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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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慧目明眸

清冷美婦竟然主動求歡?意外的驚喜讓張陽的小腹溫度急速上升,他知道唐雲現在心靈沒有著落,仿佛溺水之人要抓住每一根稻草般。

張陽從來不是正人君子,他雙手捧住唐雲的臉頰,微俯身子,重重地吻著唐雲那顫抖的朱唇,舌頭更是毫不客氣地鑽入嘴內。

唐雲喉間回盪著迷亂的呻吟聲,雙手先是胡亂揮舞,隨即扯掉張陽的腰帶,急躁地鑽入錦袍下擺,握住那火熱的巨w。

苗郁青豐潤的玉臉密布羞紅,感觸萬千地嘆息一聲,雖然這樣發展下去,不知道唐雲會有什么結果,但總好過先前那痴呆的狀態。

百靈的呼吸也在發熱,不過芳心卻沒有什么感觸,只有幾許羨慕。

眼看一場雲雨即將來臨,苗郁青與百靈下意識相視一望,先後走向房門。

就在這時,張陽布滿情欲的手指突然離開唐雲的r球,在她頸項大動脈上輕輕一點,唐雲瞬間昏迷在他懷中。

「四郎,你這是?」

「二嬸娘現在元神散亂,我如果這樣滿足她,她會性情大變,我可不想失去以前的二嬸娘。」

張陽動作輕柔地把唐雲放在窗前軟榻上,毅然向後一退,離開那誘人的身姿。

他還有這種體貼人的時候?嗯……無論是豪門熟婦還是俏麗丫鬟,看著此刻的張陽,美眸不由自主充斥著異彩,甚至還有一點崇拜。

邪器少年瞬間光芒萬丈,可惜光芒只是曇花一現,他猛然回過身,張開雙臂就把苗郁青兩女抱入懷中,唐雲撩起的欲火,自然只能讓苗郁青與百靈負責了。

兩道聲調不同,但韻味卻一模一樣的尖叫過後,女人的呻吟油然而生,在房中飄飄盪盪,彌漫了整整一個時辰。

今天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天。

張陽剛從苗郁青與百靈的粉臂玉腿中爬出來,一個氣喘吁吁的小丫鬟就出現在他面前。

「四少爺,有客人求見,已經在大廳等了好一會兒。」

「客人,又是什么官員豪紳?煩死人了,就說我沒空。」

張陽只覺得時間不夠,還要趕著去安慰寧芷韻與二夫人,哪有心情應付俗世的虛假人情。

自從張府及正國公府變成廢墟之後,方圓百里的官員豪紳都一涌而至,人人都想趁機討好張陽,可張陽卻一個也不想見,累得下人跑了無數冤枉路。

小丫鬟對張陽的反應一點也不意外,她暗自捏了捏袖子內那錠銀子,鼓足勇氣補充道:「四少爺,這次來的不是官員,是一個姓福的姑娘。」

「福姑娘?福言裳!」

張陽離開的腳步中途一頓,一團亮光點亮他的雙眼。

隨後,張陽疾步走入前廳,雖然小丫鬟已經說得很明白,但他還是有點懷疑,心想:福言裳對我可是避之唯恐不及,怎會主動找上門呢?

大廳里,一盆青松之後,靜坐著一個纖細秀美的倩影,那是一個美麗的少女,與百靈的姿色在伯仲之間。

張陽在門檻前下意識頓了頓,少女的身子微微一側,動作輕柔地轉過來。

瞬間那少女秀色連連升級,直*幾位修真玉女。

張陽腦海中波瀾盪漾,少女那雙慧目明眸刺穿他心中層層阻礙,挑起他不遠的記憶,不由得心想:好美的少女,可惜不歸我張陽所有,唉。

「言裳見過張公子。」

穿透人心的光華在福言裳的眼中一閃而過,她起身行禮之際,天才商賈的氣息彌散而出,令張陽心底又是一聲暗嘆:看來福言裳並沒有改變,那她前來又是為了什么?

