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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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捷c作: 按鍵盤上方向鍵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頁 按鍵盤上的 enter 鍵可回到本書目錄頁 按鍵盤上方向鍵 ↑ 可回到本頁頂部! 如果本書沒有閱讀完,想下次繼續接著閱讀,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瀏覽器」 功能 和 」加入書簽」 功能!在閑極無聊下,張陽見宇文煙用打火石打火很有趣,主動走上前,笑道:「宇文姑娘,你休息一下吧!我來幫你。」

「張公子,這是女人家的活兒,而且你沒有靈力,還是我來吧。」

「不就是生個火嗎?小菜一碟。」

張陽搶過打火石用力一敲,「轟!」

的一聲,一團火焰陡然升起,隨即張陽一聲大叫,像猴子般跳了起來。

雖然火焰一閃即滅,但張陽卻被熏得一臉漆黑,一雙滴溜溜亂轉的眼珠特別顯眼。

「咯咯……張公子,我說了你做不來,你還不信,去洗臉吧,做飯是我們女子的事情。」

「誰說男子不能下廚房,我可講究「男女平等」,你不能歧視我們男子呀!」

張陽再也不敢碰修真專用的打火石,卻挺著胸膛,拿起菜刀,切起食材來。

「男女平等,我歧視你?咯咯……」

宇文煙愣了兩秒,豐潤玉臉猛然如花綻放般,笑得全然不顧禮儀,但卻無比暢快。張陽笨手笨腳地切完菜,看了看宇文煙采的野菜,他眼睛一亮,又歡聲道:「這些太少了,那邊還有很多野菜,看起來就很好吃,我去采。」

一刻鍾過後,喜歡上家務活的張陽回來,還得意地展示著衣兜里的大把野菜,隨即輕輕一抖,把美味野菜放進鍋里。

「張公子,不要!」

正在放置餐具的宇文煙急聲大喊,但卻晚了一步,看著顏色迅速變黑的野菜湯,她苦笑道:「這幾種野菜不能混合在一起,不然會變成毒葯的!」

「啊,那怎么辦?」

「怎么辦?重做啊,只要你不幫忙就行了,咯咯……」

宇文煙埋怨了兩句,緊接著又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而自從張陽認識她以來,所看到的笑容加起來也沒有今天多。

宇文煙和張陽開始重新做飯,嘻笑聲不絕於耳。

張陽一邊幫倒忙,一邊隨口講童話故事解悶,宇文煙聽得悠然神往,連丘平之來到她身邊,她竟沒有感覺到。

丘平之看了看宇文煙那如花般的笑臉,內心剎那閃過強烈的不滿,臉上卻微笑道:「張兄果然學識淵博,這些典故在下前所未聞,今日真是大開眼界了。」

宇文煙瞬間一僵,緊接著略顯慌張地回過身,不管張陽的笑話有多么新奇好笑,她也不再露出銀牙。

雖然宇文煙沒有跟張陽有什么過分的舉動,但這樣與別的男子談笑,已讓她慌亂不已。

張陽所講的全是現代故事,自然非常新奇,他一邊攪動湯勺,一邊隨口道:「丘兄過獎了,我這些都是市井笑談,你與宇文姑娘都是世外高人,當然沒有聽過。」

張陽這么一說,兩個「仙人」同時點了點頭,但心思卻各有不同。

丘平之立刻對那些市井之言嗤之以鼻,宇文煙則對紅塵俗世大為改觀,覺得並不像師門長輩說得那么污濁,甚至還挺有趣的。

各懷心思的張陽三人圍著石台而坐,吃了第一頓和諧的午餐。

飯後,張陽懶洋洋地回到dx,繼續抱著石頭睡大覺,而另一個差一點的石d則成為另外兩人的休息處。

張陽一離開,丘平之的臉色立刻沉下來。

宇文煙見狀一慌,本能地低下頭,顫聲道:「丘郎,我剛才與他……」

「煙妹,那沒什么。」

丘平之意外的沒有責怪宇文煙,隨即壓低聲音道:「我要你探一探他的虛實,這家伙不簡單,咱們要小心。」

「他不像有靈力的修真者,也許只是一個巧合罷了。丘郎,你知道,我不喜歡與其他男子交談。」

除了本性的矜持外,宇文煙先前與張陽的那一番接觸,讓她怎么好意思主動接近張陽?

