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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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後的變化有如黑白交替般,張陽很想大呼冤枉,不料劇痛卻在這時來臨,而且疼得無比厲害。

張陽撲通一聲摔倒在地,百草夫人頓時緊張一下,隨即深吸一口氣,不顧張陽的慘叫,厲聲道:「哼,為師剛才只是考驗你一下,你別以為是真的!你若敢對芷纖、萍兒她們亂講,姑乃乃絕不放過你!」

「啊,知道了,師娘,我已經知道了,呀……」

張陽不僅是劇痛,而且感到無比後悔,在心中大罵自己愚蠢,竟然把這么可怕的母老虎誤認為是小白兔!

一抹得意在百草夫人的眼底一閃而過,她微側身子,抹去臉上最後一抹紅暈,隨即揚聲道:「萍兒、芷纖,進來扶他回去休息,我知道你們兩個丫頭在外面。」

「咯咯……娘親,女兒不是擔心他,是怕娘親累著了!」

海萍躍身出現,她身後不僅有寧芷纖,還有清音與幻煙。

百草夫人不由得一愣,因幻煙乃是上古劍靈,她感應不到很正常,但她想不到清音的靈力竟然那么強大,已經超出她的估計。

嗯,也許這次修真大會會不一樣!驚喜的心聲在百草夫人的心窩打轉,突然她臉色發紅,想起張陽剛才的話語、想起被張陽擁抱的感覺!不由得心想:呸,我在想什么呀?我可是百草夫人柳飛絮!一定是太累了,不然不會這么失控!

唉,為什么最近思緒越來越亂、意志力也越來越差了?為什么要在失態的時候被張陽看到呢?難道……不,不可能!一個不敢深思的念頭在百草夫人的心房一閃而現,緊接著被她用強大的野性抹殺掉。

天明之時,葯神山有意提前半個時辰出發,遠離結下私怨的五行山。

走了不到十里,張陽竟看到與昨日相似的一幕,兩批人馬站在一座橋頭上。

「這地方怎么這么多橋呀?呵呵……」

從「演員」變成「觀眾」,張陽很沒有良心的幸災樂禍起來,隨即他凝神一看,橋頭左側的人馬他不認識,右側的人則令他下意識一縮脖子。

上官雲,那個老魔頭竟然也來了!還有那個整天一副冷冰冰模樣的七星宮宮主冷蝶,在冷蝶的身邊則是一個相似的冷艷美人!張陽的心窩微盪,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日。

在十丈外,寒霜無端心弦一顫,不由自主快速回身,在目光落處,是毒手玉女透著親切笑意的倩影。

寧芷纖搶先半秒擋在張陽的身前,隨即主動上前幾步,向寒霜以及冷蝶遙遙行了一禮;幾乎是同一剎那,冷蝶那宛若萬年寒冰的臉龐轉過來,一抹僵硬的微笑浮上她的唇角。

冷蝶的表情雖然生硬,但對她來說,這已經十分難得,全因寧芷纖對她有救命之因心。

相比冷蝶的表情,寒霜的眼神則復雜多了,玉臉上瞬間飛上兩抹紅暈,面對寧芷纖,堂堂七星宮大長老竟然有手足無措的感覺,心想:毒手玉女可是……那個家伙的女人,唔,那天的事情可全被她看到了!

百草夫人見狀,美眸微微一亮,與寧芷纖走向橋頭。

冷蝶有點不適應的略一猶豫,還是迎上前,寒霜自然是緊跟在冷蝶的身邊。

上官雲基本上是無視百草夫人,對寧芷纖則深有印象,竟然主動問候道:「小丫頭,你也來參加修真大會呀!嗯,不錯!張陽呢,那小子怎么沒有與你一起?」

上官雲這么隨意一問,氣氛陡然一緊,無數顆心臟都劇烈跳動一下,幾十道目光同時集中在寧芷纖身上。

如此壓力,就連毒手玉女也感到呼吸凝滯,她只是停滯了一秒,與七星宮對峙的隊伍中已迅速飛出一道幻影以及一聲怒斥。

「寧芷纖,快說,姓張的王八蛋在哪里?本姑娘要為我師兄報仇!」

「住手,誰敢對付寧姑娘,就是與七星宮為敵!」

冷蝶搶先擋在寧芷纖的身前,七星裙光芒一閃,單憑寶衣的力量就將幻影與一把飛劍同時震回去。

三道人影從對方的隊伍中破空而現,厲聲呵斥道:「上官雲,你不要欺人太甚!」

幻影一定,三個花甲修真者一字排開,眾人立身的空間頓時風卷雲動、殺氣狂飆。

被冷蝶震飛的幻影落下地,出現一個薄臉薄唇的美麗少女,她道:「爺爺,殺了寧芷纖,她是張小兒的女人,就是他們害死平之師兄的!」

平之?丘平之!那個被我弄死在萬劫崖下的白痴!張陽耳朵一豎,終於猜出對方的身份,原來是正道十山中的三才山,一個勢力遠超葯神山的宗派,不由得心想:三才尊者都是超級老怪物,難怪敢與上官雲對峙!

