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1 / 2)

</br>謝遠林在給我上葯的時候,毫無憐惜的力道讓我不停掙扎,這次手和腳也全都綁在了床上,鏈子不斷抖動,他撒葯的速度很快,在傷口鋪上一層厚厚的白色止血粉末。

手掌塗平的力道像是在扇打我。

「嗚痛,好痛啊,求求你輕點,輕點!」

「我說了讓你閉嘴!」

我抓著床單用力揪扯在手中,哽咽道,「你在跟我結婚的時候就說過的,你說過,會愛我,對我一輩子好。」

男人手上的動作停頓,笑了起來,抓住我破碎的頭發往後仰起,抽爛的脖子艱難抬起來,滿是恐懼望著他。

「愛你?我對你可不是愛,寶貝,我只想得到你,像逮捕獵物一樣的快感,你懂嗎?這種吃掉獵物的興奮,真讓我著迷,我對你,可是比愛還要高一個層次的存在。」

我的眼神在看一個瘋子。

「嗚,你不愛我,就不應該跟我結婚。」

他嘴角勾起冷笑,一巴掌扇過我的臉,力道並不重,比起之前的扇臉來說,這簡直是在撓癢癢。

「你為什么會跟我結婚?這句話怎么能從你嘴里說出來呢,別忘了,當初你可是也在勾引我啊,結婚那時,你不是承諾過了,我的什么性癖好你都能滿足嗎?為了讓我看到你的忠誠,我扇了你兩個巴掌呢,嗯?」

我無法反駁,的確是這樣,那兩個巴掌差點把我扇暈,倒在地上吐著嘴角的血,至今都歷歷在目。

「就是那個時候,真讓我覺得你這個獵物的興奮啊,身為獵物,就要最好被獵人槍殺的准備!」

放開我的頭發,腦袋重重倒回床上,呆若木魚盯著不遠處的床頭。

全身的傷,導致一周都沒能下床,我每天都活在恐慌中,稍有不慎,男人就會拿著被水浸泡過的柳條抽打我。

我能感受到,謝遠林越打我,越是開心興奮,他潛在的暴力在我身上發揮的淋淋盡致,午後秋日的斜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嘴角笑意漸濃凝固,眸中冰渣,冷著寒光。

綠色的枝條被攥在手中,用力顫抖起來,我像個瘋子搖頭往後退著掙扎。

在這一周,恐懼讓我神經衰弱,從來沒睡過一個好覺,不是瘋子,也硬生生被他逼成了精神病。

正睡的渾渾噩噩,不知道在幾點醒來,突然看到了蘇樂站在我的床頭。

他身旁跟著一個女醫生,正檢查著我胳膊和脖子的傷疤,虛弱的眼睛睜開眯成一條縫隙,聽到醫生在說話。

「沒什么大礙,就是需要多注意休息,病人身體太弱了。」

他看到我醒了過來,蘇樂蹲在床頭,與我平視著淡笑。

「頭發居然成了這副樣子,傷的這么重,你老公下手可真狠啊。」

「你想說什么?」嘶啞的聲音,讓他稍有驚訝挑了眉。

「只是覺得你可憐,為了你弟弟,連命都不要了。」

「你說過會幫我找到我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