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部分 母見女(2 / 2)

看著這對不能相認的母女,楊追悔不禁覺得現實有點殘酷,不過現階段也只能如此,等到自己掌控了大明的生殺大權,她們也就能相認了,當然,徐階必須死。

小曲探進腦袋,怕打擾他們雅興的她像做賊般走了進來,放下茶具,將一杯還冒著熱氣的濃茶遞到楊追悔面前。

「沒想到巫王也多才多藝呀。」

小曲小聲道,怕打擾了她們倆。

「是多才多藝。」

楊追悔品著濃茶,道:「這比攬月軒的茶香多了,那邊的簡直是茶渣。」

說著,楊追悔又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

「好茶要細品。」

小曲白了楊追悔一眼。

教授完畢,徐悅晴感慨道:「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覓知音,一聲聲,如泣如訴,如悲啼。嘆的是,人生難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難覓。」

「呵呵,本巫王也只是略知一二,晴兒姑娘可別見笑。」

「巫王大人懂的比宮內樂師還多,而且很精。」

過於興奮的徐悅晴脫口道:「聽巫王的聲音,我總覺得和我娘親差不多。」

「是嗎」

阮飛鳳眼睛睜得非常大,聲音顫抖道:「應該說我和你娘親年紀相仿。」

「晴兒說錯話了。」

徐悅晴將茶水端給阮飛鳳,道:「耽誤巫王大人這么多時間,想必也渴了。」

「謝謝。」

阮飛鳳一邊喝茶,一邊看著水靈秀氣的徐悅晴,心里感慨萬千。

快到午飯時間,阮飛鳳和楊追悔便欲回攬月軒用膳,但在徐悅晴的一再要求下,兩人還是留在尚書府用膳,只是派小曲和攬月軒管事的說聲。

楊追悔、阮飛鳳、徐悅晴、徐階、夏瑤,五人一起用膳。

平時話不多的徐悅晴,這頓飯倒有點喋喋不休,一直追問著阮飛鳳關於撫琴的一些技巧,仿佛想用一頓飯的工夫搖身變成撫琴高手,徐階則老是提醒她女孩子應該矜持點。

楊追悔吃著飯,看著他們幾個,總覺得這飯局實在好玩。

阮飛鳳是徐悅睛親娘,是徐階明媒正娶的老婆,如今卻要以巫王的身份和他們接觸,自己這個未來女婿卻搞了阮飛鳳好幾次,給徐階戴了一頂非常有分量的綠帽,每每想到此,楊追悔忍不住想拍手叫好,如果讓徐階知道這件事,大概這個老不死的會直接被氣得七竅生煙。

笑得很下流的楊追悔心思似乎都被夏瑤揣著,不知道被夏瑤瞪了多少次。

下午楊追悔本想和徐悅晴這個冰清玉潔的大小姐好好親熱一番,怎奈有阮飛鳳和夏瑤的存在,想好的親熱畫面都變成了賞花、賞琴聲了,讓楊追悔憋了一肚子的欲火,只好將可能性寄托在晚上,反正他在攬月軒可以隨意走動,到時候想怎么干阮飛鳳都可以。

可惜,現實與幻想總是有所出入。

用完晚膳,徐悅晴竟希望阮飛鳳晚上能留下共寢,阮飛鳳也答應了,搞得楊追悔得一個人回攬月軒。

一個人走在略顯蕭條的街上,楊追悔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嘀咕道:「也不知道哪個女的在想我,早知道就把芙兒、三娘她們帶在身邊,也不至於連個暖被窩的都沒有。」

一路唉聲嘆氣,楊追悔幾乎忘記了罌粟曾說過的那番話,只能說,楊追悔的性欲永遠大於任何事。

走著走著,楊追悔突然停住腳步,一只小貓正慢悠悠地走向池。

定眼一看,這哪是什么小貓,而是一只白狐,待它走近,楊追悔彎腰盯著它,它也不閃躲,歪著脖子與楊追悔對視著。

這只白狐的吻不太尖,耳廓短圓,頰的後部生有長毛。跖部也密生長毛。體毛純白,僅無毛的鼻尖和尾端黑色,模樣煞是可愛,惹得楊追悔不禁想將白狐送給某位美女,以攫取她的歡心。

「給叔叔抱一下。」

楊追悔伸手欲抱起白狐,白狐卻哧溜一下跑開了。

蹲在不遠處,白狐繼續望著楊追悔,好像在勾引他一樣。

心情本有點失落的楊追悔見此白狐如此通人性,很想據為已有,遂輕步移向白狐,想將它抓住,可意識到楊追悔目的的白狐不斷後退,走走停停,既不逃走,也不願意變成楊追悔的獵物。

如此幾個來回,白狐已將楊追悔帶到一破廟前。

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白狐跳進寺廟。

只想抓住白狐的楊追悔可不管這是哪里,一把推開虛掩的廟門,開始尋找白狐的蹤跡。

當他看到罌粟像幽靈般坐在屋檐上,並很悠閑地搖著裸露著的大腿時,楊追悔不禁怔住了,馬上警覺起來,觀察著四周動靜,確定這里只有罌粟一人,他才稍微安心,否則他絕對拔腿就跑,他對那只肉獸已產生了恐懼症。

罌粟看著自己的手臂,雪白色的絨毛正慢慢消失,淺淺一笑,道:「沒想到一只白狐都可以將你引到這里。」

「因為它太可愛了,總比你這帶刺的玫瑰要好。」

「呵呵,能得到你的誇贊還真讓人高興,嗯,我想想該找什么話題和你聊,我總覺得單純的語言交流似乎沒多大的意義。」

罌粟聳了聳香肩,問道:「楊過,當日你插了我前面和後面,不知道現在見了我是不是還有這種欲望」

「那是對你的懲罰,你差點害死優樹」

楊追悔冷哼道。

「懲罰,懲罰,懲罰」

罌粟突然吼道:「那我那些死去的兄弟的帳找誰算難道他們就該死嗎整個大明有多少貪官,有多少奸商,我們搶一點喂飽肚子也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