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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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聲還在風雨樓弟子耳中劇烈回盪,一襲灰衣已經在張陽身前出現,不待經脈大亂的張陽回過神來,他四面八方都已經出現了方圓交織的陣法。

大意之下,邪器空有一聲本領,卻轉眼就變成了籠中困獸,他不用低頭,已經感應到好幾個太虛高手的氣息急速飛來。

遭啦,曹孟與人妖都來了!

張陽雙目急速轉動,上古法劍用盡全力,狠狠地刺穿了法陣,不料,劍芒還未收回,又一個法陣已經補上了缺口。

瞬息間,邪器的心房直線下沉,他要想在一群高手趕到前突圍而去,近乎於痴人說夢。

「是他!是張小兒,快拿下他!」

隔著十丈距離,曹孟已經認出了張陽的背影,那可是他「魂牽夢縈「的對象,就是讓他拿半條命來交換,他也會毫不猶豫。

兩大邪門宗派的殺氣再次暴漲,危急一刻,張四郎嘴角一動,四面八方的陣法突然消失,他一聲長嘯,隨即揚長而去。

曹孟與憐花公子瘋狂地追了出去,卻再也追尋不到邪器的蹤跡,憐花公子氣急敗壞地回過身來,指著風雨玉女,尖聲質問道:「勾魄,你為何要放走張小兒?」

勾魄腳踏一個陣法,虛空靜立,似乎沒有聽到憐花公子的聲音一般,沒有絲毫回應。

人妖宗主一怒之下,亮出了飛劍;風雨樓主急忙拉住了盟友,隨即強忍怨火,極力低聲問道:「勾魄,張小兒就是害死你兄長的凶手,你為何要放過他?」

「啟稟宗主,不是勾魄要放人,是勾魄能力不足,還請宗主原諒。」

面對自家宗主,勾魄終於落下了地面,灰色長裙微微一俯,她隨即背身飛退,宛如一抹夜下微風,飄回了她獨享的練功靜室。

第六章殺機四伏

張四郎來了九陽山!

風雨樓主雖然極力想隱瞞,但人多嘴雜,還有點良莠不齊的風雨樓,絕不是鐵打的水桶,如此震驚的消息,不到一個時辰就傳入了大多數幫派耳中。

整個九陽山沸騰了,正邪兩道都為邪器的「魅力」吸引,更多貪婪的心思轉動著同一個念頭:即使成不了六道聖君的弟子,如果能得到邪器,將之煉化為絕世金丹,那同樣能一步登天!

月色還未散盡,無數的殺機就開始醞釀了。

當黎明的第一絲曙光刺破東方的黑霧時,咱們的當事人正與一個絕色玉人樹下相約。

「張公子,感謝你保管河圖洛書,它可以物歸原主了。」勾魄見面就開門見山,直奔主題,少女的話語雖然客氣,但眼神可沒有絲毫感激的意思。

張四郎先前就是靠「河圖洛書」四個字脫得險,此番也是憑仗有書在手,自信微笑道:「勾魄姑娘,你兄長不僅給了我道書,還告訴了關於書的法訣,不如咱們做個合情合理的交易,怎樣?」

「書的內容我早已參透。」風雨玉女略顯纖細的倩影不搖不晃,隨口就背出了張陽所說的法訣,而且還多了好幾句。

邪器少年也算半個行家,一聽就知道對方沒有說假,他一顆自信之心立刻飛速下沉,甚至已經有了廝殺的准備。

不料,勾魄靈動的目光多了幾分幽沉,嘆息道:「那是我哥哥唯一的遺物,我一定要取回;說吧,你有什么條件?」

勾魄雖然說是一定要取回,但張陽的直覺卻感應到了她與眾不同的個性,無賴邪器獅子大開口的心思立刻消失,老老實實地說出了小玲瓏的事情。

「原來你是為小玲瓏而來;行,我答應你;我本就不是為修真大會而來,此舉也算兩全其美。」

事情的順利令張陽眉目舒展,一邊取出道書,一邊忍不住最後問道:「勾魄姑娘,你對勾命之事如此耿耿於懷,不會拿到書以後,就突然翻臉吧?」

想起少女陣法的厲害,邪器少年依然是驚悸猶存。

「我哥哥的死,共有兩個仇人,一個是金石門的巧匠,一個就是張公子你。」

如果不是勾魄話語平靜,靈動的目光沒有絲毫殺氣,張四郎一定會立刻拔劍戒備;聰明的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等待著勾魄的下文。