強大的敵人從天而降,張陽不由得暗自佩服劉采依的先見之明。

張陽仔細地掃視三才山人馬一眼,尤其是那個大喊大叫著要殺了他的骨感美少女。

「芷纖,那女的是誰?丘平之的情人嗎?」

毒手玉女小心地壓低聲調,在張陽的耳邊道:「那是天才尊者的親孫女,名叫岳珊,聽聞極得三才尊者的寵愛,也是十大玉女之一,人稱三才玉女。」

話語微頓,毒手玉女又凝聲道,「你可別動她腦筋,我與她打過交道,此女心胸狹隘、手段歹毒。三才山原本有一名女弟子的容貌勝過她,可她竟然親手將對方毀容。」

「嘶!」

一口涼氣倒吸而入,張陽立刻想起「心如蛇蠍」四個字,這種女人他可半點興趣也沒有,況且對方的姿色雖然不錯,又怎比得上清音與寧芷纖?

張陽在探聽三才山情形的同時,岳珊又是一聲蠻橫大喊,指著冷蝶道:「爺爺,害死平之師兄這女人也有分,殺了她,我要她身上那件衣裙。」

為了一件衣裙,她就要殺人?張陽舌頭一吐,終於見識到比明珠還要刁蠻任性、歹毒凶殘十倍的女人!

「大膽!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找死!」

上官雲怒了,不論何時何地,他永遠是那個我行我素的鳳凰秀士,修真大會的規矩對他來說就是一堆廢話。

剎那間,法器升空,鳳凰長鳴!吞天噬地的力量不僅撲向岳珊,還把三才山所有修真者籠罩在其中。

三才尊者頓時神色大變,如閃電般放出三件不凡的法器。

「轟!」

虛空一抖,大片人影滿地翻滾,索橋頓時從橋頭到橋尾都炸成磨粉。

張陽一邊抱著海萍後退,一邊暗自偷笑,心想:這九陽山的索橋真是個豆腐渣工程呀,塌了;座又一座。嘿嘿,還會出現第三座嗎?

狂風還在呼嘯,殺氣還在回盪,滾地的人群根本站不起來,只能難堪地趴在地上。

半空中,鳳凰古琴已是紅焰盤旋,三才尊者的法器雖然看上去平分秋色,但他們的雙腳卻都踩進地底。

三才尊者的神色急速發白,直到這一刻,他們才明白上官雲已強大到何等境界,他們先前的爭勝之心瞬間一縮,後悔的念頭飛速地冒出來,可惜已經晚了!

「三才,你們敢惹老夫,今天就要付出代價!」

上官雲不踏飛劍,身軀仍可飄飛而起,彷如真正的神仙騰雲駕霧般,他雙手法訣一轉,古琴猛然化身為火焰鳳凰凌空撲向對手。

三才尊者一咬牙,不約而同地放出源生之火,三件頂級法器如有生命般一聲咆哮,爆發出如血般的紅光。

大地與天空再次顫抖,就見三才尊者飛退十丈,地面被他們的雙腳劃出深深的痕跡;而在半空中的「鳳凰」則砰的一聲,炸成萬千火花。

眾人見狀,不由得心想:鳳凰死了!上官雲戰敗了……嗎?似「爺爺,打死那老怪物,咯咯……不要忘了那件衣裙,無論如何人家一定要穿在身上!」

岳珊先前嚇得縮成一團,如今三才尊者一占上風,她立刻眉飛色舞、抖著雙峰跳出來。

此時張陽已經退出百丈,他橫目一掃,對岳珊又多了一句評價:胸大無腦!

沒有看見三才尊者臉色不正常嗎?白痴!

七星宮一方,上官雲在虛空中傲立,神色冷酷依然,冷蝶等人也是一臉平靜,不見絲毫慌亂。

胸大無腦的岳珊還想再說幾句時,虛空突然再次紅光四s,轉眼間又出現一顆大火球,在火球正中有一只鳳凰正在盤旋飛舞!

不死之鳥,浴火鳳凰!

這才是上官雲真正的實力,這才是讓整個修真界為之顫抖的——鳳凰琴!

