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大的身撲面而來的欺壓感,向我走了兩步,恐慌的眼淚越流越多,我看著不遠處那些人群,都默契的背過頭轉身。
男人一把抓著我的頭發,將我薅起,二話不說拉著往車上走,我疼的喊救命,卻被他又扇了一掌,發絲用力拉扯著警告我,「你還想讓誰救你!穿這個衣服的男人嗎?看來不等今天晚上干死你了!咱們現在就開始。」
甩上車的皮椅,我從座椅上滑了下去,滾落躺在中間的地毯上,他把我拽起來,強迫我跪著,蹲在我的面前與我正視,狂妄的挑起眉頭命令,「把手伸出來,你自己扇自己,我不動手,扇到我滿意為止!」
我害怕的雙唇不停打著哆嗦,在他警告的眼中,屈服的伸出手,顫抖的往我臉上扇去。
「大力點!」他怒吼。
「嗚……」
啪!
相當清脆的一聲,我已經感覺到臉在腫痛,謝遠林滿意的勾唇,「接著。」
一巴掌,兩巴掌。
不僅臉痛,手心也火辣辣的。
把自己的臉扇歪過去,沒有比這還要屈辱的事情,扇倒第六下的時候,我的手顫抖的已經抬不起來了,腦袋歪過去,被剪短落的碎發,遮住我半張臉。
聽到男人的冷笑,「這就不行了?」
忽然揪住我的高領,往前猛然一拉。
他眼神撇下,皺起眉。
將我的針織高領翻下去,撫摸到脖子上,脆弱的脖頸忽然傳來微小刺痛的感覺。
「誰給你打的針?」
我恐懼的搖頭,「沒有。」
「那為什么這里會有個針眼!」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摔下懸崖就昏過去了!」
他手指摁住的地方越來越疼,我看到男人臉上出現了一寸慌亂,轉頭打開隔音板,命令前面的司機,「去醫院!」
「是。」
我急忙抓著他的手求他,「我的導師他們還在山上,求你能不能把他們接下來。」
他冷眼瞧著我,目光薄涼,「等檢查出來你體內被打了什么葯再說,我也沒料到你來的居然是我的地盤,你都跟誰一起來的?」
他在懷疑這葯是我身邊人打的,可根本就沒這個可能,除了我摔下懸崖的時候,最有可能就是我弟弟。
抽血化驗,不出一個小時,結果便出來了,在身體里殘余葯物的成分是氯氮卓,麻醉劑。
恐怕是苗壹不想讓我醒過來,才對我用這種葯,可顯然謝遠林不知道是誰打的,直接將我甩進一間空病房內,瘋子一樣強暴撕著我的衣服,全部脫得一干二凈,摁上床檢查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膚。
他胳膊上的肌肉緊綳,在顫抖,用力的青筋根根分明突出,看著十分嚇人,發紅的雙眼怒瞪我,說話的音節都在抖動。
「如果有別的男人敢碰你的身體,我會把那一整塊都割下來!」
我害怕的抓緊床單,雙腿被用力分開,往兩側掰去,手指插進干燥的花穴里翻來覆去的折磨著,用手電筒照著陰道,看清里面每一寸粉色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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