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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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捷c作: 按鍵盤上方向鍵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頁 按鍵盤上的 enter 鍵可回到本書目錄頁 按鍵盤上方向鍵 ↑ 可回到本頁頂部! 如果本書沒有閱讀完,想下次繼續接著閱讀,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瀏覽器」 功能 和 」加入書簽」 功能!一次、兩次、三次……寧芷韻與鐵若男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輕輕碰觸,不僅是在圓頭上,還在棒身與根部不時兩舌相交、兩唇相觸。

終於,當寧芷韻與鐵若男的香舌又一次舔到龜冠頂端上時,她們的朱唇也碰在一起,在不知不覺間,她們的唇舌離開張陽的欲望之根,並緩緩向上,可她們交纏的舌尖並沒有分開。

「呃,天啊、天啊……」

張陽的靈魂仿佛飛出身體,撲向沉醉在異樣快感中的寧芷韻與鐵若男。

迷亂的香舌互相吮吸著、攪動著;張陽的馬眼上,欲望的黏y化成銀絲,銀絲與雙嫂的香舌相連在一起,並越拉越長,令欲火越燃越烈。

邪器也沉醉了、迷亂了,甚至流出無聲的幸福淚水,不由得心想:嗚……真希望世界在這一刻毀滅,時間在這一刻停止!

邪器的願望並沒有實現,可欲望的奇跡則又一次從天而降。

那一縷銀絲斷裂的瞬間,張陽的r棒突然變熱,不是普通的熱力,而是好象春日的艷陽般灼熱而不傷人,兩個絕美少婦舌尖一顫,只覺得身子似乎瞬間融化。

「噗!」

的一聲,寧芷韻的臉砸在張陽的腿間,她的檀口正好壓在張陽的精囊上。

「唔……」

鐵若男的抵抗力稍強,但卻更糟,當身子「融化」的剎那,她身子用力掙扎一下,就是這一下,她被迫含住龜冠。

不待兩個嫂嫂松開春丸、吐出龜冠,張陽的欲望之根突然又「冷」起來。

「冷流」鑽入雙嫂的身子里,並沒有熄滅情欲之火,也沒有凍著他們的玉體,卻仿佛像是在沙漠灑下春雨,酷暑送來涼風。

好爽呀!瞬間,寧芷韻兩女的心靈發出同樣的歡鳴聲。

一秒之間,在冷熱的交替下,寧芷韻與鐵若男只覺得身子仿佛飛了起來,等那飄飄欲飛的快感稍稍平息後,她們一個正用力吮吸著張陽的春丸,一個正極力吞入那粗長的棒身。

「呃!」

如此奇異的快感不只在寧芷韻兩女的體內回盪,張陽同樣在冷熱中歡呼沸騰。

又一輪狂歡開始啦!

端庄溫柔的寧芷韻、野性火辣的鐵若男,一遍又一遍交替吞咽著張陽的jy,一次又一次的在冷熱交替之際婉轉嬌啼,縱情歡鳴!

當黎明的曙光刺破天際時,寧芷韻與鐵若男相擁而眠,在極樂中臉帶幸福而又羞潔的笑意,不願醒來。

一刻鍾過後,張陽大大方方地推門而出,從兩個醉得不醒人事的張守禮兄弟倆身邊傲然走過,甚至故意從張守禮的身上踩過去。

張陽剛走出院門,清音與宇文煙就迎上來,眼底絲毫沒有意外。在了解張陽的人中,他的行蹤真的很容易被猜出來。

「主人,請洗臉。」

「老公主人,請漱口。」

兩個女奴玩轉著「仙人」的力量,靈力空間內不放法器,全是生活用品,把張陽伺候得舒舒服服,無比快樂。

在一番漱洗過後,張陽還換了一襲衣袍,這才帶著兩個絕色女奴大步直奔劉采依所在的天字號大院。

一大清早,寧靜雙月又守在院門前。

「四哥哥,三姨娘已經離開驛棧去散步了。」

張靜月的臉頰還透著一絲紅暈,她話語未完,張寧月已迫不及待地接過話頭。

「三姨娘說了,你要想問事情,就必須在一個時辰內想辦法找到她。」

「啊!」

張陽的下巴往下一落,五官扭成一團,心想:兒子見娘親還要透過稀奇古怪的考驗,世間上還有第二個這樣的娘嗎?