丘平之眼底閃過一抹不悅,神情卻無比深情,柔聲道:「煙妹,我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咱們兩人,如果張陽誠心裝瘋賣傻,必會加害我們,反正他不會提防你的。」

「可是……唉,好吧,我去就是了。」

宇文煙是個好姑娘,但絕對不是好宗主,柔弱的心靈就像俗世的小家碧玉,善良但缺乏主見,很容易就隨波逐流。

見宇文煙終於答應施展美人計,丘平之偽裝的深情多了三分得意,隨即又喊住宇文煙,沉聲叮囑道:「煙妹,他如果有點小動作,你一定要忍一忍。我們還要等一元玉女來救我們,有他在,一元玉女一定會來。」

「嗯,我知道了,不會與他翻臉的。」

對於丘平之的這個要求,宇文煙倒是回答得很爽快,因為她心底從未把張陽當成壞人。

這時,丘平之又開始運功療傷,而宇文煙發呆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有點別扭地走出小山d。

修真者原本可以幾日不食,但為了打發時間,宇文煙還是做起一日三餐。

張陽自動報名當了廚房助手,並且又講起笑話,但宇文煙卻笑得很苦澀,表情一點也不自然。

張陽疑惑道:「……文姑娘,我怎么覺得你不對勁呀?是生病了,還是練功走火入魔?」

「啊,我……」

宇文煙原本正想扭腰擺臀以迷惑張陽,但張陽這么一問,她頓然身子一僵,瞬間面紅耳赤,感到無比羞愧。

讓人難受的片刻窒息後,張陽眼珠一轉,突然恍然大悟,湊近宇文煙,小聲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丘兄喜歡像靈夢那樣的女子,而宇文姑娘為了討他歡心,特地想改變自己,對吧?」

「張公子,你……猜對了,我正是在學夢仙子。」

一提到一元玉女,宇文煙的不由得升起一股怨氣,但更多的則是無奈與酸楚。

「什么夢仙子,不過是一朵自以為了不起的溫室花朵,沒有一元聖君的名頭,她自己能干啥呀?」

張陽有點誇張地貶低一元玉女,然後話語一轉,悄聲道:「宇文姑娘,我覺得,你還是做你自己更好、更美麗,原來那樣多好看呀!何必非要丑化、委屈自己呢?」

「啊!」

宇文煙唇角發顫,張陽說的那些話好似巨錘般,一下又一下地擊打在她心窩上,令她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我有比夢仙子更好的地方?」

宇文煙喃喃自語,不敢相信張陽所說的話。

「當然了!」

張陽毫不猶豫地斷然肯定,隨口說出一堆現代理論,以現代人的目光,道:「外貌並不是人的全部,即使是外表,也有人不喜歡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喜歡你這種青春性感。你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女人夢想能擁有像你這樣的豐滿身材呢!」

換一個時間,換一個地點,張陽這一番話絕對會讓宇文煙視作調戲,但此時此刻,她卻緩緩低頭,與張陽的目光一起看著那豐滿r峰、柔膩腰肢還有那渾圓的臀部曲線。

恍惚間,宇文煙又想起通道內的那一幕,羞紅浮上r尖的剎那,信心也一點一點地蘇醒。

一股糊味鑽入張陽和宇文煙的鼻中,但張陽的搶救卻弄出一團火焰。

宇文煙在滅火過後,美眸一亮,緊接著笑得花枝亂顫。

只見張陽又變成「黑人」,等宇文煙笑夠了,張陽才翻了翻白眼,洗臉去了。

第九章暴力褻玩

時光一晃,又過了幾日。

張陽樂此不疲地當著「黑人」,宇文煙的身姿則越來越輕盈,在不知不覺間,她早已把任務忘得一干二凈。

這幾天,丘平之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療傷,偶爾也會接近張陽,不死心的旁敲側擊,同時也等待著救星從天而降。

