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愛我,那你就去死吧!(慎入!)(1 / 2)

</br>我被扔進房間,不是卧室,而是地底下的一個酒窖。

他走上樓梯,只留給我一個背影,緊接著,便是沉重大門落鎖的聲音。

手背的傷口發出鑽心的疼痛,跌跌撞撞從地上爬起來,用他的西裝外套掩蓋住下身,警惕打量著這里。

放滿了各種紅酒,華麗的儲物展示櫃,和刺眼的金燦燦燈光,也依然遮擋不住地下室潮濕的味道,櫃台上沒有落灰,一些酒的生產日期有的已經很久遠了,這里一直都存在,也一直有人在打掃。

而我是第一次知道這個地方。

我努力尋找著地下室有沒有出去的地方,應該有直接連通車庫的大門才對。

真讓我發現了一個鐵門,可是從外面卻反鎖住了,無論我怎樣哐打著薅拽,都沒任何作用。

「完了啊。」

這里這么干凈,沒有窗戶,天花板上卻到處都是凈化器,一定很適合殺人,濃郁的鮮血味,不出叄天就會被全部凈化掉。

看到展示櫃里面那些琳琅滿目的酒,我突然心生起了令我自己都恐懼的想法。

過了很久,聽到樓上大門開鎖的聲音,快睡著的我急忙清醒,靠著展示櫃坐在冰涼的地面上,腿軟的站不起來。

他步伐沉重走的迅速,在樓梯上落下的每一步,我越來越慌張。

黑褲下那條長腿疾步而來,沉黑的臉面對著我,是想要吃人的眼神,令人恐懼憎怕,即便他面無表情,也依然猙獰,在我毫無反應和准備時,朝著我的腹部狠狠一踹。

皮鞋跺在柔軟的腹部上,撞擊著身後的玻璃櫃,肚子絞痛,伸出一只手艱難的捂著。

「苗晚!你可真是把老子給騙的團團轉啊!勾引我,跟我結婚的目的是什么,嗯?這才兩個月就露出馬腳了。」

我痛苦的搖著頭,他又是一踹,這次踹在我受傷的手背上,疼痛的哀嚎聲在地下室里有著巨大的回音。

「給我說啊!」謝遠林怒吼。

「嗚……」

「裝成這副樣子在我面前還有用嗎?不說是吧?你弟弟苗壹也別想了,他已經被我的人控制起來了,是死是活,只要我一通電話。」

「不要這樣……謝遠林,我什么都聽你的,你讓我怎樣都行,你不要拿他來威脅我!」

「哭什么婊子!」他咬牙啟齒扇了我一巴掌,「知道你這副模樣像什么賤貨嗎!跟我結婚就是為了你弟弟?賣力的跪下來磕頭討好我,受我巴掌,忍辱負重,我以為你是真愛我呢!」

我哭的整個人都在哆嗦,捂著臉結結巴巴哽咽,「誰……誰會愛上一個暴力狂啊,你覺得你每天這樣扇我,虐待我,我可能會愛上你嗎!」

啪!

這一巴掌比任何時候來的都要狠,扇倒在地上,我的牙齒松動,牙齦不斷吐血。

男人在我面前的暴力沒有任何遮掩,深邃的眼窩中都是黑暗,陰影折射下,這張臉格外的狠毒。

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已經為時已晚,我根本沒有可以再掙扎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