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瓊不在乎這些人的看法。
她可是驗過貨的,崽崽是雙腿不行,又不是第三條腿不行。
崽崽不方便,她可以主動呀!
又不是非要崽崽自己來嘛!
爸爸很****……意!
「溫姑娘,您怎么把主子房間的屏風換了?」有儀從房間出來,幾步走到菩提樹下,問趴在桌子上的人。
「沒換呀。」
「……」他都看見了,還說沒換?
「我只是挪了下位置。」靈瓊道:「那個屏風看著怪嚇人的,每天睜開眼就看見,嚇著我了。」
有儀嘴角抽搐下:「您怎么每天都跑去主子房間睡?」
她的房間布置得舒舒服服的,是不夠寬敞嗎?
「反正以後都要睡,我提前睡一下怎么了?」靈瓊說得理所當然,有儀都不知道怎么反駁。
有儀搞不定靈瓊,他回房間去看一下,確定那個屏風確實還在房間里,也就沒管了。
…
連燼雪從丹房出來,已經是一個半月後,他回自己房間,差點以為走錯了房間。
空盪盪的房間,此時看上去滿滿當當,各種擺件家具,精致至極。
「主子……我攔不住溫姑娘。」有儀在旁邊垂著頭說,心底忐忑,怕連燼雪發火。
那位溫姑娘,在主子面前乖乖巧巧的,什么都行。
可主子不在,那簡直……
吃個東西都要來來回回換幾次,處處透著嬌氣,比公主還難伺候。
有儀這段時間沒少被折磨。
連燼雪目光落在屏風上,不是他熟悉的圖案,而是漫山遍野開得正盛的桃花。
「這也是她換的?」
「是……」
「她換我房間的屏風做什么?」
有儀琢磨下連燼雪的話,聽上去並不生氣,好像只是奇怪一般。
有儀咽了咽口水,重復靈瓊說過的話:「溫姑娘說……這房間她以後都要住,要布置舒服點。」
連燼雪:「……」
連燼雪緩緩吐出一口氣,「她人呢?」
有儀趕緊答:「溫姑娘應該在湖邊釣魚。」
前段時間大早上起來就不見人影,天黑才會滿載而歸。
但這段時間,幾乎每天都在提華院里晃。
不是在菩提樹下躺著,就是在湖邊釣魚,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活動。
「……」
…
連燼雪讓有儀不用跟著,他自己過去。
果然在湖邊看見人。
靈瓊和李節蹲在湖邊,湊得很近,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么。
他推著輪椅過去,聽見小姑娘的聲音:「這個能行嗎?」
「……應該……應該能行吧?」李節遲疑的聲音跟著響起。
然後是小姑娘惆悵的聲音,「那我們上哪兒去抓人?」
「這這這……」李節卡住了。
「抓人做什么?」
小姑娘扭頭,眸子一亮,起身就朝著他撲過來,一頭扎進他懷里,仰著小臉問:「哥哥出關了?」
「嗯。」
「成功了嗎?」
連燼雪點頭:「嗯。」
靈瓊摸下胸口,小聲嘀咕一句:「沒白瞎爸爸最後的私房錢。」
【……】那是崽子的錢!!摳摳搜搜留那么點,還好意思說是自己的私房錢!
閃閃覺得它要是人的話,估計已經被氣死了。
它對這位的認知,真的是在一直刷新下限。
「你在嘀咕什么?」
「想哥哥。」
「……」她剛才不是說的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