然而一元玉女久久不來,張陽的身上也找不到身為強者的跡象,於是丘平之的臉色y沉起來。

又一個正午,張陽正要坐下吃飯時,丘平之突然冷聲說道:「張兄,我不喜歡與廢物同桌吃飯,麻煩你在一旁候著。」

話音未落,張陽已被一股勁氣掃倒在地。

宇文煙一聲驚叫,本能地走向張陽一步,然後又退回來,急聲問道:「丘郎,你這是?」

「煙妹,你別管,吃完飯讓這個廢物洗碗。」

「丘郎,這……不好吧,他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憑他也配?哼!」

丘平之理所當然地「哼」了一聲,不屑道:「他一個廢物,有什么手段救人?是我們救了他才是。」

忘恩負義的王八羔子!修他老母的!張陽掙扎著站起身,怒火充斥在他的內心深處,心想:可我又能怎么辦,難道愚蠢地送死嗎?

想到這里,張陽向石縫通道走去,不料一棵石子飛來,打在他的腳尖前。

「廢物,從今天起,這個通道屬於禁區,你下次再敢靠近,本公子就打碎你的膝蓋。」

發現打不贏丘平之,又逃不掉,張陽看了默不出聲的宇文煙一眼,終於老實地當起清潔工。

「哈哈……廢物!」

丘平之又一次大聲嘲笑後,隨即在大dx內閉目調息,打坐療傷。

「張公子,對……對不起,這些碗讓我洗吧。」

宇文煙其實還是分得出黑白,不過卻過不了柔弱本性那一關,她眼底頓時少了許多靈氣,羞愧地靠近張陽,然後自欺欺人的為丘平之開脫道:「丘郎原來不是這種人,只是受了傷,又被困在這里,所以心情不好。張公子,我代他向你道歉,你千萬不要往心里去呀!」

唉,這女人沒救啦!張陽仰天一聲長嘆,恍惚間想起悲情片中的苦命女主角,不過他絕不是那種痴情而愚蠢的男主角,既然一元玉女不來救他,那就自救吧,該是「修太母」的時候了。

張陽和宇文煙來到山泉邊時,張陽突然放下碗碟,沉聲道:「宇文姑娘,你說得對,丘公子是個好人,如果能出去,他一定會向我道歉。」

見張陽受到壓迫還這么明白事理,宇文煙反而覺得奇怪,她愣了愣,這才展顏一笑,露出感激的表情。

張陽回以微笑,隨即說道:「我昨夜突然想通一個問題,你不是問我為什么能自由行動嗎?我想應該是這張破陣符的原因,那是盜月婆婆給我的法寶,她老人家的法寶可多了,呵呵。」

萬劫崖上,聚集著邪器小組的成員。盜月婆婆扶著被點了x道的清音,憐憫地看了雙眸紅腫的寧芷韻一眼,又看向乾坤老人道:「老怪物,你算了那么久,到底有沒有結果,張小子是生是死呀?」,乾坤老人張開微閉的雙目,信心百倍地道:「不用算,張小子也不會有危險,他本身就是一件法器,法器一入法陣只會如魚得水,絕不會有半點危險。」

水蓮與神色萎頓的金光並肩而立,雖然她也不喜歡張陽,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地追問道:「老前輩,既然他沒事,那為何不下去救他上來?」

重傷未愈的巧匠坐在一旁,代替乾坤老人回應道:「萬劫陣雖然是殘陣,但依然凶險異常,如不能知悉張陽的准確位置,入陣救人等同於大海撈針。」

乾坤老人對巧匠這次的表現非常贊許,撫須微笑,略顯得意地說道:「所以老夫事先給了張陽一張「仙人指路」符,只要他扔出符咒,自然能引領我們前去救他。奇怪的是,他為什么至今還沒有消息?」