灰衣裙袂隨風微動,風雨玉女果然話鋒一轉,嘆息道:「殺兄之仇不共戴天,不過我哥哥既然能把此書交你保管,肯定沒有把你當做敵人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怎樣的故事,但我絕不會違背哥哥的意願,咱們的仇怨就此一筆勾銷。」

幽幽的話音縈繞下,靈動玉人轉身而去。

沒有了一個強敵,張四郎反而心底生出了一縷莫名的遺憾,他禁不住伸手虛抓,隱含期待地問道:「就這樣走了呀,沒別的了嗎?」

邪器的好色可是名揚四海,勾魄頓然柳眉一挑,冷冷地反問道:「你還想有什么?是否要把故事變成事故?」

張四郎不喜歡打打殺殺,但卻是天生野性,更不喜歡一直被人壓在頭上。

他強行抹去了心底那縷失落感,突然邪魅地看著勾魄的絕色玉臉,正面言語交鋒道:「姑娘誤會了,在下只想把事故,變成一個美麗的故事。」

「沒興趣!」

勾魄與張陽對視了兩秒,隨即首先移開了目光,不是她示弱了,而是真沒有與張四郎決斗的興趣,無論是廝殺,還是談情說愛,似乎都不能觸動她心底半分波瀾。

看著風雨玉女的灰衣背影,張四郎不由暗自驚嘆:這又是一個「不正常」的女人,就像曾經的毒手玉女一樣,她的世界里肯定只有法陣研究。

清晨,第二輪比斗的最後一日。

因為很多參賽選手突然缺席,未到正午,比斗已經提前結束。

不待人群散去,九陽真人飄然上台,第三輪的對決名單竟然提前出爐了。

小玲瓏的對手果然是風雨玉女,而張陽的對手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驚喜,竟然是黃靈玄女。

邪器少年偷眼看向「老情人」的時候,黃靈女似有所感,突然美眸微側,兩人目光瞬間虛空相遇;張四郎露出了一個自以為善意的微笑,黃靈女卻花容失色,似乎大受驚嚇了。

名單一公布,許多聰明人都暗自心頭一跳,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究竟怎么啦,為什么要故意激起各派的仇殺?

一道道暗流殺氣再次涌動,無數下一輪的對手開始用目光廝殺。

張四郎可沒有那么多雜念,腦海只有一個「單純」的念頭;他再次湊近百草夫人身邊,不顧百草真人就在一旁,低聲道:「師娘,黃靈女已經是太虛高手,我如果不想暴露身份,恐怕還要你傳授我更高深的金針秘訣。」

如此要求絕對合情合理,張四郎又是在為葯神山助拳,美婦人若是反對,恐怕反而會引起丈夫猜疑;她藏在水袖里的玉手顫抖了一下,隨即美眸靈光一閃,略顯得意地道:「紅玉,你說得對,那今夜戌時,在練功房見面……」

張四郎剛想暗自歡呼,不料柳飛絮又補上一句,「我與你師尊會准時出現,有我們夫妻聯手助你行功,定能令你更上層樓。」

「好,夫人的主意甚好;有老夫的靈丹,加上夫人的金針,紅玉定能達成心願,哈哈……」百草真人在張陽郁悶的心靈里,再踩上了一腳。

邪器沒招了,整個人迅速萎縮。

就在這時,正邪兩道的兩個超級宗師同時站在了台上,六道聖君古拙的臉頰難得微笑浮現,揮手道:「各位,為求大賽公平,老夫與一元道兄商量了一下,決定給年輕後輩三日的休整,讓他們回復元氣,攀上人生的頂峰。」

一元真君與六道相視微笑,他隨即接過話頭,悠然繼續道:「從今晚開始,老夫與六道在山頂做東,請各宗宗主歡聚一堂,各位若有不平之事,盡可在這三日里一一提出,我倆定當為諸位公斷。」

「啊」

瞬息間,整個山頂又是一片竊竊私語之聲,詫異的嘆息此起彼伏,久久不能消失。

一元與六道結為盟友了嗎?他們此番行動未免也太統一了吧?

