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靈瓊歪下頭，「這個問題，我剛才已經回答過秦醫生了。」

秦淮應：「……」

靈瓊很快又說回正題上，把柳惠紅和柳馨寧好好當個工具人遛了幾遍。

靈瓊說的這些不算假，畢竟這兩人後期是真的想弄死她。

接下來兩天，靈瓊每天都按時來。

來的時候都是焉耷耷的。

秉著病人為主的理念，秦淮應在咨詢室不會甩臉色，認真做好自己該做的。

有時候她會說繼母繼妹又干了什么，惹她不高興。

有時候又什么都不說，只是把他這里當成一個睡覺的地方，偶爾也會像之前那樣，蹦出一兩句不太合適的話。

不過她向來只說一遍，每次都是踩著他怒點來回試探。

秦淮應是有些擔心她真的有問題，不過多次接觸下來，他能確定她沒什么大毛病。

「林池魚，如果你拒絕治療，那么，請你不要再來浪費我的時間好嗎？」

秦淮應不想再陪她鬧下去，更後悔，最開始就不應該接受她的預約。

現在給自己找了個麻煩。

她就是沒安好心，打著看病的名義，跑來糾纏她。

靈瓊歪頭，說得認真：「我在家都睡不著，只有你這里能睡著，秦醫生的治療很有效果。而且我也給錢呀。」

崽子一個小時的咨詢費可不便宜。

爸爸又不是白嫖。

秦淮應：「你真的覺得自己有問題？」

雖然靈瓊拒絕聊其他問題，但是從他這幾天觀察來看，除了在咨詢室里，其余時候她看上去哪有什么問題。

就昨天，他可是親眼看見，她在樓下活蹦亂跳的，笑得跟朵花兒似的。

上來就跟死了親人一樣。

她不是在演是在干什么？！

秦淮應都覺得自己傻逼，之前竟然還覺得……

靈瓊：「我有病啊。」

秦淮應深呼吸一口氣，理智地壓著自己沒發火，「行，你說說，你有什么病？」

靈瓊捂著胸口，「心病，只有秦醫生能治。」

秦淮應：「……」

看她是腦子有病。

秦淮應確定她沒那么脆弱，也就攤開了說：「林池魚，我們不可能復合，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工作。」

「我給你造成了困擾？」

「你說呢？」

「……」我覺得沒有。

靈瓊抿下唇，『哦』了一聲，也沒糾纏，直接就走了。

秦淮應看著房門合上，心底一陣煩躁。

…

靈瓊唉聲嘆氣地坐在大樓下的石墩上抽卡，剛到手的錢還沒焐熱，就全部砸了進去。

她賺錢容易么！

可是不氪金，崽崽完全不鳥她——苦肉計都沒有太大效果。

這個副本的崽也太難搞了。

都怪原主！

【親親，是您自己不努力抽卡。】閃閃都說得不想說了。

她明明就知道，不抽卡肯定不行。

可她就是要拖著，要先把自己氪爽了再說，還妄圖白嫖。

為了能白嫖，她還能絞盡腦汁地想辦法，也是很努力。

靈瓊：「……」

一時白嫖一時爽，一直白嫖一直爽。

做人要有理想！

【……】您的理想可真偉大。

哼！

靈瓊在和閃閃拌嘴的時候，歐皇突然臨幸她這個小可憐，竟然連抽到兩張卡。

———萬氪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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