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夜聞到奶油的香氣，鼻尖動了動，目光被糕點吸引。

「想吃嗎？」靈瓊將盤子遞到他面前。

明月夜看看她，又看看糕點，緩慢點頭，「想。」

靈瓊眉眼一彎：「那你得用東西換。」

明月夜眨了眨眼，突然轉身，裹著毯子坐到地上，抱著平板開始玩游戲，不搭理她了。

靈瓊：「……」

小祖宗耶！！

以前都是爸爸給別人當小祖宗！！

靈瓊沒能白嫖成功，氣呼呼地將盤子放到他旁邊，「不換就不換，怎么還不理人了。我給你弄一塊糕點容易嗎？」要點報酬怎么了！

明月夜沒看她，也沒什么反應，像個機器似的，精准麻木地點著屏幕上的小動物。

靈瓊氣得叉腰，拿著東西去洗漱。

房間安靜下來，機械性地點著屏幕的明月夜扭頭看下四周，沒看見靈瓊，立即停下手里的動作。

他環顧四周，小心伸出手，勾著盤子邊緣，慢慢地往自己身邊拉。

浴室那邊但凡有點聲音，他就會立即把手縮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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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瓊洗完澡出來，正好看見明月夜將盤子拿出來，撞上她，慌慌張張將盤子放到桌子上，貼牆根站著。

「……」

靈瓊上前，明月夜就往後退，最後退到牆角，退無可退。

「我又不會罵人，你這么怕做什么？」靈瓊從旁邊抽了紙巾，指尖挑著他下巴微微抬高，擦他嘴角沾上的奶油。

靈瓊更想用別的方式擦，不過想想還是算了。

到時候不僅沒白嫖成功，還把崽子給惹火了，不劃算。

明月夜沒法低頭，烏黑的眸子干凈純粹，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專注又認真，好像他看見的整個世界，都是她。

靈瓊忍不住一陣心軟，完全忘記崽子的叛逆行為：「你在我這里，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沒人會說你。」

明月夜沒什么反應，任由靈瓊幫他擦干凈嘴角上的奶油。

靈瓊被他看得心底發癢，松開他，「去洗漱吧。」娘的，崽怎么可以這么好看！！

明月夜這次倒沒和她對著干，乖乖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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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夜在浴室待了挺長時間才出來。

「你今天……」靈瓊扭頭看他，話語一轉：「你怎么穿著濕衣服？」

明月夜身上的衣服有些濕，連同褲子看上去都是濕。

他隔了一會兒才慢吞吞地道：「沒有換的。」

靈瓊：「……」

把這茬忘了。

別人登船都是自帶行李，連她都有自己的衣服，忘了明月夜上來的時候什么都沒帶。

昨晚她又累又困，沒注意這些細節。

「這些天你一直這么穿的？」靈瓊皺眉。

「……會干。」之前他都是在浴室里吹得差不多才出來，今天靈瓊在，他不敢耽擱太久。

「……」靈瓊滿心服氣，「我去給你找衣服，你去脫下來，用毯子先裹著。」

——萬氪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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