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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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捷c作: 按鍵盤上方向鍵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頁 按鍵盤上的 enter 鍵可回到本書目錄頁 按鍵盤上方向鍵 ↑ 可回到本頁頂部! 如果本書沒有閱讀完,想下次繼續接著閱讀,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瀏覽器」 功能 和 」加入書簽」 功能!「呀!」張陽一招得勝,怒吼聲從全身每一個毛孔迸出,並順著先前一腳之勢,他倒著身子騰空而起,手持上古法劍,如閃電般殺向潛狼。

守在空中的兩個天狼山弟子急忙飛撲而下,「轟!」的一聲炸響,三人身形交錯而過,張陽身上雖然多了兩道傷痕,但對手也滾到地上。

「天地正法,須彌萬化,誅!」黑發飛揚的張陽凌空一翻,在清朗的法訣聲中,青銅法劍脫手飛s而出,追上潛狼。

可惜,剎那的耽擱令潛狼回過氣來,大虛破天境界的靈力一閃,狼牙棒擋住張陽的飛劍。

劍走偏鋒,狼牙咆哮!兩件法器在夜空下瘋狂絞殺,張陽與潛狼則急速墜落至地面。雖然張陽略占上風,但巨狼猙獰的面容卻正在下面等著他。

「嗷嗚!」狂暴的狼嚎聲震得風雲顫抖,巨狼再也不想慢慢折磨張陽,他只想一擊必殺,把張陽這個可怕的邪器狠狠砸成一團r醬!因張陽靈力進步得太快了,快得不合常理、快得讓人心驚膽顫!

「巨狼道兄,手下留情!」

一只血玉葫蘆伴著灑脫女聲之前出現,而葫蘆飛過之處,一道淡紅色的結界擋在張陽與巨狼之間。

「轟!」的一聲,靈力爆炸,火花四s,點綴著夜空繁星,燦爛迷人。

結界破碎了,但張陽也被血月玉女橫空救下。

下一剎那,幾把偷襲的飛劍從王府外飛s而入,雖然只刺穿兩個普通弟子的身軀,但卻掀起邪門三宗的大混亂。

瓊娘怎會放過這機會?她一個飛身從缺口殺出,直到百丈外才足尖沾地,然後腳踩血玉葫蘆,破空而去。

天狼山人馬動如狂風,毫不混亂的追向瓊娘,可惜風雨樓與憐花宮卻「素質」低下,有意無意的朝四方亂跑,拖了天狼山的後腿。

「小賤人,敢與天狼山作對,不知死活!」巨狼一聲怒吼,太虛真火幾乎包裹住全身,他就似一頭來自地獄的烈焰之狼,風馳電騁地追向血月玉女。

潛狼緊跟著也躍出王府圍牆,但沖出不到百丈時,精於追蹤的他猛然一抖鼻子,脫口而出道:「不對,張小兒還在王府!師兄……」

潛狼揚聲呼喚,但巨狼與瓊娘一追一逃,潛狼只是微微一頓,太虛高手的速度已把他甩得無影無蹤。

這時,潛狼回身大吼道:「風樓三怪、非y非陽,帶著你們的手下跟本座來。張小兒想玩,本座就玩死他,嘎嘎……」

在王府內,張陽果然在黑暗中全速飛奔,意圖從另一邊逃出凶險之地。

突然,花叢搖曳,風兒送來一串如銀鈴般的歡笑聲。

「咯咯……四少爺,我就知道你會往這個方向逃,奴婢等你很久了!」

「小玲瓏?又是你這可惡的小丫頭!」

張陽每次見到小玲瓏,總會氣不打一處來,但又隱約間覺得兩人還沒到你生我死的地步,那感覺很怪異。

「四少爺,你怎么罵人呢?虧人家還辛辛苦苦忍飢受凍,在這里等你那么久。」小妖女的演技已經日臻完美,眼淚說來就來,還嘟著小嘴,仿佛天真純潔的天使般,委屈地埋怨道:「別忘了,在葯神山的時候,人家不僅沒傷害你,還特地幫你欣賞一出好戲。四少爺,你可不能以怨報德呀!」

「你……可惡!不想與我打,就馬上讓開。」

張陽又笑又氣,但這時聽到外面的人又殺了回來,他不由自主地抓緊青銅劍柄,准備強行沖過小妖女這一關。

小玲瓏樂得一雙月牙美眸閃爍著星星,但她竟然自動讓開,嘻笑道:「四少爺,那邊有憐花宮的幾大長老埋伏,你要想逃出生天呀,只有一個法子。」

邪器的六識一動,果然感覺到在王府四周浮動著大量高手的氣息,太虛真火此時已經很不稀奇。

修他老母的!邪門三宗為了本少爺,看來真是下了血本!

