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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瓊有些失望。

這煙雨樓的頭牌，跳起舞來那都是美若天仙，這要是花魁，得好看成什么樣子。

哎……

家有惡夫，想看小姐姐跳舞都不行。

晏景休·惡夫瞪靈瓊一眼，甩袖離開。

靈瓊在後面喊：「王爺，你不看了嗎？」

晏景休回頭，怒吼：「夜微霜，你最好趕緊讓她們走！」

靈瓊：「……」

我花錢請來的，還沒到時間呢！

等晏景休走了，靈瓊招手，把跳舞的蘭妤和含笑兩位頭牌叫過來。

「王妃。」

「你們那位蓮雪姑娘，和王爺什么關系？」

兩位姑娘為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

靈瓊摸出一張票子，「說。」

含笑搶先坐下，「王妃，這蓮雪姑娘吧，是咱們樓里的花魁，那可是美若天仙，想請她作陪，那還得她點頭才行呢。」

之前靈瓊叫她們來，也沒太多規矩，而且這位王妃還喜歡跟她們聊八卦。

也不把她們當成青樓女子看，只欣賞她們的才藝。

她們都挺喜歡這位王妃。

靈瓊磕著瓜子，好奇臉：「你們煙雨樓是什么邪惡勢力？還能比那些達官貴人厲害？」

還可以自己挑客人！

含笑：「……」

蘭妤掩唇笑了下，「王妃，咱們雖然是青樓，可也是正經生意，蓮雪姑娘賣藝不賣身，誰敢強迫她呀。」

「更何況，蓮雪姑娘愛慕者眾多，這各方牽制著，自然沒人敢亂來。」

靈瓊：「……」

這踏馬不是反向白嫖嗎？

那么多公子哥，總有長得好看的吧？

不對，人家公子哥還給錢呢！

靈瓊吐掉瓜子皮，「那她和王爺到底什么關系？」說半天也沒說到點子上。

「王爺之前留宿煙雨樓的時候，一直是蓮雪姑娘作陪的。」

「睡了？」

「咳咳咳……」含笑被靈瓊這話驚到。

這是一個王妃應該說的話嗎？

含笑和蘭妤相互看一眼，道：「沒有吧……王爺雖然留宿，可都是客房，沒有在蓮雪姑娘房里留宿過。」

蘭妤補充：「不過……因為王爺經常讓蓮雪姑娘作陪，不少人都覺得……」

靈瓊：「都覺得什么？」

蘭妤：「都覺得蓮雪姑娘是王爺的人。」

含笑：「這蓮雪姑娘也經常搬出王爺來做擋箭牌，王爺也沒反駁過，所以嘛……」

「王爺以前去煙雨樓都干些什么？」

「就聽聽曲，沒干什么。」

「不睡姑娘？」

含笑和蘭妤即便從小在煙雨樓長大，現在聽見靈瓊這么沒顧忌的說，還是不免紅了臉。

王妃應該端庄威嚴，怎么這位……

「王妃，據我所知，王爺應該沒有……」

靈瓊若有所思，「他是不是不行啊？」

含笑：「……」

蘭妤：「……」

…

晏景休讓千仞盯著靈瓊，別讓她搞出事情來。

然後千仞就回來匯報她們聊天內容……

晏景休差點捏碎手里的杯子，「這是她說的？」

千仞：「……是。」

晏景休面色微微猙獰，「她還說了什么？」

「沒什么了。」

後面都是一些女孩子間，亂七八糟的聊天內容。

晏景休冷笑一聲，本王倒要讓她看看行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