第四章十大玉女

三才尊者的眼珠已被鳳凰之火映照得一片通紅,就在殺戮之音要完全破壞修真大會的規矩時,鳳凰火球突然顫抖一下,仿佛遇到了無形的「防火牆」。

「上官兄,別來無恙否?老夫正等著與你痛飲三百杯呢!哈哈……」

一股微風吹來及時雨,說話者乃是六道聖君,出手救下三才尊者的則是六道身旁那位仙風道骨的青衣老者。

上官雲的儒生長袍猛然一震,怒視著青衣老者,道:「一元,你有興趣要與我打上一場?」

「呵呵……上官,都幾十年了,火氣還是這么大呀,老夫可不想動了。」

一元真君撫須微笑,隨即手掌一抬,一個似網非網的法器飛回他袖中。

見正道第一人主動示好,上官雲低頭看了看冷蝶等人,眼底不由得多了一絲顧慮;半秒後,不死鳳凰變回一把古琴,安靜地飛回上官雲的手中。

正邪兩道第一人竟然同時出現,即使是三才尊者也禁不住呼吸急促,其他人更是跪下來。

三才山是正道十山之一,自然是由一元真君發話,他青衣微飄,略一拂手,看似平靜,實則隱含斥責道:「修真大會的百年規矩不容任何人破壞!違者,即幼為天下之共敵,人人得而誅之!」

瞬間驚恐有如瘟疫般,在三才山人群中瘋狂蔓延,三才尊者雙手一緊,想反抗,卻又覺得那是以卵擊石。

一元真君的話語停頓了一秒,待三才山眾人的恐懼刻入腦海後,他又話鋒一轉,施加恩惠道:「幸好三才道兄只是向上官兄請教,不算廝殺;法理不外乎人情,此事就此過了!」

「多謝真君,我等記下了!」

三才尊者同時松了一口氣,而在無形之間,一元真君的威儀又深刻三分。

上官雲身為天下散修之首,自然不會有那么多雜念,他五指一揮,琴聲悠揚,幻影一閃,正、邪、散修三大宗師並肩飛躍而去。

三才山人馬余悸猶存地過河,而在御劍而起之際,岳珊還不忘看了冷蝶的寶衣一眼,那熾熱、貪婪的目光終於在張陽的心中留下印象。

「百草夫人,你先請。」

冷蝶那如冰雕般絕美玉臉終於有了一絲真誠的微笑。

「冷宮主,咱們如此有緣,不如結伴過河吧!」

能得到別人尊重,尤其是一大勢力的宗主尊重,百草夫人頓然容光煥發,頓時忘記正邪之別。

冷蝶不習慣與他人客套寒暄,在略一頷首後,她當先離地而起。

正邪兩大宗派的弟子跟在宗主的身後,雖然說不上親密,但氣氛也甚是良好。

寒霜美眸略略一閃,有意無意地靠近毒手玉女,舊事重提地道:「寧姑娘,多謝你救了我家宗主一命,若有七星宮能幫得上忙的地方,你盡管開口。」

「寒長老放心,若有所求,芷纖定不會客氣。」

寧芷纖輕盈淺笑,悠然飄飛,在離開「實驗室」後,她這玉女終於人如其名。

小小的河道轉瞬即過,眾人落地之後,又自動分成兩支隊伍。

寒霜咬了咬銀牙,最後還是沒有問出心中的疑問。

看著寒霜的背影,張陽禁不住眼神發熱,隨即胳膊一疼,竟是被寧芷纖掐青好大一塊r。

「臭小子,是不是想追上去呀?哼,你若再敢四處留情,姑乃乃就把你毒成真正的太監。」

「老婆,冤枉呀!我剛才只是看了她一眼,連話也沒有多說。」

張陽絕對相信毒手玉女有那本事,不由得用男人的動作捂住要害部位,然後又邁著女人的步伐向前逃。

「咯咯……」

好多葯神山女弟子同時大笑起來,清音與海萍笑得尤其歡暢。

在半個時辰後,張陽雙眸一亮,九陽山終於映入他的眼簾。

張陽抬頭一看,就見九峰成嶺,山勢雄渾,山腰上已是雲翻霧繞,直c雲霄;張陽略一低頭,萬千道人影立刻映入眼簾,一時間,他還以為回到紅塵俗世。

山上的「仙氣」與山腳的「俗氣」撲面而來,同時在張陽的腦海中盤旋,擁有不凡意識的他雙目一閃,瞬間就看穿所謂修真仙人的本質。

山腳的情景果然如海萍所言,成百上千個小門派有如趕集般,為了各自的目的奔走往來,甚至還有人公開叫賣各種天材地寶。

「紅玉師姐,快走呀,咱們休息的地方在山腰。」

海萍情不自禁地挽住「紅玉」的手臂,可愛的小臉透著自豪的氣息。

在九陽山修真者的帶領下,葯神山人馬來到半山腰,但當走過那代表地位的高大牌坊時,張陽突然心頭一跳,下意識向一側看去。

正所謂冤家路窄,葯神山竟然與紫雷山碰頭了!