「福姑娘不用如此多禮,請坐。」

張陽當先坐上主位,也許是因為福言裳的商賈氣息太強烈,他自然而然地寒暄道:「不知福姑娘到了y州,不然張陽定然一盡地主之誼。」

「言裳只是一介平民,不敢承張公子盛情。」

福言裳的回應雖然淡漠,卻令人很難生氣,突然她話鋒一轉,仿佛感同身受般沉重地說道:「言裳知道府中出了傷心之事,也知道公子近日定然已經聽了許多安慰之言,但言裳還是忍不住想說一下,請公子節哀,若有言裳能幫上忙的地方,請公子千萬不要忘記言裳。」

同樣的話語,出自福言裳口中,效果就是那么不同。

福言裳的慧目彌漫著層層薄霧,令邪器也擋不住那幽沉的氣息,雙目竟然多了幾分紅潤。

自從張家出事之後,這還是張陽流出的第一滴淚水。

張陽心弦一抖,突然清醒過來,他禁不住為這滴淚水大為苦笑,下意識揮了揮大手,驅散腦海中那縷莫名的酸楚。

「福姑娘放心,我算是修真之人,見慣了生老病死,不會太在意。」

張陽不想在這類問題上過多談論,主動話鋒一轉,單刀直入地問道:「福家生意遍布天下,福姑娘自然沒有太多時間,如果只是表達心意,大可派下人前來就是,為何你不遠千里親自前來?」

張陽問得很直接,幾乎不是待客之道,但福言裳反而松了一口氣,隨即開門見山地回道:「不瞞張公子,言裳此來,除了表達慰問心意之外,還想請公子允許,讓福家為你重建正國公府邸,分文不取。」

「建府邸,還不收錢?」

張陽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就明白過來。

福家如果免費重建正國公府邸,雖然會花費大量銀子,但這卻是一個大大的廣告,而且是無比有效的廣告。

在這落後的古代,能有如此思維、如此破財的勇氣,真不愧是福言裳呀!不過……天下第一商家為何還要這么大費周章?張陽心中思緒高速轉動,他看了福言裳一眼,隨即突兀地問道:「福姑娘,福家最近是否遇上困難?你若是把我當作朋友,就說給我聽吧!我張家雖然遭此大劫,但還是能在皇城說話的。」

邪器少年神色平靜,但強者的氣息卻瞬間充斥著整個大廳。

張家的確死傷慘重,不過別說護國公主的存在,只需他張陽一人跺一跺腳,絕對也能讓洛陽顫三顫。

福言裳聞言一愣,強烈的驚訝從她眼中飛舞而出,她知道張陽聰明,卻不知道他竟然會聰明到這等地步。她見過無數的達官貴人、世家公子,但還是第一次遇到像張陽這種貴公子,竟然能看穿她行商的手段。

福言裳不由得呼吸一緊,慧目明眸第一次爆發出失控的異彩,隨即她放下最後一點小心思,認真地回應道:「公子真讓言裳佩服!不瞞公子,雖然福家上次逃過大劫,但因為叛亂的牽連,如今已是大不如前,最近更是四處碰壁,日子很難熬。」

不用福言裳再仔細解說,張陽已經能想到後面的情景——虎落平陽,一大群餓狼怎會放過這等天賜良機?而張家的名頭則是送猛虎回山的最好手段。

「明白了。你幫過我,我一定會幫你。」

張陽凝重地點了點頭,隨即輕拍桌案,特意加重聲調的道:「好,我答應你,重建正國公府的事情就交給福家了。」

張陽沒有說交給福言裳,而是交給福家,那一分含蓄的尊重,令福言裳不由得更加感激張陽。

聰明人對話特別輕松,張陽與福言裳相視一笑,竟然有一種知己之感。

正事一說完,福言裳很快就起身告辭,走到門口,她腳步出現剎那的停頓,眼底閃過了一抹猶豫。

雖然福言裳的神色微不可察,但又怎么逃得過邪器的感應?他隨口問道:「福姑娘,還有什么難事嗎?」

「沒了,多謝公子關心。」

福言裳的美眸瞬間恢復正常,平靜自然地與張陽一邊閑聊,一邊走向大門口。

福言裳搭乘的馬車已經消失不見,站在府門口的張陽卻沒有收回目光,他雙眉不由自主地微微皺起來,心想:以福言裳的習性,如非大事,她絕不會在這種場合、這種時間露出那樣的表情。嗯,到底會是什么事情呢?會與我有關嗎?