四方伏兵屹然不動,潛狼等人正緊追而來,張陽每一口呼吸都灼熱而急促,在不得已之下,只得把求救的目光看向很不可靠的小妖女。

小玲瓏見狀笑得更加開心,隨即嬌軀一定,既輕快又有點啰嗦地道:「王莽有一女,名叫王香君,年方二八,青春美貌,乃是天狼山俗家弟子,深得王莽與天狼尊者的喜愛,你只要抓住她,自然可以順利離去。咯咯……四少爺要是喜歡,抓回去當小妾也可以。」

小玲瓏手一指,張陽立刻飛躍而去。

小玲瓏似乎真心要幫張陽逃出絕地,還追上幾步,揚聲道:「四少爺,王香君雖然靈力微弱,但天性狡猾,你可別上當呀!」

「有你狡猾嗎?」

「咯咯……那倒沒有,憑她也配?」

得意的小妖女停了下來,樂呵呵地看著張陽撲進王香君的院子,她隨即一個飛身隱入黑暗中,與追上來的一干同道錯身而過。

小玲瓏是真的要幫忙嗎?她為什么要這樣做?對她有什么好處呢?嗯,她說的其實也沒錯,上次在葯神山時她的確沒有下毒手!張陽雖然充滿困惑,但還是用盡全力,飛入小玲瓏所說的院子。

張陽的雙腳剛一沾地,一聲少女的驚叫立刻響起。

寒光一閃,青銅古劍如閃電般刺過去,接著又強行停下來,劍尖距離驚叫少女的咽喉只有險之又險的分寸距離。

在劍光映照下,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已面無血色,她渾身不停顫抖,用力捂住小嘴的動作更加讓人心疼。

張陽一愣,隨即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凝聲問道:「你是這里的丫鬟嗎?告訴我,王香君在哪間房?」

「別……別殺我,嗚……你別殺我,我帶你去就是了!」

少女連連點頭,小手僵硬的從嘴上離開,露出粉妝玉琢的娃娃臉,她身子一直,竟然只比張陽高一點,說她是少女,不如說是小姑娘更合適。

這樣可愛的小姑娘,令張陽頓時罪惡感大增,他放軟聲調道:「你別怕,我不是壞人,你家主人才是大惡賊,只要你不叫,我保證不傷害你。」

「你……你……真不殺我……嗎?嗚……」娃娃臉少女一邊哭,一邊問,看上去只有十一、二歲的身子逐漸恢復柔軟。

「嗯,好人一言,駟馬難追!大哥哥我可是大好人!呵呵……」

走出十幾米,張陽與人質之間的關系已經迅速轉變,他恍惚間覺得仿佛是在與幻煙嬉戲一樣。

「大哥哥,你是來救皇後與公主的嗎?她們真可憐,已快被我家小姐……被王香君那壞人害死了,幸虧你來得及時,快去救救她們吧,她們真的很可憐。」娃娃臉丫鬟說起別人的事情時,淚水又流出來,盡顯善良之心。

