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阮飛鳳那嬌滴滴的聲音,楊追悔不再亂滾,而是摟住阮飛鳳,嬉笑道:「又好了。」
「你在戲弄奴家」
阮飛鳳這才反應過來,粉拳又砸向楊追悔。
「謀殺親夫」
楊追悔抓住她的拳頭,一把將她壓在鐵柱上,虎軀緊緊壓著她,道:「為夫要好好調教你,否則以後絕對被你謀殺」
見楊追悔眼露欲光,阮飛鳳將頭歪向一邊,喃喃道:「奴家知錯了,相公要怎么懲罰都可以,只希望相公能原諒奴家。」
「會的。」
楊追悔一只手已伸進阮飛鳳裙內,很輕易便觸到軟如豆腐的陰戶邊緣。
「唔很癢」
楊追悔淫笑著,另一只手將她上衣解開,肆意抓捏著盈盈玉乳,還將她的褻褲脫下。
「為夫要用大雞雞好好調教調教你,讓你知道誰才是這世界上最厲害的男人」
說著,楊追悔已掏出肉棒,讓阮飛鳳單腿夾住自己虎腰,很輕易便捅進泥濘不堪的肉穴深處。
「噢」
被塞得滿滿的阮飛鳳顯然很滿足,用力勾住楊追悔的虎腰,希望他能再插得深一點,可阮飛鳳的陰道比一般女人長,楊追悔的龜頭能捅開花心已經很不錯了。
「我要好好治你。」
楊追悔擠眉弄眼,已開始快速挺動屁股,粗大肉棒則富有節奏地抽插著,插得阮飛鳳連連呻吟,連連求饒,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媚笑,偶爾還會張嘴浪叫著。
欲女碰到猛男,結果可想而知,都爽歪歪。
接下來的兩天,阿木爾和周不仙都沒出現,三餐都有人送。只是楊追悔有點無法適應每頓都吃肉,不過也沒辦法,誰教野人女真族是狩獵維生的民族,青菜蘿卜都比山珍海味還來得珍貴百倍。
縱然如此,楊追悔這兩天還是過得非常愉快,因為有阮飛鳳相伴,一入夜,兩人便急急忙忙地干起來,每次都是阮飛鳳被干得虛脫,不過她很喜歡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也只有楊追悔這個修練淫龍九式的人才能讓她滿足。
當然,楊追悔並不是單純地和阮飛鳳交媾,還用她的身體溫習淫龍一式和二式,為和周不仙的惡斗做好准備,第三式淫龍暴虐則不敢用在阮飛鳳身上,那簡直是性虐待。
第三天早晨。
周不仙和阿木爾一同走下台階,跟著他們的四名巫衛都守在門口。
一見到周不仙,生龍活虎的楊追悔立刻裝得病懨懨的,咳嗽道:「我快要死了。」
「你絕對不會死。」
周不仙負手而立,道:「蛇蠱已經備好,今天你就將變成我的奴隸,而且還會變成大明所唾棄的千古罪人,呵呵,我還可以利用你報復上清宮。」
「看來我今天在劫難逃了。」
楊追悔看眼正在擠眉弄眼的阿木爾,道:「不過我有件事想和你說,是關於阿木爾的。」
「別聽他的,」
阿木爾忙叫道。
「嗯」
向來多疑的周不仙立即將牢門打開。
楊追悔對阿木爾使了個眼色,並不是白痴的阿木爾立刻領會楊追悔的意圖,便叫道:「巫王,你千萬不能相信他的話,我絕對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
「絕對有。」
楊追悔勾了勾手指,道:「不能讓他聽到。」
「有話直接說,他在也無所謂。」
周不仙道:「他又不能怎樣。」
「是這樣子的」
楊追悔故意沉默不語。
「有話就說。」
周不仙顯然被楊追悔激怒了。
「是這樣子」
楊追悔又重復道。
「老夫沒時間和你耗」
周不仙走過去拽住楊追悔的衣領,正要教訓他,竹筒從楊追悔袖口滑出,對准周不仙的臉,瓶塞一拔,一條蛇蠱便急竄而出,如閃電般竄向周不仙,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時,蛇蠱已爬進他的口腔。
周不仙連連後退,干嘔著,正要動手將蛇蠱摳出來,卻覺得頭痛欲裂,因為蛇蠱已經穿破他的上顎,鑽進他的大腦。
痛得死去活來的周不仙在地上滾來滾去,全身痙攣,嘴里不斷噴出鮮血,甚至連鼻孔、眼睛及雙耳都開始流出鮮血。
看到這畫面,阮飛鳳強忍著惡心,叫道:「讓他盯著你。」
早就了解如何種蛇蠱的楊追悔當即走向周不仙。
「他是我的」
阿木爾叫道:「如果你敢亂來,你就得不到另一半解葯」
「遲早會得到的。」
楊追悔邪笑道:「到了這地步,你也無法阻止我。」
楊追悔蹲在地上,從周不仙袖口取出兩個裝著蛇蠱的竹筒,道:「按照他的計劃,一個種在我身上,另一個種在陸炳身上,如此一來,你們便擁有兩個足以動搖大明的傀儡。」
「你要干什么」
阿木爾連連後退,腿都發軟了,竟連拿出毒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緊緊盯著楊追悔手里的竹筒。
「呵呵,壓抑那么久的憤怒也到了發泄的時候,我現在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楊追悔正要打開竹筒,阮飛鳳卻哭出聲。
「他畢竟是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