y州百里之外,郊野桑田之間,幾個絕色玉人包圍一間隱蔽的農家小院。

「夢姐姐,萬欲牡丹真在里面嗎?」

「錯不了,這次終於逮住她了。」

靈夢六女同時咬了咬銀牙,恨得柳眉直豎,還有點熱血沸騰。

靈夢六女一出城,萬欲牡丹就感應到危機,狡猾的她立刻轉移地方,但她卻圍著y州打轉,就是不願離開這里。

眾女與妖靈你逃我追,轉眼就過了三天,即使她們都是飛天遁地的修真者,但也有種心力交瘁的疲累感,好在不知道為何萬欲牡丹逃逸的速度越來越慢。

眼看靈夢的追蹤感應就要失效,老天幸運的給了她們一次機會,在這個不起眼的農家小院堵住萬欲牡丹。

靈夢六女美眸中光芒一聚,紛紛使出本命法器,瞬間天地一片絢爛,絕色美人散發出強烈的殺氣。

一聲巨響打破山野的寧靜,嚇得遠近幾條野狗夾著尾巴,急忙哀嚎逃跑。

就在靈夢六女躍身而動的剎那,屋頂提前炸出一個大d,一道幻影挾帶著飛旋的煙雲,如閃電般沖天而起。

「萬欲牡丹,休逃!」

靈夢六女的目的雖然是嚇走最厲害的敵人,但寧靜雙月的飛劍恨不得將那團幻影切成八塊。

「咯咯……你們幾個小丫頭竟然能追到這里,本宮主還真是小看你們了。」

飛旋的煙雲中傳出一道悅耳的女人聲音,數道光芒緊接著飛s而出。

眾女之中,最弱的寧芷纖也有太虛超凡的境界,她們不約而同地一聲嬌叱,同時騰空而起,殺向半空中那一團幻影。

剎那間,虛空風卷雲動,劍氣縱橫飛舞。

幾個如虛似幻的影子從天上殺回地面,又從地面殺上山頂,農家小院化為廢墟、山頂沒有尖峰,而大地則多了上百個大大小小的坑窪。

終於,滿天飛旋的劍芒猛然停頓,靈夢眾女各自用上本命法器,在半空中布下一個六角形的陣法結界,把一個妖靈幻影團團包圍起來。

「夢姐姐,殺了她!」

張寧月的聲音興奮無比,張靜月劍上的光芒則陡然暴漲一尺。

冷蝶的聲音冷漠依舊,卻一語擊中萬欲牡丹的要害:「萬欲牡丹找到寄體了,正是她最虛弱的時候。」

意外的驚喜也在靈夢三女眼中閃現,既然遇上如此天大的良機,她們怎么可能放過?六角陣法凌空一震,眾女的力量再無半點保留。

「憑你們這幾個小丫頭也想為難本宮主?真是痴人說夢!咯咯……本宮主再虛弱,殺你們也是綽綽有余。」

在笑聲之中,幻影陡然變大一倍,又是數道劍芒飛s而出。

虛空中又是一聲炸響,靈夢六女的上半身猛然向後倒,仿佛被狂風刮倒的花木般。

眼看陣法結界就要破裂,最弱的寧芷纖突然從衣袖中揮出神奇的靈毒,而面對萬欲牡丹那毀滅一切的能量,靈毒竟然逆流而上,狂風越是猛烈,靈毒游走的軌跡就越是詭異。

「噗」的一聲,修真界奇物之一的靈毒刺中妖靈幻影,一道變色的血箭瞬間飛灑虛空。

只見幻影急速縮小,煙霧隨風散去,萬欲牡丹的寄宿之體終於無所遁形。

其他五女無比興奮,五件法器同時脫手飛s,下一剎那,靈夢與幽月同時一聲驚呼:「啊,是你!」