「皇後、公主?她們在這里?」

張陽腳步微微一頓,按照血緣關系,皇後可是他不折不扣的舅母,雖然這舅母很生疏,從小到大只見過一次面,但關系可改變不了。

丫鬟用力點了點頭,娃娃臉上浮現出十分可愛的氣憤表情,揮舞著小拳頭,道:「她們就在左邊那間刑房,我聽姐妹們說,王香君正在里面鞭打她們。」

一聽王香君也在刑房,張陽不再遲疑,拉著丫鬟的小手,「颼!」的一聲,猶如一道閃電般沖到刑房門口。

張陽豎耳一聽,里面果然鞭聲陣陣,慘叫連連。

「轟!」的一聲,隨著刑房門板的炸裂,一幕y虐、血腥的畫面映入張陽眼中。

偌大的刑房里,千奇百怪的刑具上還流淌著新鮮的人血,在一地慘絕人寰的r塊中只有三個活人。

一個中年美婦坐在一張刑具椅子上,一個青春少女則呈大字型懸吊在空中,而一個滿臉橫r、五大三粗的母暴龍則正在揮舞皮鞭。瞬間,張陽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張陽也不是好人,他也有黑暗y虐的一面,但比起眼前一幕、比起正向他看來的丑惡女人,他只有一個念頭——如此毒婦不殺,對不起自己這一雙眼睛!

修他老母的,小玲瓏還說這王香君貌美如花,小玲瓏的話語果然信不得!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眨眼之間,只見張陽破門而入,抬手就放出飛劍,極度的怒火已讓他忘記挾持人質的目的。

一聲刺耳的慘叫後,母暴龍的胸口多出一個大d。

幻煙感受到張陽強烈的憎恨,在穿體而過的剎那,光芒一卷,「砰!」的一聲,母暴龍的屍體炸成碎塊,那丑陋的腦袋正好滑到張陽腳下。

如此凶殘的母狗,該死一千次!張陽余怒難消,對著那顆雙目圓睜,似乎充滿驚駭的丑陋人頭,一腳狠狠踩了下去。

「啊!」悶哼從張陽嘴里迸出,他的腳踩在斷頭上,但他的力量卻突然如流水般消失;下一剎那,他茫然地低頭一看,一把匕首赫然c穿他的胸膛,刀尖上還挑著他心臟的碎r。

「砰!」的一聲,要害中刀的張陽摔倒在地,眼睛閉起的剎那,他看到一張娃娃臉,但臉上沒有純真與可愛,只有無盡的凶殘與y冷。

「張小兒,你這蠢貨,憑你也想與本郡主斗?咯咯……」

娃娃臉少女——王香君一邊狂笑,一邊又連c張陽三刀,每一刀都是直沒刀柄,穿胸而出,惡煞女之名果然實在。

「郡主,你殺了張小兒?了不起!」潛狼第一個追蹤而至,他先是詫異,然後大肆恭維王香君,隨即舉起狼牙棒,透著一絲驚悸,道:「郡主閃開,我要斬下他的頭顱。張小兒一身詭異,不斬頭顱實在不放心,我在葯神山的時候,曾經遠遠看過他異變的情景。」

「斬吧,斬下他的狗頭,並掛在城門上,讓護國公主開開眼。」王香君宛如孩童的身軀散發著無窮y氣,她一邊獰笑,一邊走向掉落在地上的青銅古劍。

認主的法器一旦失去主人,就好似無心的枯木、無油的燈盞,急需下一個主人的出現。

惡煞女雖然凶暴,但卻心思細膩,搶先第一個抓向上古法器。

突然,無主的上古法劍竟然自行升空而起,就似人類的嗚鳴般,劍身猛烈顫抖著、嘶鳴著,然後瘋狂地s向潛狼。

如此情景端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潛狼一掃狼牙棒,輕易把失去主人的古劍掃飛,劍身c入牆上,幻煙雖然還在顫抖、悲鳴著,但卻連區區牆壁也掙脫不了。

王香君雙眉一雛,出於某種莫名的第六感,她竟然放棄貪念,遠離青銅古劍,並下意識走到門外,出聲催促道:「快砍下張小兒的頭,快砍呀!」

潛狼略帶不滿地回望王香君一眼,狼牙棒再次高舉,迸s的光芒化作一把幻影大刀,挾帶著狼嚎之氣狠狠斬下去。

「轟!」一聲巨響沖天震地,令整個東都余音連綿,嗡聲不絕。

皇宮內,正在調息打坐的天狼尊者猛地張開眼睛,一頭及腰白發飛舞起來。「火狼,你留下繼續搜尋,為師去一趟王府,會一會這個邪器,嗷嗚!」相比六道聖君的內斂、一元真君的飄逸,天狼尊者靈力越深,狼性越是外露,他不用飛劍法器,單憑r體的力量縱身一躍,仿佛瞬間沖入月亮里!