在一聲郁悶的低嘆後,張陽與兩個女奴騰空而起,三人分作三個方向如閃電般破空而去,很快,三人就搜遍整座軍營,甚至搜到洛陽城牆下,但卻沒有找到劉采依的蹤跡。

張寧月在張陽最郁悶的時候出現,落井下石地道:「四哥哥,還有一刻鍾,要不你放棄吧。咯咯……」

張陽抬頭看向天空,思緒如光速般轉動:難道娘親是故意在躲我,不想我問她問題?念及此處,張陽尋求真相的渴望更加強烈,但以劉采依的能力,又豈是張陽想找就能找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張寧月樂得眉開眼笑,而張靜月眼底閃過一抹不忍;柔聲提醒道:「四哥哥,三姨娘先前說過,你要,用心,才有可能找到她。」

「用心?我還不夠用心呀?腿都快跑斷了!」

張靜月還想補充提醒,張寧月卻已捂住她的嘴,拉著她騰空而去,只留下一句笑語,在張陽的耳邊團團打轉。

「咯咯……四哥哥,你不是邪器嗎?今兒就再,邪,一次給人家看呀!」

「這小丫頭真愛搗亂,一點也不像嬸娘那么溫柔。」

張陽突然想起寧靜雙月的娘親,苗郁青那豐腴肥美的身子頓時在他腦中晃來晃去。

邪器果然「邪性」難敵,在這等時刻,欲火竟熊熊燃起,更加邪性的事情緊接著發生了,欲火難耐的他突然聰明許多,腦海中靈光一閃:對呀,我是邪器,「用心」不就是運用邪器之心嘛!哈哈……本少爺真是太聰明了!

法訣一動,張陽的邪器感應有如水銀瀉地般,向四方蔓延。在這一刻,他突然發現,鴛鴦戲水訣的大成令感應力強了一倍不止。

不到十秒鍾,一抹自信的微笑浮上張陽的臉頰,他有如一縷清風般,不徐不疾地御劍飄飛,在時限的最後一秒站在劉采依的面前。

「娘親,你就饒我一次吧,不要每次都弄得兒子灰頭土臉的,可以嗎?」

「咯咯……小羊兒,看來你最近收獲不小,娘親還以為能再拖一段日子呢!」

劉采依就站在軍營里一處山丘上,看著精神煥發的張陽,她絕美無瑕偏偏又缺少女人味的臉頰上閃動著復雜的光華。

「娘親,你教我的,做人可要講信用,現在該解開我心中的謎團了吧?再悶下去,我會被悶死的!」

「好吧,你挑重要的問,我只回答你三個問題,沒有免費附贈。」

劉采依一臉悠閑,張陽則神情突然變得凝重,問出足以被視為不孝子的話題:「娘親,我到底是不是你與張正的親生兒子?為何我感覺不到父子之情?」

「當然是,只是你父親他以為你不是,現在你也以為你自己不是,其實你就是。咯咯……誰叫你的出生方式與眾不同,還有點怪異,而我又懶得解釋,所以就造成誤會了。」

劉采依那如繞口令般的回答在山丘上飄動,堂堂護國公主笑得有如小姑娘般很放肆,而且還懶洋洋地坐在草地上。

不待張陽理清那繞口令,劉采依又調侃道:「小羊兒,你只有三個問題喲,還要問我與你父親是怎么d房的嗎?」

冷汗倏地從張陽的全身奔流而出,看著眼前這個古靈精怪的「少女」,他真想重新投一次胎。

一股郁悶沖上腦海,張陽禁不住怨聲問道:「娘親,你叫我進入洛陽行動,94為什么又故意暴露我的行蹤?若不是你出賣我,我怎么會那么狼狽?」

「乖兒子,不是娘親出賣你,你會有那么大的收獲?」

劉采依眨了眨眼,暗示的意味無比明顯,弄得張陽一臉尷尬後,她才認真回應道:「娘親自然不會讓你真正陷入險境,自有人一路上暗中保護。你這次做得不錯,挺賣力,讓邪門三宗與王莽都圍著你轉,娘親的計劃進行得比預料中還要順利。」