萬欲牡丹找到附體的宿主竟然是靈夢等人熟識的人,她一手捂著受傷中毒的肩膀,一手飛速畫出一個詭異的法訣。

天地頓時一震,突然萬籟俱靜,但並不是沒有聲音,而是爆炸的聲波太過猛烈,這一瞬間,方圓十里的生靈都失去聽覺。

「一元山的小丫頭,本宮主會記住你的。」

當那死寂的瞬間過去後,萬欲牡丹已經化為天際中一個小黑點,而她那怨毒的留言則圍著靈夢一人團團打轉。

張寧月下意識要御劍追殺萬欲牡丹,張幽月及時攔住她,惋惜地低嘆道:「追不上了,唉,早知她剛剛尋到宿主,就應該把四哥哥叫來。」

張靜月收好劍,好奇地問道:「幽月,被附體的人是誰?你們熟識嗎?」

「不算熟人,只是在九陽山有數面之緣,她是少y玉女東方憐。」

張幽月話音未落,靈夢禁不住驚嘆道:「想不到會是東方憐。以她的靈力修為竟然也會被萬欲牡丹附體,而且看模樣已經完全被控制,萬欲牡丹果然是我們最強的敵人。」

寧芷纖呼出一團熱氣,隨即略顯自豪地揚聲道:「萬欲牡丹再強,中了我的靈毒,至少也能讓她幾個月內半死不活。」

因為兩次救治的原因,還有在飛車內那一段羞人的記憶,冷蝶對寧芷纖很親切,她落地之際,自然而然與寧芷纖並肩而立,還難得出聲附和寧芷纖的話語。

「芷纖說得對,這段時間里,只要四郎能找到怨氣未復的萬欲牡丹,很容易就能解決這個心腹大患。」

「那好,咱們回城,催促張兄盡快出發,絕不能給萬欲牡丹療傷的機會。」

一元玉女衣袂輕揚,眾女美眸光華綻放,信心前所未有的強大。

在靈夢六女與萬欲牡丹躲貓貓的時候,張陽也很辛苦,不停周旋在諸女之間。

張陽很想將所有美人兒抱在一起,開一個男人夢想之中的無遮大會,可惜除了完美女奴歡呼拍掌外,回應他的全是凶殘的利爪、羞窘的銀牙。

張陽最喜歡與寧芷韻、二夫人這對婆媳嬉戲,然後是四夫人與鐵若男,而辛苦半天後,還沒來得及喘氣,他那兩位美艷嬸娘又映入他眼中。

俏丫鬟百靈雖然沒有固定的時間,但卻一點也不輸給一干主母,她來回通傳的時候,總能見縫c針地纏住張陽的九轉冰火鑽。

清音與宇文煙每天都能得到張陽寵愛,自然不會嫉妒百靈,但幻煙卻嘟起小嘴,然後越來越頻繁的出現在張陽的床上,每次都要吃得飽飽的,這才心滿意足地回歸元神空間。

即使是邪器,遇上吸精美少女,竟然也有一點心緒膽怯。

好幾次,張陽的r棒都將c入幻煙的玉門,但眾女似乎得到命令,總是在關鍵時刻全力阻止,後來就連幻煙自己也不讓張陽將r棒c進去。

暮色時分,張陽終於全部臨幸自己的女人一遍,每間房間內的女人都化為最美的軟泥,唯有幻煙還想吮吸張陽的r棒。

冰火神物也有疲軟的時刻,張陽在幻煙的銷魂巨r上重重抓了一把,隨即將她扔回虛無空間。

幻煙的嬌嗔還在房中回盪,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四哥哥,我是雅月,我有事找你商談。」

