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應想說什么，但最後又沒說出來，先去給她弄晚餐。

靈瓊溜達到廚房門口，沒和秦淮應說話，反而抱著手機，若有所思的樣子。

她在想，柳惠紅哪里來這么多錢？

柳惠紅花銷可不小，林父給她的錢，應該都差不多花完了。

靈瓊發消息問林父，林父很快回復，錢不是他給的，是她前任丈夫留給她的遺產，本來是打算存著給柳馨寧。

不過這次柳馨寧搞這么一出，柳惠紅又不想林父離婚，自然就得先把她安撫好。

她拿出這筆錢不是大方，而是想要更多的好處。

在林家她能擁有的，何止是這區區幾百萬。

關於柳惠紅的前任，原主知道的不多。

只知道那位已經死了，且所有遺產都留給了柳惠紅和柳馨寧。

…

秦淮應見她今天這么安靜，有點奇怪，忍不住出聲，「你在想什么？」

靈瓊指尖點著手機，似乎在思考什么。

聽見秦淮應的聲音，她抬起頭，眸子一轉，問他：「哥哥，你知道哪里可以請到私人偵探？」

她當然知道哪里可以找，不過該給崽崽表現的時候，當然要給他機會。

「你找這個做什么？」

「想查點事。」

秦淮應看她兩眼，沒有細問，「明天帶你去。」

「謝謝秦先生。」

秦淮應搖頭，實在是無法判斷她什么時候會喊自己秦先生和哥哥。

上一秒還喊自己哥哥，下一秒就叫自己秦先生。

至於秦醫生……她喊得比較少，大部分是在特殊場合才喊。

…

睡覺前，秦淮應敲開靈瓊的門。

小姑娘已經換上睡裙，棉質的裙擺剛好蓋住膝蓋，小腿漂亮筆直，十個腳趾頭似乎都圓潤可愛。

開門第一句話就是：「哥哥要進來睡嗎？」

秦淮應自動過濾掉她亂七八糟的話，「明天去看電影嗎？」

「唔……你有時間？」

「明天周末，休息。」

「去呀。」靈瓊眉眼一彎，「我可以自己挑電影嗎？」

「……嗯。」

秦淮應說完話，沒有轉身離開，靈瓊發出邀請，試圖白嫖，「哥哥進來嗎？」

「……」

秦淮應轉身就走，隔壁書房門很快被關上。

書房里添了床和一些家具，本來是打算弄出來給她住，可她住進他卧室，完全不打算挪窩，現在只能他睡。

秦淮應躺在床上，把訂好的電影票退掉。

…

翌日。

兩人早上沒出門，吃完午飯才准備出門去。

秦淮應的衣服還在卧室里，所以他得進卧室拿衣服。

靈瓊跟在他後邊，幫他取了一套衣服，「哥哥穿這個好不好？」

「為什么？」

「好看。」

秦淮應猶豫下，接過她挑的衣服，臨到出門，他才發現靈瓊的小心思。

她挑了一套和他衣服顏色相近的小裙子。

秦淮應心底好笑，沒戳穿她的小心思，「入秋了，你腿涼不涼？」居然還光著腿，也不怕著涼。

靈瓊搖頭：「不涼。」

秦淮應抬下下巴，「去穿打底褲。」

「不好看……」

「那不出去了。」

小姑娘吸口氣，噠噠地進屋子一陣翻箱倒櫃，翻出一條膚色打底褲套上。

秦淮應發現她還換了一雙新鞋子，配著不是挺好看的嘛。

「好了。」靈瓊展開雙手，「哥哥要檢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