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美國回來的一個多月的時間里我都沒有見過鍾心荷,只是在k市新聞里聽
過一些她下基層檢查工作的消息,本來想抽個時間給她打個電話的,可是,想了
想還是不打的好一點,我也就撂下了已經拿在手里的電話了!
這天,我臨時決定去北京辦一件事兒,讓秘書去給我拿了機票。當我在機場
要登機的時候,看見了鍾心荷也匆匆忙忙的在登記,當她一抬頭看見我的時候,
突然的臉紅了。這一點是我很不理解,因為從來是感情不外露的她即便是在美國
我們兩個打得火熱的時候,她在人前也是從來都是那樣的大方得體,這一點確實
讓我佩服。這一次為什么會臉紅的?這個時候機場的那些記者已經開始注意我們
兩個了,看到我們兩個一起登機,他們的那些對新聞的敏銳的嗅覺簡直比狗鼻子
還靈,不過這時候剛好該我們兩個剪票,躲過了一番沒有來由的糾纏!
在飛機上,我明顯的感到她對我的態度有點轉變,有點視而不見的意思,這
使我覺得自尊心受到了傷害,真的像是電影《紅高粱》里姜文的那句台詞:女人
提起來褲子就不認人了!我賭氣也好像沒有看到她似的。
不過最後我還是覺得我應該表現出男人的大度,我主動走過去和她說話。我
問候她的同時,覺得她還是很想和我說話的,只是好像話被堵到了喉嚨里的感覺,
如鯁在喉!
一路,我們沒有上次去美國是那樣的氣氛,彼此總是很不合拍的彼此寒暄,
到北京,一出機場,我本想說我送送你吧,可是馬上我就意識到了自己的愚蠢,
因為這個時候我看見已經有人直接的接到了飛機的旁邊,並且引領著她從貴賓通
道出去了,走的時候都沒有給我打一個招呼。
我們北京分公司的高總經理也在飛機的邊上等著我的,他們也是蠻有辦法的,
能夠進入首都機場停機坪接人恐怕還真的需要一些手段的!
上了北京分公司為我准備的那輛商務車,我閉上了眼睛,躺在那里,心中十
分的懊惱,覺得心情不是很好,一個女人真的可以這樣的現實嘛?想不通。
我在北京的事兒很快的就辦完了,本來我想趕快的離開這兒回去的,馨姐的
身體檢驗報告也就是這兩天就,我真的想回去和她一起共同承擔。
就在讓秘書去買了機票的時候,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找到了我們分公司的總
部,指名要見我。而且說話很不客氣。分公司經理沒有我的指示,就沒敢和她說
我就在北京,不過她說讓我的分公司經理告訴我說:她門清我的行蹤,讓我趕快
去見她,否則我會後悔的!撂下了個飯店的地址就走了!
聽高經理這么一說,我第一時間的推斷這個女人肯定是鍾心荷派來的或者最
起碼是和鍾心荷有關的,因為我在北京這件事兒除了她沒有別人知道。聽這個女
人說的這么橫,我的心里還真的有點氣,想想算什么事兒嗎,難道說是我不理她
了?給我橫什么橫!可是考慮到最早的一班飛機也是明天的,而且鍾心荷畢竟是
個有權勢的官,何必樹敵的,自古商不與官斗,這是真理。更何況買賣不成人義
在,做不成情人也沒必要做仇人不是嘛!因此我還是決定去看看她!
在建國門的一個飯店的包間,我見到了鍾心荷,里面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
人,估計就是上午去傳話的那個,當她看見我進來的時候,很知趣的站起來出去
了,看著她關上門,我就用非常有距離的語調問候鍾心荷:「你好啊,鍾副市長,
怎么今天有空召見學弟,有什么吩咐?」
「孫寧遠,小子,不允許你和我這樣說話,我是你媽媽的同學,也算是你的
長輩,你最好還是放尊重點。」
一聽她這樣說話,我真的氣不打一處來,我怎么不尊重你了?到今天為止,
在將近二十三年的時光里,除了對馨姐,還沒有那個女人讓我用過這樣的真情,
可是沒想到,從美國回來,這個娘們提起褲子就不認帳!想到這些,我不禁出言
譏諷她:「是啊,那我應該叫你阿姨了,不知道外甥我在對阿姨有沒有做出什么
出格的事兒,讓阿姨感到不快的,我這里道歉了!」
「壞蛋!」
她說到這里突然有點激動,站起來做出了要打我的樣子。我本來想要往後撤
一撤,躲過她的手,可是我一想,何必呢,她想打就打吧,能有多疼,一撤不是
徹底的把她給得罪了!想到這里,我就站在那兒沒動,可是她並沒有要打我的意
思,只是站起來猶豫了一下,就猛地撲到了我的懷里:「小男人,我的心肝,我
想死你了!」
她的這一舉動倒是給我一下子弄蒙了,不知道她這是唱得那一出了。
「荷姐,你這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不是說了嘛,我想你!懷念和你一起在美國的那段日子,
無憂無慮,充滿了快樂,……」
當說道這兒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和容易使得我出現誤解,因此
本來就興奮的臉上又增添了一抹紅暈。我看到了她的不好意思,也就沒有接著她
的話繼續說,只是問她回來以後的事兒。
「荷姐,回來以後一直沒敢和你聯絡,怪我,主要我不知道是不是會影響到
你的心情!」
「小子,你不用和我繞彎子了,我知道你的心思,是不是心里還在怪我回來
以後不理你了?你啊,一天到晚就知道胡思亂想,不知道為我的處境考慮,我畢
竟在那個位置上,剛和你一起出國回來,我們就在一起打個火熱,明擺著不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