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面兩天,就開始死人了。
因為大家並不是一直待在一起,所以不確定是按照村民說的做會死,還是不按照村民說的做會死。
反正在黑域里,鬼怪害人的理由千奇百怪。
靈瓊嘆口氣,決定先睡一覺,明天再說。
…
翌日。
靈瓊被尖叫聲吵醒,出門就看見張晶蓬頭垢面,嚇得花容失色,躲在一根柱子後,身體抖得跟個篩子似的。
「出什么事了?」李豐的房間離他們較遠,此時才急匆匆跑過來,急著問:「怎么了怎么了?」
「叫什么?」
「怎么回事啊?」
臉上有疤的男人,扶著一個年紀較大,穿著中山裝的老人匆匆過來。
這兩人就是之前留在住處,沒去祠堂的另外那兩人。
年紀較大那個,只知道姓任,因為年紀大,大家都叫他任叔。
臉上有疤那個叫老七。
昨晚張晶和李豐回來,被靈瓊騷操作嚇到,沒去找這兩人,所以老七和任叔還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此時瞧見靈瓊好端端站在這里,心里都在想,祠堂那邊是不是沒什么收獲。
但很快,他們的注意力被張晶吸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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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晶指著另一邊,話都說不明白,「她……她她她……」
大家順著看過去。
走廊上放著一個半人高的大瓦罐。
瓦罐沒什么特別,特別的是瓦罐上面有個人頭。
靈瓊:「!!!」
賈美麗和張晶一個房間,但昨晚賈美麗沒有回來。
然後張晶今天起來,出門就發現這個大瓦罐。
賈美麗的身體被裝在大瓦罐里,只露出來一個腦袋,下巴掛在瓦罐邊沿做支撐。那蒼白的臉像是被水浸泡過,起著不規則的褶子。
一雙眼睛瞪得極大,不知道臨死前看見什么可怕的東西。
老七膽子稍微大一些,走過去往瓦罐里看,僅一眼,老七立即沖到旁邊干嘔起來,「嘔……」
靈瓊見狀,果斷把准備邁出去的腳收回來,站在原地。
其余人也是伸著脖子張望,卻不敢過去。
老七吐了片刻,回來給他們形容瓦罐里的情況,內臟和血肉混合,黏黏糊糊,惡心至極。
唯一算得上好的,就只有掛在瓦罐邊沿的腦袋。
靈瓊沒看也有被惡心到,捂著胸口順氣,嚇死爸爸了。
「昨晚發生什么事了?賈美麗怎么會死……」昨晚就算要出事,也應該是……
老七胃部依然有些不舒服,扶著柱子,用手揉腹部,往靈瓊那邊看一眼,意思很明顯。
靈瓊捂著胸口,歪了歪頭,甚是乖巧地對上老七的視線,好像不明白他看著自己做什么似的。
老七皺眉,「大虎哥呢?」
「……」
提到大虎哥,張晶和李豐表情同時古怪起來。
張晶剛才被嚇到,此時縮著肩膀,緊咬著唇,一聲不吭。
李豐咽了咽口水,瞄一眼站在不遠處,一臉『我很乖』的小姑娘,想著現在人多,她不可能做什么,強迫自己冷靜一點,把昨晚的事快速說一遍。
老七聽見大虎哥被靈瓊踹進祠堂,現在生死不知,同樣詫異,不可置信。
桑落酒這小丫頭看上去一陣風都能吹跑,能有力氣把大虎哥踹進祠堂里?
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