高山仰止的人物果然令人摸不透,看不穿;一干大小宗派的宗主詫異過後,思緒立刻為自己的利益轉動起來。

宗主聚會,其實就是在兩個超級大神的坐鎮下,各宗派之間的利益博弈,各自的拉幫結派,以及瓜分所有能夠瓜分的地盤。

歷屆修真大會,宗主聚會才是主題;此次雖然因為六道選徒,導致主次轉換,但誰又能忽略宗派利益的大事。

百草真人的呼吸頓然凝重起來,多了幾分斗志的他也多了幾分野心。

張四郎的笑聲已經充斥了心窩,再次湊上前去,假裝惆悵道:「師尊,你呆在山頂,那我練功的事情怎么辦呀?」

「不用擔心,有你師娘在,又有三日的時間,她一定會助你順利破關而出。」百草真人毫不遲疑地拿定了主意。

「百草,要不我陪你參加聚會吧。」百草夫人感覺很不妙,下意識緊緊抓住了丈夫的手臂。

妻子的依賴令百草真人豪情激盪,也令他更想展現雄風,儒雅的老臉紅光閃爍,朗聲道:「夫人,你盡可放心,老夫此次絕不會任人欺負。你就安心等待,順便幫助紅玉突破第三層玄關吧,我葯神山要想重整旗鼓,離不開他接下來的取勝。」

事已至此,百草夫人還能說什么,美婦人唯有勉強一笑,隨即眼簾低垂,暗自瞪了得意洋洋的臭小子一眼,並下定了決心,決不讓他得逞。

人群緩緩散去,張四郎本想見見娘親,可是護國公主卻一如既往,就像不認識兒子一樣,在一元玉女與天涯玉女的簇擁下,悠然消失在邪器少年的視野之中。

「哼,又拿我當槍使。」

一縷恨恨的念頭在張陽心中升起,長久的「積怨」令他恨得牙癢癢,甚至有點希望看到娘親倒霉的畫面。

畫面一閃,井清恬一掌拍碎了桌案,暴怒之後,她又發出了憂傷沉靜的嘆息。

神色矛盾的紫靈玉女撫摸了玉簫一會兒,隨即低沉地分析道:「宗主聚會提前召開,定是劉采依的主意,張四郎行蹤已經暴露,她想把我困在山頂。」

天靈女圓潤的玉臉微微一點,附和道:「師姐,你不能不去;張四郎之事,就交給我們四個吧,以我們如今的靈力,如果出其不意,一擊得手的機會至少有七成。」

「師妹,你們要小心別的宗派,尤其是你們下一輪的對手。」

井清恬逐漸又回復了清麗出塵的氣息,深邃的美眸靈光閃動,柔聲道:「你們四個都連續戰勝對手,已經引起很多人注意,他們不會再忽略紫雷山,這是好事,也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地靈女知性的臉頰微微上揚,沉吟道:「這一點倒不用太過擔心,只要我們四姐妹不落單,以我們四靈劍陣的威力,天下大可去得。」

四個太虛高手,加上威力倍增的劍陣,難怪一向冷靜的地靈女會有傲氣的口吻;井清恬舒心地笑了,隨即目光看向了黃靈女,「小師妹,你好像想說什么,說吧?」

「大師姐,我……我擔心……」

「小師妹是擔心張狗賊,不知他學得了什么下流道術,我與小師妹上次都吃了大虧。」

玄靈女接過了黃靈女結結巴巴的話語,鼓足勇氣將上次的事情說了出來,唯一隱瞞的就是黃靈女再次被臭小子欺負的事情。

狂躁的氣息又浮上了井清恬眉梢,她強壓仇恨之火,凝聲道:「要對付狗賊,只能殺他個措手不及,絕不能讓他計劃好;還有,你們要小心小玲瓏,她已經勾結上了張陽,她又是睚眥必報的性格,一定會找我報一箭之仇。」