萬劫崖下,絕谷桃源。

宇文煙望著張陽手中的符咒,美眸一亮,歡聲道:「張公子,你是說用這靈符就可以破陣離開?」

「對,不過只能一個人離開,但我沒有靈力,有符咒也沒用。」

「讓丘郎用吧,他靈力深厚。」

宇文煙第一時間想到的永遠是丘平之。

「不行,我信不過他,萬一他怕危險,不帶人回來救我們,那怎么辦?」

張陽第一時間搖頭反對,末了,見宇文煙神色黯然,他又補充道:「再說出陣有危險,丘公子大傷未愈,萬一有個意外,宇文姑娘你也不想如此,對吧?」

「那倒是,丘郎還有傷在身,還是我去更好。」

張陽說得有理有據,宇文煙的思緒果然被他牽動。

張陽暗自一樂,更加努力地蠱惑道:「宇文姑娘,只要你保證不把這靈符給丘平之,我就把它給你,等你帶人來救我,怎么樣?」

「這……好吧!我很快就回來,想必夢仙子她們還在上面。」

「嘿嘿……那好,你快去吧,我留在這里洗碗。」

宇文煙收好靈符後,走向出口,而張陽則快樂地洗著碗碟,還哼起小曲。

不到一刻鍾,張陽的笑容突然僵硬,只見丘平之騰空而來,手上拿著的正是那張靈符。

「張兄,這可是太虛高手用九九八十一天才能煉成的寶貝,你有好東西不拿出來,真是太一可惡啦!」

話音未落,丘平之突然抓住張陽,迅速將他全身搜了一遍,然後失望地嘆息道:「沒有其他寶貝了,唉!你這廢物,我還想留你一命呢!」

丘平之的掌心靈力對准張陽的天靈x,殺人滅口之心無比明顯。

宇文煙的驚叫聲及時響起:「丘郎,不要殺他,你說過不殺人的!」

丘平之不滿地收回手,冷聲道:「煙妹,這小子雖然被一元玉女放棄了,但如果他日後胡說八道,難保一元玉女不會找我們的麻煩。」

「他不是靈夢賤人的走狗,不會幫她害我們的。」

宇文煙難得堅持意見,還走上前伸手扶起張陽。

張陽抹去嘴角血漬,猛然一把推開宇文煙的手,道:「你出賣我,你也不是好女人!」

「張公子,我不是存心的,只是想見丘郎一面,沒想到卻讓他看到靈符。」

眼淚從宇文煙眼中滾出,這幾日的相處,令她對此感到非常愧疚,仿佛一切都是她一個人的錯。

「煙妹,與他啰嗦什么?讓開,我要殺了他!」

丘平之一只手撥開宇文煙,另一只手惡狠狠地打向張陽。

「砰!」

丘平之的靈力全部打在宇文煙的身上,宇文煙竟然為張陽擋了這一掌。

「煙妹!」

丘平之的驚慌與嫉恨之火同時升起,緊接著身形一顫,差一點摔倒在地,他倒不是那么傷心,而是牽動到內傷。

張陽死里逃生,心情更加復雜,眼見宇文煙吐血倒地,他眼睛一瞪,大吼道:「丘平之,你還愣著干什么?快救她呀!」

「張陽,你這狗東西,我救不救她關你什么事?去死吧!」

丘平之的靈力明顯弱了許多,但還是足以一掌把張陽打飛。

張陽慘叫著凌空翻飛,直接飛過包圍桃漉的一方山壁,落入黑煙彌漫的亂石區。

殺死仇人的快感在丘平之臉上跳躍,他近似猙獰地狂笑起來,末了,對宇文煙道:「煙妹,我靈力不多了,不能為你療傷,你自己忍一忍,我出去後,馬上找高手下來為你療傷。」

「丘郎,你……去吧,我等你,咳咳……」

宇文煙希望丘平之留在身邊,但她失去血色的朱唇卻說出相反的話語,還揮手目送著丘平之發動符咒,御劍沖天而去。

百丈高空的烏雲轉瞬就包裹住丘平之,宇文煙心弦一松,隨即咳著鮮血昏過去。

一會兒,只受了點皮外傷的張陽從通道內探出腦袋,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然後既憤怒又無奈地站在宇文煙面前。