紫靈玉女自然放慢速度,清麗出塵的玉臉上浮現出一縷微笑,竟然示意百草夫人先行登山。

咦,她變正常了?疑惑在張陽的心中急速升起,緊接著一縷酸澀挑動他的心弦,看著此時的井清恬,他恍惚間回憶起初見玉人的情景。

百草夫人禮貌地回應,隨即不疾不徐地登上山道,張陽跟著人群行走,眼角飛速地掃了四靈玉女一眼,尤其特別關注黃靈女。

在有心之下,張陽依然沒有在黃靈女的身上發現到妖靈的蹤跡,禁不住胡思亂想:也不知道娘親說的是真是假,不會又是娘親在戲弄自己的y謀詭計吧?

當走過百丈山道後,可見山腰上有一大片宅院,而九陽山宗主九陽真人就站在大門口,不冷不熱地迎接兩個沒落宗派。

又是一番忙碌後,眾人終於安頓下來。

雖然都是飛天遁地的「仙人」,但在如此長途跋涉之下,在躺到大床時,所有人都發出舒爽的歡呼聲,而張陽更想抱著美人好好睡上一覺,不料來到這里,百草夫人仍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百草夫人一聲令下,「紅玉」只得乖乖地進入練功靜室,為了不被百草夫人的身材曲線吸引住,他搶先問道:「師娘,娘親不是說在九陽山會合嗎?怎么不見人呢?還有一元玉女,應該也到了吧?」

「一元山的弟子住在山頂,為了避嫌,靈夢暫時不會與我們見面。」

百草夫人的話語中透出一絲嫉妒,她隨即話鋒一轉,有點迷惑地道:「至於你娘親,我就猜不透她了。聽九陽真人的口氣,好象她一直沒有出現。」

張陽不由得撇嘴,很沒有孝心地道:「那有什么難猜的,不是在玩y謀詭計,就是把我扔在這里,讓我自生自滅,她則四處游山玩水。」

「咯咯……」

柳飛絮瞬間笑得如百花盛開,身子則有如花枝亂顫,還似有若無地扭了扭腰身。

「呃!」

百草夫人那豐腴的身子突然刺入眼簾,在猝不及防之下,張陽的下t陡然一脹,劇痛如閃電般在他下t爆炸開。

在悶哼過後,張陽禁不住哀聲道:「師娘,你怎么又作弄我呀?」

「我願意,不行嗎?咯咯……」

百草夫人又一次眉眸綻放,笑容燦爛,就好似青春少女般,舉手投足間全是她女兒的影子。

張陽一邊辛苦地壓抑欲火,一邊眼眸一亮,終於明白海萍的純真可愛從何而來。

正當張陽的心弦顫抖時,百草夫人笑容一頓,瞬間又一本正經地道:「張陽,調息運氣,咱們今夜訓練你的施針技巧,你在這方面的基礎太薄弱了!」

張陽既不是女人,又沒學過醫術,自然對金針這玩意兒很陌生,他下意識臉色一白,又想起他變成刺蝟的畫面。

「不用緊張,這次不是我刺你,而是你刺我,來吧!」

「我刺你?師娘,不好吧!」

張陽頓時緊張起來,他不是怕弄傷百草夫人,而是一顆心臟砰砰狂跳,下t又隱隱疼了起來,心想:扎針可是要脫去衣衫,難道……呃!

「少啰嗦,叫你扎,你就扎!」

百草夫人一聲野性嬌嗔,隨即打破張陽的幻想,而她只是挽起衣袖。

「師娘,是扎手臂呀?」

張陽不由得遺憾地嘆息道。

「臭小子,你想扎哪里呀?」

柳飛絮似嗔非嗔地橫了張陽一眼,目光雖然嫵媚而迷人,但卻嚇得張陽小腹部位一片寒冷。

「沒想,我什么也沒想。師娘,那我扎針啦!」

張陽手腕一翻,一根金針就在張陽的指縫間憑空出現,針尖的光華如有生命般歡快跳躍,緊接著扎入百草夫人那滑如凝脂的手臂中。

金針法訣在腦海中閃動的剎那,張陽的眼中再也沒有嬉戲的成分,唇角的微笑逐漸凝結起來。

這是一個認真專注的張陽,一個百草夫人從未看過的張陽。百草夫人禁不住心房一飄,突然無端端地想起百草真人,想起他逃避現實的背影,心想:唉……

也不知道他躲到什么地方,難不成真要讓我一介婦人扛起所有的擔子?

張陽在緊張地訓練的時候,在相距不遠處的一處宅院中,七星宮兩大美女正在談論「她」。

「霜姨,你真的肯定紅玉已經死了?」

「肯定!人沒有了心臟,怎么可能活得下去?」

寒霜用力地點頭,隨即猜測道:「奇怪的是,這冒充紅玉的女子身上,並沒有易容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