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娜心虛，聽見這個心底就狂跳起來。

顧父很少會讓她們這些女人去顧家，他都是直接到給她們單獨准備的公寓里面。

蔣娜忐忑地到顧家，管家領著她進書房。

書房里不止顧父，還有一個女孩兒。

蔣娜認得她，顧棲棲，郭海蘭的女兒……

郭海蘭因為能力強，在顧父這里的地位一直比其他人高很多。

她們就算羨慕也羨慕不來。

誰讓人家有本事……

小姑娘很是乖巧地給她打了招呼，笑盈盈的模樣，她看著都有點喜歡。

蔣娜有點奇怪，平時這小丫頭看人都是鼻孔朝天，今天怎么……

「棲棲啊，你怎么也在這里？」

「給爸爸給帽子。」

最近天氣冷，感覺要下雪了，蔣娜沒覺得奇怪。

但顧父臉都黑了，指著書房門：「出去！」

蔣娜嚇一跳，下意識地往外面退。

「誰讓你出去了，你給我出去！」顧父指著靈瓊。

靈瓊嘆氣，起身拍了拍小裙子，一步三回頭，依依不舍地離開書房。

房門關上，靈瓊立即貼在門口偷聽。

「棲……」

管家震驚地看著靈瓊。

「噓！」靈瓊示意他趕緊走。

管家猶豫片刻，沒走，但也沒出聲。

最近這位小姐，在顧先生這里，似乎挺得寵。

書房隔音效果挺好，靈瓊其實挺不太真切，只能模糊的聽見一點聲音。

書房里沒一會兒就響起蔣娜的哭聲。

靈瓊聽著就挺慘。

害人家最喜歡的女鵝，還給人家戴綠帽子。

也不知道這位娘娘哪里來的這么大勇氣。

顧父不知道有沒有被氣死。

咔嚓——

房門被突然拉開，靈瓊差點摔進去。

她趕緊站好，抬頭看天花板，一派天真無辜的模樣。

顧父黑著臉，吩咐管家：「報警。」

管家：「……」

管家不敢問為什么，按照吩咐去報警。

蔣娜被帶走，顧父很快就收回給蔣娜的所有東西，包括房子車子。

據說老五抱著顧父大腿哭了好幾個小時，最後也沒讓顧父改變主意。

絕情的一批。

好在顧父還有點良心，給老五留生活費，不會讓他餓死。

不過還想過以前那種生活，肯定是不可能了。

靈瓊等到顧父氣差不多消了，這才慢悠悠地去問顧父要活動經費。

顧父差點把她打出去。

「爸，您不能這樣，這都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消息，不能白干呀！」

顧父：「……」

顧父雖然想打死靈瓊，但最後還是付了錢。

這小丫頭片子很難纏，他不給錢，感覺很久都不會安寧。

後來顧父才發現，她哪兒是難纏，這小丫頭還沒有心。

靈瓊來回倒騰她手里的那些商業機密，把幾個有能力繼承顧家的人，全部給搞了下去。

最後就只剩下被她當成槍使的顧寧璐。

顧寧璐在發現不太對勁的時候，就已經反應過來，她做的不過是在給她掃清障礙。

還是倒貼錢那種。

但是……

賊船都已經上了。

她此時下船，可能就是和其他兄弟姐妹一樣，拿著一點分紅，可能衣食無憂，但卻不會過得太好。

所以顧寧璐選擇站在靈瓊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