「唉,好歹你也替我挨了一掌,我就救你一命吧!」

張陽從一堆雜草里摸出沾滿灰塵的須彌袋,隨手倒出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差一點把他當場淹沒。

當療傷金丹化為汁y進入宇文煙口中後,張陽想了想,又拿起另一只瓶子,喂了宇文煙一顆葯丸。

當張陽把第二只瓶子放進須彌袋時,陽光一閃,照出瓶上三個小字一化功丹。

時光一晃,又過了半天。

這時,宇文煙終於醒過來,不過渾身卻軟綿綿地使不出一點力量,她艱難地轉動眼眸,沒有見到丘平之,反而看到在一旁打瞌睡的張陽。

「啊,張公子,你沒事,太好啦!」

宇文煙一喜,隨即充滿期待地問道:「丘郎呢?他在哪里?」

「他不會回來了,是我用草葯救你的。」

張陽撒謊根本不需要打草稿,一臉憤恨道:「都是你不相信我,他已經出去十天了,肯定不會冒險回來。」

「十天,我已經昏迷了十天?不會的,丘郎一定會回來。」

化功丹的作用讓宇文煙高估先前所受的內傷,也沒有注意到張陽眼角正偷樂著。

「當然有十天了,出陣只需要一會兒,他如果真心想救我們,足夠來回幾十趟了。」

張陽坐在dx口指手望天,大罵道:「混帳、王八蛋!」

「丘郎一定會回來的,你不要罵他。」

「我罵他?哼,他還要殺我呢!呸!」

對丘平之的怒意充斥在張陽的內心,他返身走進山d,大聲訓斥道:「宇文煙,你能清醒一點嗎?別忘了,他打傷你後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一個人說走就走。」

不待宇文煙出聲反駁,張陽又緊接著道:「出陣又不限時間,難道他不可以為你療完傷,多待兩天嗎?呸,無恥!」

「不許你……罵丘郎,嗚……」

宇文煙還是不願接受現實,但淚水卻不爭氣地流出來。

宇文煙的淚讓張陽的心一沉,還有絲未泯的良心,心想:算啦,不要*她,*得太凶,萬一*瘋了怎么辦?

想到這里,張陽走出dx,略顯慌亂地道:「宇文姑娘,你別哭了,我替你煮飯,你休息吧。」

張陽相信時間能讓人清醒,並一定會成功,然而當傍晚來臨時,張陽才知道自己犯了一個錯誤。

宇文煙想了半天後果然不哭了,不過卻無比偏執地反駁張陽,還一臉鄭重地道:「張公子,請你不要再說丘郎的壞話,不然我會把你當壞人看待。」

「你還是不相信事實?」

張陽就此恨上「情痴」這兩個字,他沒有想到人竟然可以愚蠢到這地步,不由得感慨道,「丘平之有什么好,能有我好嗎?唉!」

張陽的嘆息聲只是隨性響起,但思緒陷入死角的宇文煙卻大大誤解這句話。

宇文煙快速地將身子往後縮,玉臉先是一紅,隨即y霾密布,冷漠道:「張公子,不管你怎么說丘郎的壞話,我都不會喜歡你,你出去吧,天黑了,男女有張陽頓時覺得大腦被人直接砸了一拳,令他怒氣交加。心想:本少爺難得想當一次好人還要被這樣奚落,修他老母的,為什么總要*我當壞人呢?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在dx內久久回盪,張陽有如怒目金剛般凜然站立,而宇文煙摸著紅腫的嫩臉,眼中一片驚愕,反而沒有適才的冷漠與鄙夷。

「張公子,你……」

「我要打醒你,你這白痴女人!」

張陽把「白痴」兩個字說得特別響亮,然後又把丘平之這些時日的所作所為毫不留情地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