兩、三個騰躍後,天狼尊者正要撲入莽王府,突然一縷幻影挾帶著狂風突現,擋住他的去路。

「天狼道兄,百載歲月也不能消消你的火氣嗎?」

天狼尊者的眼神閃過一抹凝重,低吼獰笑道:「血月老兒,你終於來了,本座還以為你早死了呢!嘎嘎……憑你也想來分一杯羹?」

「老夫對邪器沒興趣,只想還俗世一個安寧,不要因為道兄壞了規矩。」血月老祖寬大的袖袍微微飄盪,肥胖的身軀看上去就像個樂呵呵的店掌櫃。

「規矩?何人訂下的規矩?血月d天何時竟然成了天涯海角的走狗,真是丟盡我聖門六道的臉!」

「尊者錯了,血月道兄從未加入我天涯海角,此番出山乃是順應天人之道,也是提醒尊者迷途知返。」蒼老而柔和的聲音從虛無中飄出,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老婦人在天狼尊者身後出現,粗略看去,她們與民間老嫗無甚差別,但卻*得天狼尊者一頭狼鬃飄盪不定。

「海角雙使,你們也沒死呀?嘎嘎……好,老夫今日就一次把你們全部收拾掉!」

前有血月老祖,後有海角雙使,身處三個修真界超級高手的包圍下,天狼尊者的氣勢卻不弱反強。

伴隨著狂妄霸道的狼嚎聲,天狼尊者一頭白發飄飛而起,真火還未從拳頭上飛出,一股氣浪已涌向多年的對手——血月老祖。

血月老祖袍袖一盪,雖然身子紋絲不動,但臉色卻沉重三分,因天狼尊者此次破關出山,靈力的強大已超出眾人預想,難怪敢與六道聖君叫囂!

海角雙使同樣也感應到天狼尊者力量的突破,原本不想圍攻的她們也緩緩亮出本命飛劍。

天空風卷雲動,地面殺氣騰騰!

就在虛空即將被穿越凡塵之力量撕裂的一刻,一股微風憑空突現。

「幾位道兄,這里可是俗世之地,何苦讓這千年東都變成你們腳下的廢墟呢?」

風兒消失了,人兒出現了!

一個身材、五官盡皆無可挑剔,但卻沒有女人味的「古怪」女人出現了。

「你是誰?」天狼尊者指尖的真火莫名多了幾分重量,看著那個閑庭信步的女人,他腦海靈光一閃,凝聲追問道:「你就是劉采依?」

「小女子見過尊者!」劉采依站在四大高手結界碰撞的縫隙間,開門見山地道:「尊者已然超脫凡塵,何苦還呼吸這紅塵之氣?回山去吧,不然天狼山就要——消失了!」

劉采依最後三字說得雖然平靜,但卻隱隱透出一股煞氣。

「你說什么?」怒火與震驚同時充斥著天狼尊者的眼睛,他試了好幾次想一舉擊殺劉采依,但詭異的事情卻出現了,劉采依身上明明絲毫沒有靈力,但他卻抓不到她的氣息!

劉采依似乎沒有感應到天狼尊者的殺氣,高挑而豐盈的身子微微一側,玉手輕輕一揚,一對青春貌美的雙胞姐妹花立刻破空而至。

寧靜雙月先對著海角雙使遙遙拜了一禮,這才把一個俘虜扔向天狼尊者。

張寧月一如既往的沒大沒小,歡聲脆笑道:「老頭兒,本姑娘給你帶禮物來了,你拿什么回禮呀?咯咯……」

「老祖宗,不好啦!」一身狼狽的天狼山弟子趴在天狼尊者的腳下,哭嚎著稟報道:「啟稟老祖宗,天狼山遭到四個神秘高手攻擊,幾位師叔包括師叔祖都……都已落敗被俘,請老祖宗速速回山退敵。」