「什么計劃?」

「這是第三個問題嗎?小羊兒,你已經問了兩個。」

張陽急忙搖手否決,深呼吸了一下,然後仔細想了想,這才大范圍地問道:「我要知道所有有關妖靈的事情,就是你知道卻沒有告訴我的秘密。」

「四郎,你要知道也可以,不過娘親也要問你一句。」

劉采依還是斜坐在山丘上,但眼神卻深邃而明亮,恍如星辰瞬間飛入她雙眸,凝視張陽幾秒後,她緩緩地問道,「你有當邪器的決心了嗎?」

「我……」

劉采依如此慎而重之地問出一個既簡單又無比復雜的問題,令張陽一愣,竟然回答不上來。

自從吞下玄靈鼎器魂後,張陽雖然已經捕滅好幾個妖靈,但仔細回想,卻沒有一個妖靈是他主動想撲滅,更別說認真思考劉采依所提出的問題了。

「四郎,你是我劉采依的兒子,絕不會是平庸之輩,問問你的內心,若有答案,一切疑惑自會消失。」

邪器少年無聲地點了點頭,第一次認真思索起來,山丘上突然一陣沉默,母子倆一坐一站,好似兩尊超然物外的雕像,久久沒有活動一下。

終於,張陽出聲了:「娘親,我找不到必須成為邪器的理由!」

劉采依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失望,隨即用戲謔歡笑聲驅散沉悶的氣息。

「小羊兒,你腦袋沒能開竅,我只能再回答你一個問題。講吧,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

拋去煩惱,尋找輕閑,向來是張陽的特長,他眼珠一轉,笑得比劉采依還燦爛,然後將明珠被妖靈附身一事說出來。

劉采依臉上絲毫沒有意外的表情,張陽一問,她毫不思索地回答道:「這很簡單,你捕滅的不是妖靈,只是妖靈的一縷影子。」

「娘親,你能說清楚一點嗎?孩兒越來越糊塗了。」

「唉,看在你是我兒的分上,我就多告訴你一點,包括你想問太虛玉索一事。」

劉采依意外的突然變得大方起來,眺望著天際,輕柔而平靜地道:「妖靈與人相似,以靈性、靈力劃分為幾個層次。最弱的妖靈附在宿主身上,並沒有自我意識,只要有適當的外因,妖靈就會受到吸引,太虛玉索就是一個外因,吸引了妖靈出現,附在若男體內。」

張陽已猜到這一點,輕輕點了點頭,等待著劉采依說出其他秘密。

劉采依美眸微微一闔,擋住眼底的回憶光華,隨即悠然繼續道:「強大的妖靈擁有自我意識,不僅能選擇宿主,還能誘惑宿主的內心,讓宿主心甘情願被她利用,禍亂東都的色欲薔薇就是其中之一。」

同一時間,皇宮里,一間y暗的房間內。

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坐在一面銅鏡前,手忙腳亂地點亮一根貼著符咒的蠟燭。

「大仙、大仙,求求你快出來,奴家有事相求。」

蠟燭的火焰神奇地旋轉著,但鏡中卻沒有出現「大仙」的身影。

那女人接連呼喚幾十遍,聲調一急,尖聲道:「大仙,大事不妙,咱們已拖不到月圓之夜了,大仙,你快現身呀!」

「砰!」

的一聲,那女人的手掌重重地拍在銅鏡上,並沒有把大仙拍出來,卻把王莽從房間暗影中驚出來。一王莽站在室內唯一能照到月光的地方,目光復雜地看著那女人慌亂的背影,沉聲道:「愛姬,你不要再叫了,不到月圓之夜,主人不會出現的,我們還有邪門三宗相助,不要太過擔心。」

