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僅剩的骨架扔到一邊,楊追悔撫摸著肚子,感慨道:「平時都不覺得雞有這么好吃,沒想到在這種地方吃竟覺得特別香。」
典型的犯賤呀
「公子覺得好吃便好。」
張碧奴望著楊追悔,很想看一下他的笑容,可惜看到的只有無邊的黑暗,心里有點失落的她只能強顏歡笑。
不多時,獄卒送來了飯菜和水。
這一天,楊追悔都在無聊中度過,而張碧奴幾乎都在睡覺,以補充體力,所以楊追悔也只能一個人無聊了,偶爾還將手伸進褲子里,一邊套弄著肉棒,一邊看著張碧奴的臉,明眸皓齒,曲眉豐頰,只是稍微清冼便如此誘人,若讓她好好洗個澡,再換上那套象征權勢的鳳袍,絕對是雍容華貴
天漸黑,獄卒再次點燃火把。
吃了點晚飯的楊追悔開始盤腿調息,否則他的骨頭都僵硬了。
真氣從下丹田出發,經會陰,過肛門,沿脊椎督脈通尾閭、夾脊和玉枕三關,到頭頂神庭穴,再由兩耳頰分道而下,會至迎香,走鵲橋,流經任督二脈,沿胸腹正中回丹田。
如此循環三次,楊追悔才睜開眼,簡簡單單的三個小周天竟花費了足足一個多時辰,看來調息還是很好打發時間的,只是平時楊追悔都在眾女之間周旋,調息機會很少。
思維更加明澈的楊追悔盯著皇後,見她不時朝自己這邊張望,便問道:「娘娘,你還沒睡嗎」
「噢,我是打算等你練完功再睡。」
張碧奴忙解釋道。
「地板太硬,草太臟,看來還是我的大腿適合當娘娘的枕頭。」
楊追悔走過去,坐在地上,牽著張碧奴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
枕著楊追悔大腿的張碧奴顯得有點不自然,道:「別稱賤妾娘娘了,直接稱我張夫人,或者碧奴都可以。」
「張夫人。」
「嗯。」
「早點睡吧,今天你氣色好多了,繼續保持。」
「你也是。」
張碧奴露出淡淡笑意。
這時,兩個獄卒一前一後提著燈籠走來,一名穿著拖地黃色古紋雙蝶雲形千水裙的美婦走在中間,正是蛇蠍心腸的貴妃珧玲兒。
獄卒插好燈籠,珧玲兒便吩咐他們退下。
「好久不見了。」
珧玲兒冷笑道,雙眼比毒蛇還陰狠。
「珧貴妃」
張碧奴被嚇到了。
楊追悔扶正張碧奴,起身看著珧玲兒,問道:「你來這里是想看我如何落魄,還是打算用你的身體安慰我」
「你三番兩次羞辱本貴妃,沒將你閹割便是最大的寬容。」
珧玲兒從袖口拿出摺子扔到楊追悔面前,道:「這是陛下的聖旨,明天午時將你發配充軍,可要安分點噢要不然你那個明媒正娶的娘子郭芙會守寡的。」
「以你的蛇蠍心腸,怎么會放我走」
楊追悔不以為然道。
「這是本宮對你的大恩大德,你應該磕頭謝我才是,哼」
「珧貴妃,我女兒還好嗎」
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被珧玲兒陷害的張碧奴問道。
看了一眼張碧奴,珧玲兒露出厭惡表情,道:「你是什么東西,好臭」
「她是當今皇後,你不可能不記得,而且你還害了她」
楊追悔冷笑道。
「我害了她嘖嘖,沒證據可別亂說,張皇後還在宮里,我昨天還和她一起喝茶。」
「睜眼說瞎話。」
楊追悔激動地沖向珧玲兒,腳煉拖地發出當啷、當啷聲響。
隔著鐵牢打量著這個仙姿佚貌卻毒如蛇蠍的女人,楊追悔問道:「在瓊州時,有幾位武林髙手遇害,相信都是你的傑作吧」
「本宮有去過瓊州」
珧玲兒鄙夷道:「那等蠻夷之地,我堂堂貴妃又怎么可能會去你要栽贓陷害也得找對人」
「現在這里沒有別人,只有我、你,還有瞎了眼的皇後,你大可將面具撕下,讓我知道一些想知道的事情。」
珧玲兒突然抓住柱子,叫道:「你別再提瓊州一事,那是我一輩子的恥辱」
「但我知道你很舒服,舒服得連暈了還在畔吟。」
楊追悔完全不退讓。
珧玲兒後退兩步,拂胸道:「反正你也完蛋了,我就讓你知道一些事。沒錯,那些老不死的都是我殺的,那又怎么樣」
「一燈呢」
「他為了得到九陰真經出賣了其他人,是我殺了其他人,而你們逃走了。經過就是這樣,你還有什么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