紫靈玉女猜得不錯,小玲瓏此刻正在咬牙切齒地咒罵她。

一整天的調息,只讓小玲瓏的傷勢好了三成,若不是她也出身紫雷山,對井清恬的氣勁有所了解,此刻恐怕連床也別想爬起來。

「賤人,真是狠毒,此仇不報,我就不是小玲瓏,哼!」

這時,門外響起了火雷真人緊張的聲調,「啟稟主上,風雨樓的勾魄前來拜訪,您見識不見?」

「她來拜訪我?」

小玲瓏見識過勾魄的孤高冷漠,禁不住露出了詫異的神色,隨即強震心神道:「請她到大廳稍坐,本座片刻即到。」

「不用那么麻煩,玲瓏宗主,勾魄已經來了,能否入內一見?」

風雨玉女在火雷真人身後憑空突現,火雷雖然能感覺到陣法的氣息,但卻看不到陣法的光芒,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想不到風雨樓還隱藏有如此邪異、強大的人物。

房里的小玲瓏也是大為吃驚,她對著鏡子照了照臉色,隨即極力掩飾傷勢,揚聲道:「請!」

門開了,門又關了;一開一關後,兩個不俗的邪門少女互相對視,敵友難分的氣息盤旋而起。

不待小玲瓏出聲,勾魄主動揭開了謎底,平靜隨意地道:「我是前來履行與張陽的約定,你不用太過戒備,散去結界吧,那會令你的傷勢加重。」

「約定?什么約定?」小玲瓏可不是三言兩語就會相信人的主兒,月牙美眸閃爍精光,似笑非笑地回應道:「誰說我受傷了,咯咯……」

勾魄沒有與小玲瓏言語糾纏,再次開門見山道:「張陽用我哥哥的遺物做了交換,要我在擂台上輸給你,除了保守交易秘密外,還要我這幾日保護你,以免被人誤傷。」

如今的九陽山比市集還要混亂,四處都是仇殺與暗殺的氣息,張四郎此舉還真是考慮周到。

小玲瓏的戒備終於散去,蒼白的玉臉閃過了一抹異樣的暈紅,她苦笑著回應道:「多謝勾姑娘援手,不過,樓主不會允許你連續三天都呆在我這兒吧?」

「不用那么復雜,只需半個時辰就可以;我會在你這房里布下幾個陣法,遇上危險,除非元虛高手出現,否則怎也能讓你支撐一個時辰以上,到時張四郎自會前來救你。」

勾魄說話的同時,灰色長裙已經在房中四處飄動起來,她腳步走過之處,總會留下玄異的光芒,轉眼就「畫」出了一個陣法圖案。

「謝謝!今日之恩,小玲瓏它日必會回報。」

一句簡單的謝語後,小玲瓏閉上了月牙美眸,抓緊每一分時間運功療傷;小妖女思緒入定的剎那,心中浮現的不是正在幫她的勾魄,而是張四郎那時而不羈,時而邪魅,時而又豪情萬丈的眼神。