天狼尊者氣得眼珠外凸。

劉采依則悠然接過話頭,毫不掩飾地說道:「那四人是小女子派去的護國長老,只要尊者離開俗世,他們絕不會動貴宗一草一木。」

「劉采依,你……」老巢即將不保,雖然天狼尊者怒目圓睜,但又覺得無可奈何。

「尊者,兵者詭道也!你也是一方霸主,怎能為此兵家常事大動肝火呢?」普天之下敢如此輕蔑天狼尊者,加起來也絕不會超過一手之數,劉采依偏偏就是其中一個。

天下第一智慧美婦聲音一冷,毫不客氣的下達最後通牒:「天狼,三日內,如果你不離開俗世,我就讓你天狼山化為灰燼,寸草不留!」

第三章橫掃群雄

橫掃群雄火一般的呼吸從天狼尊者的鼻孔里噴出,道山乃是宗派安身立命之所,天材地寶更是道家之命根,他豈有不擔憂之理?不過他不愧是天狼山的老祖宗,狼性遠超常人。

「劉采依,你敢動老夫基業,老夫就滅你十族!嗷!」

狼嚎聲憤怒至極,但劉采依此刻也散發出煞氣,只見她竟然走進天狼尊者的結界,冰冷刺骨的話語從齒縫間迸出。

「天狼,你有膽可以試一試,看誰活不過今夜!」

劉采依話音未落,天狼尊者腳下的弟子突然一聲慘叫,身子一抖,手腳竟然無端化為灰燼,轉眼之間,一個大活人就此消失。

在場有四個威震修真界的高手,但卻沒人能看出其中端倪。

天狼尊者的眼珠一縮,及腰白發幾起幾落,理性與憤怒在他拳頭上天人交戰。「劉采依,你欺人太甚!憑什么只有天涯海角能在俗世自由行走?哼,老夫他日必報這一箭之仇!」

煞氣彌漫的劉采依更加沒有女人味,她靜立不動,直到天狼尊者的「狼氣」

被理性壓制後,她又突然變得通情達理起來,還附和道:「你說得也是。不如這樣,為免俗世被毀,咱們做一個約定,大虛以上的修真者絕不與俗人動手,俗世的皇帝就讓俗世的力量決定。」

正要破空而去的天狼尊者因這一句話又停下來,血月老祖三人眼中也是一片困惑,不知道護國公主的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葯?

劉采依臉上的笑意更加柔和,仿佛與老朋友相商般,繼續提議道:「我知道你還是不服,不如咱們以你最自豪的天狼大陣打個賭。我若破你陣法,邪門三宗全部回山;若不能破陣,我那不孝子任憑你處置,如何?」

「好,一言為定!老夫明日就返回天狼山;劉采依,你就等著我的徒兒把張陽開膛破肚吧!」

天狼尊者就此找到台階可下,凶狠的話語只不過是為了留住最後一絲面子。經過這一輪交手,連他自己也有一個預感,面對一身古怪的劉采依,邪門三宗的離開已是必然的結果。

城外,叛軍大營內。

風雨樓主感應到邪器的異變,身子不由自主地升上夜空。

「曹兄,張小兒器魂暴走,必會元神毀滅,正是奪下玄靈鼎的好時機!」玄靈鼎的誘惑無時無刻不剌激人心,但曹孟卻果敢地搖頭道:「有天狼老兒在,沒我們的分。如果張小兒與天狼山兩敗俱傷最好;如果不能,也是我等離開這漩渦的好時機。」

兩大邪門宗主御劍而立,隱身在黑雲中,絲毫沒有入城的打算。

城中,一條大街上。

正在廝殺的巨狼與血月玉女同時向後一退,巨狼怒吼著轉身離去,而血月玉女眼簾一垂,無奈嘆息一聲,隨即也飛向莽王府。

莽王府內。

鐵條加固的刑房屋頂炸出一個大d,月光還未來得及好奇地探入,一把上百斤重的狼牙棒已呼嘯著飛出來,緊接著「砰!」的一聲,千錘百煉的法器竟然炸得四分五裂。

「嘎嘎……死,你們全都得死!」

刺耳的怪笑聲從「邪器」的齒縫里鑽出,器魂化的張陽眼中紅光閃爍,一揚手,一股吸力把潛狼的脖子吸入他掌中。

驚恐至極的顫音在潛狼的喉嚨里打轉,片刻前還不可一世的家伙此時卻雙腳離地,像一條垂死的老狗般不停掙扎地踢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