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傀儡(1 / 2)

</br>謝遠林不發瘋的時候,會對我很好,喂飯,上葯,他力氣那么大,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能弄痛我,可是沒辦法,只要我稍有不悅的哆嗦或者是後退,都能讓他在下一秒鍾變臉。

我被他搞得神經衰弱,連中午佣人來送飯,稍有開門的動靜,都嚇得急忙抓緊被子坐起來,低著頭等佣人把飯菜放在桌子上離開,緊張的心情才緩緩平復。

顫巍巍的伸出被抽打千瘡百孔的手,手背爛開沒那么容易好,胳膊一條條的抽痕刺目驚心,淤青很多,挨打的傷疤只多不少,腫爛的皮膚都在提醒著我要小心翼翼。

托住米粥的碗底,我想拿過來,卻一個哆嗦將粥灑出來不少,都落在了白色的床單上,淡黃色的米粥顏色很快浸濕了床單,我害怕的牙齒在打顫,急忙將粥放下去,趴在床上將那些舔干凈。

可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做出來的動作,身體已經完全適用於他調教的結果了,床單上的污痕根本舔不掉,恐慌和害怕,我抓著被子哆嗦著大哭起來。

腫脹的眼泡一碰就疼,跪著將臉趴在床上,那股絕望的哭聲越來越大。

驚動了佣人過來看我的情況,到底沒檢查出哪里有問題,給謝遠林打了電話。

沒有過很久,他便回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在走廊上震響,我趕忙跪姿端正的跪在床上,邊哭邊吸鼻,他面無表情的走過來,抬起我的下巴打量。

「哭什么呢?嗯?」

我心驚膽戰,綳不住的眼淚又掉了出來,「對不起老公,我不是故意的,飯撒在床上,嗚嗚我舔不干凈,真的舔不干凈!」

他低頭看著床單上的污漬,從鼻腔中發出一聲悶哼。

突然一巴掌朝我紅腫臉上扇過來,清脆的啪擊聲,就是這一巴掌,剛才忐忑的內心瞬間平復了。

「知道錯了嗎?」

我急忙捂著臉點頭,「知道,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了。」

他坐在床邊,親手喂我吃飯,因為怕犯錯,每一口都謹慎的含住再往下咽。

吃完飯後,謝遠林換了床單,將臟掉的並沒有扔掉,拖去了衛生間里,讓我跪著將那片污漬清洗干凈。

冰涼的瓷磚地上膝蓋磕的生疼,冷水把受傷的手背也開始漸漸侵蝕腐爛開,我忍著疼痛,不停用雙手搓洗著,沒有洗衣液可以用,這里從來都沒有那種東西,幾乎是用過一次就扔掉的東西,根本不需要。

硬生生的一直揉搓,也洗不干凈,我趴下去想舔,謝遠林猛地往後拽著破碎的頭發。

「誰讓你舔的?」他聲音陰冷。

「對不起……老公!洗不干凈,我沒辦法,對不起!」

他一腳沖我脆弱的腰背踹了上來,那里有被他皮帶抽打的傷口,疼的骨頭都要碎裂。

「嗚對不起,我不會了!」

「洗不干凈就給我一直揉!」

「是,是。」

脊背踹的沒辦法彎腰,我只能跪直身子,用盡力氣雙手摩擦,手指搓的通紅,裸露著身體在冰涼的浴室里發抖。

周日,他突然要帶我出去,身上的傷一處都沒有好,除了臉上昨晚被他塗滿葯膏,減輕了不少,高領針織衫和長褲,把身體遮擋的嚴嚴實實,破碎的頭發被掩蓋在頭上的貝雷帽中,看不著里面殘破的狀態。

到了地方才知道,還是蘇樂的那家花園酒吧,他的演技很好,裝模作樣很久才見面的態度,一點都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我緊張的神經綳直,低著頭怯怯不安的摩擦著雙手,謝遠林拍打著我的腰背讓我直起身,身後劇烈的疼痛,眼淚一下子飆了出來,硬生生咬牙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