「啊,雅月,你等一等,我馬上就出來。」

張陽愣了一下,隨即手忙腳亂地穿起衣衫,雖然他在家中橫行無忌,但潛意識里,還是想在家人面前保持光輝形象。

此時,寧芷韻與二夫人就躺在張陽的身邊,婆媳倆更是花容失色,她們抱著衣裙,立刻往櫃子里、床榻下、屏風後之類的地方躲,卻發覺沒有一個地方能令她們安心。

張陽看著寧芷韻兩女慌亂扭動的l臀,一股欲火又竄入心窩。

張陽邪惡地享受幾秒,隨即赤身上前,把一對絕色婆媳摟入懷中,輕笑道:「這里是你們的房間,既然雅月找到這里,她肯定已經知道咱們的事情。」

寧芷韻兩女聞言,玉臉密布羞紅,紅霞一層淹沒一層。

張陽話語微頓,聲調突然一變,豪情萬丈地道:「嫂嫂、二娘,不用躲,我早就決定了,要公開咱們的關系,讓你們成為我名正言順的女人!」

大逆不道的話語出自邪器口中,卻是那么理直氣壯,甚至豪氣干雲。

寧芷韻兩女芳心咯登一跳,在張陽蠻橫的目光下,她們突然不再慌亂,原來張陽比衣櫃、床角更加有用。

第八章床上訓練

一炷香後,房門終於打開了。

張陽與寧芷韻兩女出現在張雅月眼中,張陽固然是隨意自在,可寧芷韻兩女竟然也是舉止從容、端庄大方,並肩站在張陽身後半步,而且那可是夫妻站立迎客的禮儀。

張雅月雖然心中早有定數,但還是禁不住如此強烈的沖擊,一時間木然呆立、啞口無言,完全沒有優雅雍容的氣息。

天啊,芷韻姐與二娘竟然這么不知羞恥。嫂嫂還好,反正二哥已死,改嫁小叔也說得過去,可二娘是四哥哥的長輩,怎么可以!太過分了、太不像話了!可是……為什么自己不覺得特別憤怒,甚至是特別意外呢?

最初一刻,張雅月就像大夫人一樣,過不了禮儀倫常那一關;然而羞怒即將爆發一刻,她的怒火又離奇消失,畢竟她不是大夫人,修真學道也讓她不再那么執著凡塵俗禮。

張陽給了張雅月適應的時間,直到她美眸波瀾平息,他這才微笑道:「雅月,你是為了大姨娘的事情來找我嗎?坐下慢慢說,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嗯,娘親這兩天情形越來越嚴重,我已經壓制不住她體內的魔毒。」

張雅月輕輕點頭,一邊回話,一邊走向座椅,她正要入座之際,美眸一顫,玉臉上的羞紅紅到耳根子。

寧正韻與二夫人眼珠一轉,隨即比張雅月還要害羞。

寧芷韻兩女百密一疏,整理痕跡時忘記那張椅子,只見椅面上閃爍著一汪水色,還散發著特別的幽香,也不知是兒媳的,還是婆婆的?

「呵呵,雅月,那張椅子壞了,坐這張吧。」

這種情景永遠不會令邪器尷尬,只會令他快樂無邊、我欲成仙。

如果沒有這兩日的經歷,張雅月不一定會猜出那水漬是什么東西,可惜現實沒有如果,她平生第一次發現挪動腳步也是那么困難。

室內突然一片沉寂,只有羞窘的呼吸在翩然起舞,留下一縷縷曖昧的浪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一瞬間,張雅月的心跳就會加快一分,雖然明知座下的椅子很潔凈,但她卻總是感覺到一縷縷濕氣不停往臀部的衣裙內鑽。

終於,張雅月暗自掐了自己一下,然後顫聲打破曖昧的氣息:「四哥哥,我來是想請你幫忙救救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