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房門關上,容穌言才低聲說:「可是這是我的房間啊。」
…
發生這么大的事,雲宮里所有人都知道容穌言的存在。
少主的人,沒人敢明面上議論,但私底下難免會有人討論。
不過大部分都是羨慕。
能跟在少主身邊,那和平步青雲有什么區別?
其他人羨艷,白彥斐心底已經怒火滔天。
那個廢物,怎么就被君無憂看上了。
他發現容穌言出現在雲宮弟子選拔上,壓根沒放在心上。
他已經是空明峰的大師兄,就連宮主都誇贊過他的天賦和實力。
所以他讓人把他留了下來。
這段時間他在忙別的事,把這件事給忘了,沒去外門詢問。
誰知道他竟然搭上君無憂。
要是讓君無憂知道他們之間的恩怨,恐怕……
白彥斐心底發狠,不能讓他再活著。
得想個辦法除掉他。
然而白彥斐心底也只能想想,星月峰不是誰想去就去的。
他根本就見不到容穌言。
…
飛羽在藏書閣埋頭苦找大半個月,終於有所收獲,抱著一堆書回到星月峰。
「少主,這是我能找到的,感覺有點用處的書。」
靈瓊隨手翻了翻,「辛苦了。」
「不辛苦。」飛羽感覺自己還不用下崗,「為少主分憂是飛羽的職責。」
靈瓊讓她先去休息,她一本一本地翻那些書。
飛羽找到的這些書,多多少少記錄著一些關於靈根被廢的資料。
但是靈瓊一本一本看下來,都覺得那些資料沒什么實質性作用。
就在靈瓊快要放棄的時候,看見夾在幾本書中間,極薄的一本冊子。
冊子封面上是朴實無華四個大字——雙修靈訣
靈瓊:「……」
飛羽這是找的什么寶藏!!
笑容逐漸變態.jpg
靈瓊揣著小鹿亂蹦的心情翻開,變態的笑容維持不下去,慢慢歸於平靜。
呸!
騙子!
靈瓊把書扔回去,煩躁地捂著腦袋。
隔了一會兒,她又把目光放在書上,眸子轉兩圈,計上心頭。
飛羽在藏書閣窩了一個月,回來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她第一時間去給容穌言辦了身份玉牌。
這種事可不能再發生第二次。
不然到時候少主殃及魚池,她可就慘了。
想想被少主整治過的人,飛羽就忍不住打個寒顫。
「少主,這是容公子的身份玉牌。」飛羽將東西交給靈瓊。
「你拿給他吧。」
「是。」飛羽又把東西拿回去,余光瞄到靈瓊正在塗塗改改,「少主,您在干什么?」
靈瓊掩住自己塗改的東西:「小孩子不要問。」
「???」
飛羽撓撓頭,先去把身份玉牌交給容穌言。
容穌言取下他腰間的那枚刻有無憂字樣的玉牌,「那這個要還給少主嗎?」
「額……」飛羽想了下,少主都願意給這位找重塑靈根之法,證明他肯定很重要,「少主沒讓還,容公子戴著吧。」
反正少主多的是,不差這一塊。
飛羽給完東西,風風火火走了。
容穌言捏著那枚玉牌失神片刻,最後把他那枚收起來,還是佩戴靈瓊那枚。
隔了一會兒,容穌言可能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么,又慌慌張張地換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