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松口氣，褪下手腕上的玉鐲，拉著靈瓊的手給她戴上，「這是小寶奶奶給我的，現在把她給你，謝謝你，不嫌棄我們小寶。」

玉鐲並不是常見的碧綠，而是紅翡，晶瑩剔透，很襯膚色，一點也不顯老氣。

靈瓊對漂亮的東西向來沒什么抵抗力，「謝謝林姨。」

「應該我謝謝你。」林母眉眼慈祥，「要不是遇見你，小寶怕是……」

他們第一次看見小寶，像個驕矜的小少爺，完全沒有受過苦的模樣。

哪里是他們聽來的那些消息里的小寶。

「他注定會遇見我。」靈瓊眉眼一彎，軟聲說：「是他的福氣。」

林母也不覺得靈瓊說得有些自大，反而十分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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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野和林父快到飯點才回來。

林深野噔噔跑進屋，摟住靈瓊脖子，把林父帶他出去買的糖葫蘆遞到靈瓊嘴邊。

糖葫蘆只剩兩顆，靈瓊順勢咬了一口。

林父後一步進來，見林深野抱著人姑娘，搖搖頭，「小寶，我給小月買了的，你身上臟兮兮的，別把小月衣裳弄臟了。」

林深野不肯撒手，「小月不喜歡吃你的糖葫蘆。」

林父：「……」

林母拉著林父去做飯：「行了，做飯去吧，菜買了嗎？」

「買了買了……」

林母和林父去廚房做飯，林深野和靈瓊說他出去看見的東西，好玩兒的、不好玩的。

靈瓊偏著頭聽他說，唇角勾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林深野。」靈瓊小聲叫他。

「唔？」林深野停下。

靈瓊沖他勾下手指，林深野很乖地湊過去一點，靈瓊覆上他柔軟的唇，酸酸甜甜的味道漫開。

少年驚得微微瞪大眼，心跳如擂鼓。

林深野推開靈瓊，手忙腳亂站起來，往廚房那邊看，即便腦子里沒多少東西，也知道這種事，不能讓他們看。

「他們沒看見。」靈瓊好笑。

林深野皺了皺鼻子，小聲抱怨，「你怎么這樣……」

靈瓊：「小朋友好甜的，忍不住嘛。」

「那也不可以。」林深野轉身往屋里走。

靈瓊跟上：「那回房間可不可以？」

林深野沒吭聲，大步回了屋，靈瓊笑著跟進去。

兩人在屋子里待到吃飯才出來，林深野全程低頭扒飯，林母林父問他也支吾著回答。

林父林母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是怎么了。

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

吃完飯，林深野誰也沒理，自己回了房間，林母問靈瓊：「這是怎么了？」

「沒事，鬧脾氣。」靈瓊自顧自吃飯，不甚在意：「一會兒哄哄就行了。」

林母『啊』一聲，猶豫道：「要不我去看看？」

靈瓊覺得林深野不太想，不過也沒拒絕，林母過去敲門，門鎖了，林深野壓根不開門。

林母鎩羽而歸。

靈瓊沒理會林深野，等林父林母回了他們那邊，才去敲門。

林深野磨磨蹭蹭看門，露出一雙眼睛，悶聲悶氣地說：「你不能那么摸我了。」

靈瓊隨口應下：「知道了，我能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