悔急忙搖頭,退後兩步,道:「還是算了。」

「也許你身體有些連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病因,可以讓奴家的金蠱進去看一看。」

阮飛鳳旋轉著這三層蠱爐的第一層,揭開後冒起一陣的黃霧,黃霧消失後,一只小指粗細的金蠱正躺在那兒,長得和毛毛蟲差不多,不過通體金黃泛亮,見到光線,它便昂起頭。

出於好奇,楊追悔伸長脖子看著金蠱,這金蠱看上去一點也不可怕,似乎用手指都可以捏死,所以楊追悔放松了警戒,走到阮飛鳳面前,認真地端詳著金蠱,問道:「這蟲子真的有那么厲害嗎」

「當初若不是奴家培養有道,它絕對已經害死不知道多少人了。」

阮飛鳳輕笑道。

「那我真該誇夫人是觀音菩薩轉世。」

「或許你可以叫我岳母。」

楊追悔瞄了一眼阮飛鳳那略微透紅的臉蛋,發覺那兒的紅暈加深了幾分,彎卷睫毛下是兩汪湖泊,里頭更有兩顆瑪瑙在漂盪著,加上羊脂般的肌膚,阮飛鳳熟婦風韻展露無遺,而且她此時正帶著淡淡的笑意,迎接楊追悔那有點赤裸的欣賞。

「岳母。」

楊追悔干咳一聲,道:「有點不習慣,我還是叫你飛鳳吧。」

「這樣子我不習慣,你還是叫奴家夫人或者岳母吧,都一大把年紀的人了。」

阮飛鳳伸手逗了逗金蠱,問道:「需要它替你檢查一下身體嗎」

「還是別了。」

楊追悔搖了搖手,干笑道:「我不喜歡身體里有蟲子爬來爬去的。」

「其實奴家挺喜歡那種感覺的。」

阮飛鳳蓋好蠱爐,道:「不過只有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去體會。」

「為何」

「秘密。」

阮飛鳳放好蠱爐,正要說話,門卻被敲響。

一名丫環推門而入,急道:「夫人,阿木爾過來了。」

阮飛鳳臉色微變,急道:「阿木爾生性凶殘,比巫王更勝一籌,若知奴家救了你們,真不知道他會對你們做出何等恐怖之事,看來只能先委屈兩位。」

阮飛鳳看了眼丫囊,道:「小柔,和他說我正在實驗新蠱,叫他別進來。」

「好的。」

小柔點頭後忙拉門而出。

阮飛鳳再次取來蠱爐,旋開了第二層蠱爐,道:「第一層是金蠱,第二層是剛剛孵化的幼蠱,第三層則是還未孵出的蠱蛋。」

她用手捏出兩只和金蠱差不多大小,但卻呈現銀白帶黃的蠱,看著他們兩個,繼續道:「這是新蠱,我暫時還不知它們毒性如何,但若阿木爾知道你們安然無恙,絕對會將你們抓去喂更可怕的蠱,所以你們只能先讓這兩只蠱寄生在你們身上,待阿木爾離開,我會讓金蠱吃掉你們身體里的新蠱。」

這蠱看上去肥嘟嘟的,十分惡心,要種在自己身上,楊追悔怎么可能願意,可是見到阮飛鳳神情如此急切,先前又領教過阿木爾那殘酷手段,楊追悔開始猶豫不決。

「夫人正在試新蠱,怕無法見」

「我找那兩個賤人」

聽到阿木爾急快的腳步聲,阮飛鳳顯得十分不安,道:「為了能活下去,現在只能先委屈兩位,麻煩將嘴巴張開。」

無可奈何之際,楊追悔、夏瑤只好張開嘴巴,與此同時,阮飛鳳已將蠱彈進他們嘴里。

咕嚕兩聲,蠱已被他們吞進肚子。

夏瑤看著楊追悔,問道:「你有什么感覺」

「好象」

楊追悔手沿著脖子往下摸去,在胃的位置停留著,不斷揉著,道:「好象有很多只蟲子在里面一直游動,你呢」

夏瑤皺眉道:「沒什么感覺。」

「看來是我想太多了。」

楊追悔干咳了一聲。

這時,阿木爾推開了門,先是看了楊追悔和夏瑤一眼,接著便冷眼盯著阮飛鳳,一腳踹在門上,怒道:「巫王是要你帶族人和他們交媾,你怎么把他們帶到這里來了」

「孩兒,娘是在試驗新蠱,剛剛給他們喂下,娘想知道蠱在中原人的體內會有何效用,為以後巫王統治明朝作准備。」

阮飛鳳顫抖著聲音道。

「新蠱」

才剛滿十五歲的阿木爾眼珠子轉得比狐狸還快,眉毛一揚,便走向楊追悔,他身後還有六名野人在那里亂叫著。

此時的阿木爾盛氣凌人,抓住楊追悔的手便盯著他的手腕,見外關穴至四瀆穴這段經脈已呈暗紅色,他便甩開楊追悔的手,轉身,冷冷道:「姑且相信你一次,另一個人已經差不多虛脫,已扔回牢中等候明天的蠱惑之術。」