四少爺這么為本姑娘著想,看來他已經愛上本姑娘了,咯咯……

葯神山院子。

百草真人已經上山頂赴宴去了,張四郎來到美婦人妻面前,大有深意地問道:「師娘,咱們可以繼續『修煉』了嗎?」

百草夫人只是猶豫了一秒,海萍見縫c針,紅著小臉道:「娘親,要不讓女兒幫四郎哥哥修煉吧,金針法訣人家也會。」

「不行!你修為不足,幫不上忙。」

百草夫人堅持著原則,決不讓女兒與張陽單獨相處,自然也只得只身入虎x,與張陽一起走進了練功靜室。

「好師娘,我的針法還很生疏,我想在你身上再練習一遍。」房門還在微微顫抖,邪器已經開始侵略,他回復本相後,笑容瞬間就掀起了曖昧的風雲。

「不行,你現在已經突破……啊!放開我,四郎,放開我,我們不能這樣!」不知不覺,百草夫人已經改變了對張陽的稱呼。

張陽突然抱住了美婦人的嬌軀,他用力並不凶猛,但柳飛絮竟然沒有立刻掙脫,只是連聲道:「我絕不會與你苟且的,老實點,不然你永遠學不會第三層金針法訣。」

張四郎一邊用身軀輕輕摩擦百草夫人的豐腴曲線,一邊可憐兮兮地道:「師娘,不是我不想認真學,是靜不下心來,你看,它漲得好難受。」

美婦人似乎失去了平日的精明強悍,目光自動往下一瞟,看到了張陽胯部高高聳立的帳篷;她心窩一顫,腦海立刻浮現出一個雄壯的「幻影」。

不待野性美婦回過神來,張四郎已經抓住了她的玉手,半強迫地放在了「帳篷」上,柳飛絮下意識掙扎了幾下,卻沒能甩脫臭小子的色爪。

「師娘,你就幫幫我嘛,讓我平靜下來,我就可以好好修煉了。」

理由如此牽強,張四郎卻說得理直氣壯;柳飛絮心弦一顫,思緒不由自主迷離了幾分:嗯,他說得也對,不平靜下來,怎么能好好修煉呢;再說,這又不是第一次……唔!

習慣有時是個很可怕的東西,柳飛絮玉手隔著褲子,輕輕擼動了幾下,突然心弦一驚,猛然反應了過來——這可不是個好「習慣」。

「臭小子,別耍花樣,不想修煉,本夫人就出去了。」

百草夫人不再動作,但因為張陽的大手沒有松開,她的玉手依然壓在了「帳篷」上。

「好師娘,我保證,不做其它,你就幫幫我吧,好難受呀。」

「這……好吧,不許再提其它要求。」

美婦人美眸一斜,白了臭小子一眼,然後以優雅的姿式,解開了男人腰帶。

轉眼間,邪器之物從長袍里彈跳而出,躍入了百草夫人的美眸之中。

「別亂動,不然我扭斷它,咯咯……」

習慣再次發揮了作用,眼見那物什一副很不安分的模樣,柳飛絮不由自主揮手拍了一下,還發出了戲謔的笑聲,仿佛拍打得不是r棒——丈夫以外男人的r棒,而是一個好玩的玩意兒。

「師娘,輕,輕一點,真要斷了。」

「斷了好,以免你去禍害別人。咯咯……」

曖昧的調侃悄然化解了尷尬,借著這笑聲的掩飾,美婦人妻「自然」地握住了少年欲望之根,開始了「習慣性」地擼動。

玉手握住r棒的第一剎那,張陽喉間一熱,渾身有如被電流擊中,征服高貴人妻的邪惡快感轟然占據了他心窩。

「師娘,你真好。」張四郎的聲調不再清朗,但嘶啞聲更能鑽入百草夫人心房深處。

男人的昵語換來了美婦人玉臉的幾縷嫣紅,他隨即緩緩伸手,抱住了美人嬌軀;野性美婦只是略略扭了扭腰肢。

相比上次的驚險,如今情形她已經沒有什么慌亂的感覺。

邪器的大手開始只是簡單摟抱,然後在美人背上緩緩游走起來,隨即很是明顯地向飽滿柔膩的r峰接近。

五寸,四寸,三寸……男人大手一寸寸*近。

百草夫人眼眸微顫,一股燥熱陡然涌入了她雙r;人妻之心雖然在抗拒,但她的茹頭卻飛速漲大,就在張陽目光的凝視下,隔衣凸出了兩個銷魂的凸點。

第七章隔衣親密

呼地一聲,曖昧春色瞬間充斥了房中每一寸角落。

含蓄的誘惑包裹了兩人身心,強大的結界則籠罩了整個房間;張四郎大手抓住美人r球的剎那,突然心弦一驚,後腦生出了一縷涼氣,仿佛有誰在看著他一般。

邪器少年下意識環目四看,卻沒有絲毫發現;他自嘲一笑,剛剛揉動人妻美r,突然,一縷詭異的笑聲從他耳邊飄了過去。

幻覺?幻聽?還是……自己被強大無比的敵人盯上了?

身為太虛高手,還是千古唯一的人形法器,張四郎立刻認定了第二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