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燈覺得自己就是太寵她了，就應該把她關進鳥籠去里好好教育一下。

否則她也不會現在坐在他懷里，讓他幫忙吹頭發。

他花錢找來個祖宗！

靈瓊低頭玩手機，倒是乖巧。

如果她不是玩兒的他手機。

「別亂玩兒我手機。」沈寒燈關掉吹風。

「那我可以……」靈瓊一只手勾著沈寒燈脖子，「玩你嗎？」

沈寒燈扯下嘴角，「想玩兒我？」

小姑娘眸子亮晶晶的點頭，還咽了咽口水，「……有點想。」

沈寒燈把她放在沙發上，「做夢。」

靈瓊：「……」

霧草！

冷漠！

無情！

靈瓊撇下嘴，順勢躺在沙發上，繼續玩手機。

「潘修良你弄回來干什么？」

「我剛才不是回答你了。」

「你信你自己說的話？」

靈瓊握拳，目光堅定，「信啊，為什么不信，我自己的話都不信，我還信誰？」

「……」無話可說。沈寒燈沉默幾秒，問：「你說他有話和我說？」

「嗯哼。」

「什么話。」

「你自己去問唄。」

「……」

……

沈寒燈下樓，讓凱利把潘修良弄出來叫醒。

潘修良看上去受驚不小，大口大口的喘氣，驚疑不定的打量四周。

沈寒燈等潘修良緩了緩，這才出聲：「你有話跟我說？」

「話？」潘修良思維仿佛還沒上線，只是憑著本能，「什么話？我為什么要和你說？」

「……」

「話……」潘修良低喃幾聲，視線往他後面看了一眼，然後就突然大叫：「我有話說，我有話說！！」

沈寒燈回頭去看。

靈瓊站在樓梯上，一只手搭著扶手，似乎准備下樓。

潘修良吼得太大聲，她又把腳縮了回去。

沈寒燈不管靈瓊，「說。」

……

靈瓊沒下樓，她直接挨著樓梯扶手坐下，托著下巴看著下面。

潘修良說得斷斷續續，從他和周婧認識開始說，沈寒燈聽得有點不耐煩。

但靈瓊明顯就是想讓他聽這些，沈寒燈就只能忍著。

直到潘修良提到沈潤安。

沈潤安是他父親。

周婧認識沈潤安都是策劃好的，後面發生的也都有劇本。

而這一切，都有潘修良的參與。

一開始他們只是想弄一筆錢，可是後來沈潤安似乎還真的看上周婧。

因此周婧就有了別的想法。

周婧想留在沈潤安那里，覺得自己當一個闊太太有什么不好？

為這件事，他和周婧還吵過很多次。

但周婧下定決心，不想再和他受苦，或者到處騙錢過日子。

潘修良對金錢的欲望不比周婧少，周婧很快就說服他。

周婧最初的想法，是想為沈潤安生一個兒子，想著靠兒子上位。

可是……

沈潤安和她說，除了沈寒燈，他不會再要孩子，已經做了手術。

周婧的計劃落空。

「是周婧……都是她干的，我只是幫她弄的葯，是她給沈潤安下的葯，每天一點，每天一點……」

沈寒燈：「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