「不!不會的!大仙說過她會滿足我任何願望,一定會的!」

瘋狂的聲音一頓,那女人陡然把怒火燒向王莽,厲聲道:「王莽,你出去,滾出去,肯定是你破壞了儀式,不然大仙不會不見奴家!」

燭台飛向王莽,一根野草則砸在張陽的臉上。

劉采依在草地上輕盈走動,不像是張陽的母親,更像是他的姐妹。

「此次兵變真正的禍首並不是王莽,應該是被妖靈迷惑的宿主。如此妖靈最是難纏,即使把她滅了,宿主的心靈也難以恢復正常。」

「娘親,公主除了元神受損外,並沒有太大的後遺症呀!」

「小笨蛋,我先前不是說了嗎?明珠的體內並不是真正的妖靈,只是中了色欲薔薇的三魂分離術。」

劉采依眼底的異光更加強烈,歡快地轉了一個圈,說道:「色欲薔薇當年的絕技就是這一招,她的一縷靈魂附在明珠身上,就是為了吸引你注意。」

「娘親,你是說,我與中了三魂分離術的宿主……交h,不僅不能捕靈,還會被奪去靈力?」

「對,如果你不會鴛鴦戲水訣,此刻定然已是一具干屍。咯咯……小羊兒,三個問題已經問完了,咱們的談話就此結束。」

劉采依說走就走,張陽追上去,急道:「娘親,你還沒說最強的妖靈呢!」

「最強的?娘親也沒見過,回答不了。」

張陽怎么看,都無法從劉采依身上找不到誠實的氣息,他心中一急,用上小小的手段,道:「娘親,我用陣圖再交換一個問題可以嗎?」

「哼,你那陣圖娘親我早就看過了!只是天狼老兒自作聰明的陷阱,假的!」

「啊,假的?」

張陽腦子一震,連劉采依什么時候看了陣圖也忘記追問。心想:那么多人為了這張圖緊張無比,搞得腥風血雨,可竟然只是假貨,修他老母的!

「小羊兒,不需陣圖,娘親自有把握破這小小天狼陣。你嘛,只要願意答應為娘一個小小的條件,為娘就再答你一個問題。」

張陽聞言,已有了強烈不妙的預感,但好奇心連九命貓都能害死,他又怎么抵抗得了?

「兩個問題怎么樣?不然我立刻回去睡覺。」

在關鍵時刻,邪器少年終於學8會討價還價。

「唉,也好,你問吧,為娘不保證一定知道。」

「娘親,第一個問題你一定知道。」

小小的勝利讓張陽信心大增,郁悶很久的雙目浮現怪異的笑意,道:「娘親,你怎么會嫁給……父親?還是小老婆,這太不合常理了!」

「這沒什么奇怪的,只是一個巧合。為娘當時需要一個男人幫忙,制造,出某一個不孝子,而你父親又很忠君愛國,不會對為娘過多糾纏,所以就選他了。咯咯……」

張陽忍不住翻起白眼,那「制造」兩字怎么聽怎么別扭,更何況他就是那個「制造」出來的產品,更讓他腦海中多了一連串的胡思亂想:娘親怎么把自己「制造」出來的呢?是d房花燭、懷胎十月,還是一些稀奇古怪正常人類難以理解的方法?嗯,以她性格,第二種可能性太強烈了!

第六章再入東都

張陽暗自對張正這父親抱以同情之心,不過他可不敢把最後一個問題浪費在這方面。

突然張陽一字一頓、無比凝重地問道:「娘親,你到底是什么來歷?怎么知道這么多妖靈與萬欲宮的秘密?」

「小羊兒,不用這么緊張,娘親告訴你就是了。」

劉采依一向很神秘,但這一刻的她神秘得讓張陽有了目眩神迷的錯覺,仿佛她近在眼前,又遠在天邊,怎么也捉摸不透。

「為娘知道這些,是因為當年毀滅萬欲宮的主謀一共有三個人,除了六道聖君、一元真君,還有一個,你猜呢?」

不待張陽有所反應,劉采依的聲調凝重幾分,接著又說道:「如果你還想知道娘親為什么要滅萬欲宮,現在又為什么要讓你去捕滅妖靈,你必須成為i邪器完全體!」

「啊!」

張陽頓時覺得眼前有了雷鳴電閃的幻覺,足足一分鍾後,他才發出一聲驚叫,心想:媽呀!娘親竟然是幕後主腦之一,還能與正邪兩道的兩個超級大佬一二角鼎立!邪器、邪器i為什么是「邪器」?還有邪器完全體是什么意思?

