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想不起來了。

江落木還在想，突然感覺到懷里的人動了，毛茸茸的腦袋蹭了一會兒，手順著他腰摸上來。

江落木：「！！！」

江落木把她手拿開，小姑娘便清醒不少，抬起朦朧的眸子，「幾點了？」

江落木咽下口水，「……九點多。」

「那還早呀。」靈瓊嘀咕一聲，打算再睡會兒。

江落木：「昨天晚上我……做了什么？」

「該做的都做了呀。」靈瓊作勢要拉開被子給他看，「你自己看。」

「……」江落木按著被子，「我……不對，我喝醉了，不可能……」

他不覺得自己醉成那個樣子，還能做什么。

「你又騙我？」

靈瓊理直氣壯，「那你也摸了。」

「……」

這個沒法否認。

畢竟現在人還在他懷里。

靈瓊掙開江落木的手，重新搭回他腰間，「你現在酒醒了嗎？」

「……」

江落木覺得自己酒醒了。

肩膀微微一熱，靈瓊拉著被子蓋過兩人頭頂，女孩兒的聲音落在他耳畔，「昨晚我把你弄回來很累的，現在該你付報酬了。」

「？？？」

…

江落木這個報酬付得有點久，支付地點還不止一個。

小姑娘此時裹著毯子窩在沙發上，正興致不錯地看著他。

江落木被看得不太自然，避開她的視線，快速把房間和浴室收拾干凈。

順便把床單衣服，全部拿去洗了。

連小姑娘的小衣服都洗得干干凈凈，拿出去曬著。

他點了一些吃的回來，讓靈瓊吃一點。

靈瓊捏著勺子，一邊喝粥，一邊問他：「你平時自己鍛煉嗎？」

「偶爾會。」江落木道。

靈瓊眉眼微彎，聲音清脆，「以後我陪你鍛煉唄，就不用你親自動手了。」

江落木差點一口粥噴出來。

「咳咳咳……」

江落木被嗆得滿臉通紅。

他以為她說的鍛煉，是真·鍛煉。

靈瓊疑惑，「你干嘛這么激動？」

江落木：「……」

他這是激動嗎？

他這是被嚇著了。

「你說話能不能注意點？」江落木緩過來，謹慎地建議一句。

「我怎么不注意了？」她哪句話有問題啊？怎么就讓她注意點了？

江落木心累，「沒事，吃飯吧。」

她隔三差五會蹦出一兩句不太和諧的話，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好在她只在自己面前說，在外人面前，還是很乖很懂禮貌的。

靈瓊眸子里都是期待：「那你要不要和我鍛煉？」

「你先好好吃飯，吃完再說。」

「晨間鍛煉有利於身心健康的。」靈瓊拿著勺子揮了揮，「你不喜歡晨間鍛煉，那也可以夜跑。」

「……」

江落木將靈瓊拉過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江落木見她安靜下來，松開她一些，「好好吃飯，可以嗎？」

小姑娘好像被親懵了，呆愣愣地點頭，道了一聲好。

…

靈瓊在大學畢業才抽齊所有卡牌，大學畢業後，江落木進了江家公司。

此時的江落木，早已不是當年在雨天狼狽不堪的模樣。

他有了成年男人該有的穩重。

學會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唯一不變的是，他在靈瓊面前，還是多年前的那個少年。

———萬氪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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