阿木爾又看了一眼楊追悔和夏瑤,「待蠱毒發作,若他們沒有死,還麻煩阮夫人明日午時之前帶他們到祭台。」

說完,阿木爾甩袖離開。

阿木爾離開後,楊追悔連笑都笑不出,阿木爾前後差別實在太大了,城府很深。作為他們的引路人時,阿木爾表現出膽小怯弱,如今卻象一只性欲旺盛卻得不到發泄的公狗般,楊追悔怎么可能會不驚訝呢而且阮飛鳳是他的親娘,他卻完全不將親情當一回事,還直呼她為「阮夫人」,這簡直是大逆不道。

若不是擔心夏瑤及這個白嫩嫩的岳母會受傷,剛剛楊追悔就掏出大雞雞敲死這個超級人渣了

操,比我還人渣

站在屋內的三人沉默了好久,倒是阮飛鳳先開口問道:「兩位現在感覺如何」

「我還是沒什么感覺。」

夏瑤道。

「我」

楊追悔摸著肚子,面頰瞬間脹紅,他盯著阮飛鳳,呼吸變得急促,看到眼前端庄的阮飛鳳正慢慢拉下衣襟,露出香肩,並用曖昧的眼神看著楊追悔,還伸出香舌舔著紅潤薄唇,不斷扭動如蛇嬌軀。

夏瑤見楊追悔下體搭起帳篷,臉頓時紅了,忙拱手道:「夫人,他他」

「我知道這是什么蠱了,應該是春蠱,能激發男人的交媾欲望。」

阮飛鳳臉色大變,道:「很少會出現這種春蠱,沒想到種在他身上的竟是這個。」

「春蠱」

夏瑤雖不知所謂的春蠱是何物,可見楊追悔色眯眯地盯著阮飛鳳,便知這蠱有多淫邪,便問道:「夫人可否用金蠱將楊公子體內的春蠱吃掉」

「春蠱不同於一般的蠱,它和淫蠱類似,一進入人體便融化並發揮葯力,而且最為可怕的是,被種下春蠱的人只對第一眼看到的女人感興趣。」

阮飛鳳額上已滲出汗水,喃喃道:「剛剛喂楊公子時,他一直看著我,也就是說」

「難道要讓夫人」

夏瑤話還沒有說完,楊追悔便吞著口水,喘息道:「岳母,你再脫,我就受不了了。」

面對已出現幻覺的楊追悔,阮飛鳳也很無奈,干笑道:「春蠱會制造假象,他會因為沉醉在假象里無法自拔,最終自爆而亡。」

「那為何我沒事」

夏瑤怔怔道。

「很多蠱長得一模一樣,但效用也許完全不同,我還真不知你體內的是什么蠱。」

阮飛鳳柳眉皺在一塊,道:「麻煩夏公子先出去,我替楊公子治療。」

「不能讓他玷污夫人的身子,而且你是他的岳母啊」

夏瑤強調道。

「呵呵,我自有辦法,你不用擔心,你先出去吧。」

「可是」

「並不是用我的身體,但要用到金蠱,我怕你影響到金蠱,所以你一定要出去才行,知道嗎」

夏瑤看著口水都快滴到地上的楊追悔,似乎看到楊追悔和阮飛鳳交媾的場面,阮飛鳳雖然說不會以交媾作為治療方法,可夏瑤完全不相信她的話。

僵持片刻,夏瑤還是點頭了,多看了楊追悔幾眼便走出去。

關門那刻,夏瑤一直盯著楊追悔,見他慢慢走向阮飛鳳,夏瑤便用力將門關上,眼角似乎有液體滑落。

此時的楊追悔雙眼發紅,春蠱讓他變成一只想交媾的禽獸,效果比淫蠍之毒還淫上幾百倍,而且他眼里的阮飛鳳正露出白嫩嫩的大腿勾引他,使得他鼻血都快噴出來,而事實上,阮飛鳳十分正經地站在那兒,看著步步逼近的楊追悔。

「若知那是春蠱,奴家絕不會用在你身上,或許這便是注定的命運,今夜,我這身體便是你的了。」

阮飛鳳深吸一口氣,略微後退兩步,腰卻被楊追悔蠻橫地摟住,另一只手則攀上阮飛鳳乳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