咦,六道、一元,還有娘親似乎都有同一個目的,他們到底想干什么?難道真是要拯救天下蒼生嗎?怎么看,娘親也不像那種無私無我的好人呀!嗚,糟啦,心中的問題更多了!在片刻的出神後,張陽本想繼續死纏爛打,可抬頭一看,劉采依已然不見蹤影。

不滿的情緒在張陽的眼中盤旋,他不由自主地御劍騰空而起,尋找劉采依留在虛空中的一縷幽香,如閃電般追上去。

在張陽的感覺中,他只在山丘上愣了幾秒鍾,但追到天字號院子大門前時,竟然發現劉采依已經離開了一個時辰。

滿心迷惑的張陽這才明白過來,他又遭到劉采依的「暗算」,像個傻子般在山丘上呆立好久。

太過分了、太欺負人了!竟然連親生兒子也下得了手,還用毒葯,自己果然只是一個「制造」出來的東西!自憐自哀的張陽一臉委屈,而兩個擋路門神瞪了他幾眼後,隨即不約而同地笑起來。

張寧月笑得最誇張,她指著張陽道:「四哥哥,你真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呀!咯咯……三姨娘說了,如果你想上吊,讓我們立刻替你准備繩子。」

張靜月的輕袖半掩著檀口,見張寧月越說越不像話,便紅著臉打斷她的戲語,柔聲道:「四哥哥,別聽寧月胡說,三姨娘帶著各派高手去校場了,她要演練陣法,以陣破陣。」

對於劉采依的強大,張陽毫無驚喜感,隨意點了點頭,目光下意識看向遠處。

張寧月故意一個橫身擋住張陽的視線,然後手一揚,一封書信變戲法般憑空突現,道:「四哥哥,這是三姨娘給你的新任務。」

張陽帶著幾分忐忑拆開信封,看到第一行字,就撲通一聲摔倒在地:進宮!

娘親的條件竟然是叫他再次進入東都皇宮,繼續救那個什么狗p皇上,嗚……

太過分了!

張寧月兩眼光華閃動,落井下石地道:「四哥哥,三姨娘說你已經應承了她,願意再次上刀山,下火海。咯咯……馬上出發吧!」

「寧月,別再鬧了。」

張靜月關懷的目光映入張陽的眼簾,在略一停頓後,她低聲道:「三姨娘叫你休息三日,三日後的辰時准時出發。」

張寧月對張靜月的「叛變」很不滿意,高挑纖細的身子一擠,她又占據張陽的視野,瞪了張陽一眼後,隨即拉著張靜月奔向校場。

「唉,寧月這丫頭被娘親帶壞了!」

張陽懶洋洋的看著張寧月兩女消失,看完信函後,他在原地沉吟一會兒,這才向清音與宇文煙的房間走去。

春色猶存的房間內,兩個絕色女奴好似兩只r燕般,並肩飛入張陽的懷抱。

「主人,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二少爺與三少爺都已編入軍中,現在驛棧里,除了我們之外,只有二少乃乃與三少乃乃在。」

清音說到這里,瓜子玉臉的笑意已無比曖昧,宇文煙緊接著補上一句,將曖昧化為銷魂的挑逗:「老公主人,你現在可以為所欲為了!咯咯……三夫人為你設想得真是周到呀!」

對於劉采依在這方面的「照顧」,張陽既歡喜又有點哭笑不得。

還是清音的世界最單純、最開心,她膩在張陽的懷中,發出人世間最純凈的誘惑呻吟聲:「主人,人家想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