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女婿你真該改一改。」
回憶剛剛楊追悔的勇猛,阮飛鳳怎么也不會相信楊追悔是個同性戀,可又覺得他有那傾向。
「夫人,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楊追悔勾了勾手指,待阮飛鳳走上前,他便抓住阮飛鳳的手往夏瑤三角地帶按去。
「干什么」
夏瑤本能地喊出聲,本想抵抗,為時已晚,阮飛鳳的手落在了肥沃土壤處。
阮飛鳳動了動手指,驚道:「原來是一個太監啊。」
楊追悔忍不住笑出了聲,道:「其實她是女兒身,只是為了出行方便才假扮為男兒。」
阮飛鳳頓悟,問道:「那你們是何關系」
「她是我的紅」
「普通朋友。」
夏瑤搶話道。
見夏瑤不想公開和自己的關系,楊追悔便附和道:「確實是普通朋友。」
「不可能吧,普通朋友怎會如此親密」
阮飛鳳盯著滿臉潮紅的夏瑤,笑出聲,道:「本以為你是一個英俊小生,沒想到是女兒身,生得真標致。」
「之前有所失禮,還望岳母包涵。」
楊追悔作揖後問道:「她不是也被種了蠱嗎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把手給我看一下。」
阮飛鳳分別查看了楊追悔和夏瑤手臂,確定他們的蠱毒都已退去,她才安心,道:「我也不知程姑娘中的是何蠱,但毒性已經消失,不用擔心,你們現在要擔心的是如何離開這兒。」
「現在陸炳如何了」
「誰」
「那個和我們一塊來這的人。」
楊追悔解釋道。
「他嗎」
阮飛鳳干笑道:「若我未帶你們來這兒,恐怕你們會被那幾個專門用於奸淫男人的女人搞得只剩半條命。」
「那陸炳現在精盡人亡了」
「只是削薄他的意志,不會奸淫死他,因為明天還要行巫蠱之術。」
頓了頓,阮飛鳳繼續道:「一位是我的女婿,一位是我夫家的護衛,我絕對不能讓你們出事:等到夜深人靜,我送兩位過破雲山,再讓小柔引導兩位回京師吧。」
「不行」
楊追悔斷然拒絕,道:「我此行目的是要聯合建州、野人及海西女真,若無法完成聖上交代的任務,我就算回去也會被嚴嵩迫害,回去是死,待在這兒也是死,我還不如留在這兒陪著岳母。」
聽到楊追悔這番「表白」,阮飛鳳心頭一熱,馬上將楊追悔當成有志男兒,淺淺一笑,說道:「你們回去後找徐大人,我相信他會救你們的。」
一想到徐階,楊追悔就生氣,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道:「徐大人和嚴嵩雖都為尚書,可一文一武,論起來,還是吏部尚書嚴嵩那狗賊的權力大:況且他又深得皇上寵幸,要徐大人保下我們兩個,恐怕徐大人烏紗帽難保,得不償失,所以我懇請岳母大人。」
說到這里,楊追悔作勢跪地,卻被阮飛鳳扶住。
「何意」
阮飛鳳驚道。
「岳母會巫蠱之術,那能不能將野人女真的幾個頭目都種蠱如此一來,野人女真便算被降伏,也不用讓大明軍隊來此,真到了那地步,對雙方都沒有任何好處。」
「這」
阮飛鳳顯得很猶豫,細眉都擰在一塊。
「看來我冒昧了。」
楊追悔苦笑道。
阮飛鳳微微嘆氣,道:「只要能控制住巫王和阿木爾便可,可一個勉強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另一個是我兒子,我怎么忍心對他們下手」
「夫人應該以大局為重。」
夏瑤正氣凜然道:「就算我與楊公子回到大明不死,可難保他們不會對其他明人種蠱,到時大明基業可能一夜之間崩潰,千里之堤潰於蟻穴,所以希望夫人能以大局為重,我相信夫人也不願意看到大明的黎民百姓被巫蠱所毒害。」
說完,夏瑤單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