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刻字愛奴愛之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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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刻字愛奴愛之車

寬敞舒適的豪華馬車從賈府緩緩駛出,目的地直奔相隔不是很遠的薛家而去。

這四駒馬車雖比不上小公主那集合全國巧匠之力精心打造的「瘋狂」馬車,但也絕對算得上是車中極品,不僅起伏顛簸如履平地,而且就是再快也靜寂無聲,車轅到車廂甚至馬身都有千錘軟鐵包裹,非但刀箭不入,空心的夾層更能將喧囂的塵世完全隔絕,為車中主人神奇的打造了一個完美的休閑空間,可躺可卧甚至還可來回走動!如此神奇構思全都出於寶二爺對未來的思鄉之心這,分明就是一個古代化的車房,就連酒櫃與卧榻都一應俱全應有盡有!

自此車打造成功後,寶二爺除開始外總共乘坐的次數決不會超出一手之數,反而大多數時候都是擺在後院供一干姐妹賞玩嬉戲,尤其是巧姐兒與湘雲,二女只要有空必然要在車上肆虐一番,無形之中到是放過了許多折磨寶玉的機會!

此時此刻,寶二爺終於難得的用上了自己的愛車,而且正將它超時代的特性發揮得淋漓盡致!

愛車?什么叫愛車?!自然就是的車專門造出來做最愛做的事兒的車!

「啊!」激情無限的呻吟之中,寶二爺飛速褪下美人兒姨媽下衫,火熱巨大的異物相隔許久再次舊地重游,有力的一挺之下深深刺入了美婦人花蕊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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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這次不是火熱的撞擊之聲,卻是令人更加能夠想入非非的掌擊香臀之音,在一對有情人兒翻雲覆雨極盡恩愛之時,寶二爺近日常常盤旋的「刻字」之念終於沖閘而出;看來這神石之力的影響真是不可謂不大,他越是費盡心力強自克制,那洶涌的反而越是凶猛,如若不及時發泄那最後的結果必是越積越多、逆血攻心走火入魔;在無敵禁忌之戀的瘋狂沖激下,之火終於幸運的提前爆發,而美人兒姨媽則成了第一個受此「特殊」恩寵的寶貝兒!

「啊……玉兒……你……你……干什么?」火辣辣的疼痛讓中年美婦芳心一震,身處世家豪族的美婦人對於也是有所聽聞,回首正巧看見了壞侄兒那似欲噴火的雙目,聰慧佳人芳心不由大吃一驚,天啦!寶玉不會是一個可怕的變態狂吧?!那可是宮中無能的太監才會干的!一想到傳說中皮鞭、蠟燭等非人對待,美婦人即使對小情郎愛到骨子里也不由大是生氣,不行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能失去做人的自尊!如果寶玉真要玩變態玩意兒,那自己……自己就以死相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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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來了!薛姨媽敏感的芳心瞬間緊綳保持了幾分清醒,快感浪潮澎湃起伏,但她卻知道寶玉立刻就會對自己提出「極度」過份的要求,一顆芳心怎不立刻陷入憂傷焦慮與快感洶涌之中?!

「好姨媽,我……我想……」寶玉結結巴巴的話語充分顯示了他內心少有的膽怯,誤解其意的中年美婦剛要在悲痛中翻臉,老天保佑心懷忐忑的寶二爺終於鼓足勇氣提出了狂野的要求,「我想在姨媽寶貝兒這兒刻上我的名字!」

寶玉又急又快的說出了火熱的期待,邊說還邊以手示意在佳人香臀上重重揉捏了幾下!

呼!美人兒姨媽一顆芳心穩穩落地,擔驚受怕的佳人在無限羞澀之中是又氣又笑,寶玉的要求雖也屬過份,但相比自己所想那完全是雨滴與江河之分,況且在身上刻上愛郎之名,那也是表達對二人真愛的一生無悔、不離不棄!心海已被壞侄兒充斥的佳人沒有半點猶豫,只是嬌嗔著白了寶玉一眼,嫵媚萬千的報復他平白讓自己擔驚受怕了一番,「壞小子,什么時候有了這奇怪的想法?你老實交代,已在誰的身上刻了字了?」

「好姨媽,好老婆!」寶玉哪會聽不出佳人已有默許之意,心中喜意那是沖上了天,無比親密的昵語道「你是第一個!玉兒現在就要給你刻上名字,讓玉兒時刻都不離姨媽左右!」

「嗯!」情郎火熱的話語讓中年美婦幽谷春潮大增,而聽聞自己是他第一個刻字的女人,佳人芳心的自豪剎那間蓋過了一切,「來吧,好玉兒,在姨媽這兒刻上你的印記吧!姨媽永遠是你的,你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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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邊法力霞光流轉,寶二爺大手輕揮憑空多出了一枝五彩神針,法力所化的尖針比之實物更加好用,只見他運筆如飛,筆走龍蛇,氣勢磅礴,震撼人心。

片刻之後,神針化為萬千光點消散不見,不過兩個風骨不凡、蒼勁有力、世間罕有截然相反的歪歪斜斜、潦草難看的字跡已然在美人兒姨媽香臀閃現,終生難以抹滅!左邊是「寶」,右邊是「玉」,正是他寶二爺愛的烙印!

寶玉目放精光望著自己的驚世之作,那小孩塗鴉般的字跡映入了他的眼中卻是無比順眼,怎么看怎么歡喜,遠比什么王謝名家的真濟看多了!嘿、嘿……

「唔!」春潮潤澤的幽谷微微顫抖,久侯不見愛郎光臨的中年美婦回首與壞侄兒明亮的目光碰了個正著,更借著車壁懸掛的西洋鏡看到自己豐腴香臀上的激情烙印,佳人心海的巨浪瞬間咆哮而起,怒吼不休!

醉人的幽息在濃重的嬌喘中鑽入了寶玉陶醉的心神,美婦人心間的呼喚好似無形的絲繩,牽引著寶二爺不由自主俯上了她嫣紅的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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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雲散雨收正值車到終點,片刻之後匆匆整衣完備的二人強自恢復了表面的平靜悠然下車,不過美婦人眉梢眼角的春色卻是濃得醉人,而壞侄兒眼底的火花也閃爍飛騰,好在一干下人已被上下尊卑之別控制了舉止,低垂著臉面才未讓驚世的曖昧露出絲絲破綻!

「什么?!蟠兒已經走了!」薛姨媽與寶玉剛剛跨入府門,老管家就急步上前沉聲稟報,詫異震驚的美婦人不由自主自語道「蟠兒不是說要見見寶玉才到關外去打理營生嗎?!怎么突然說走就走了?!」

「回太太、寶二爺,大爺走時留了一封信給寶二爺,他也是臨時起意與關外押送香煙的衛隊一起離去的,大爺說了請太太放心,他的安全有紅樓護衛保護不會出問題的!」老管家乃是薛家幾十年的忠仆,一想到大少爺如今慘狀也不由唏噓不已,拿著信函的大手忍不住微微顫抖。

寶玉接過信函跟隨薛姨媽走入了後院,望著冷清的院落美婦人不免感慨萬千,薛家人丁本就單薄,如今更是猶如雨中花朵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凋零的危險!

寶玉邁步上前並肩而立,有力的大手緊緊扶住了佳人香肩,此刻的中年美婦不是成熟的長輩,只是一個無助的傷心女人;寶玉也不是侄兒後輩,而是悲傷美人兒的男人,無助美婦人的希望與倚靠!

薛姨媽緩緩閉上美目,在兩點清淚劃出美眸的同時,佳人玉首輕輕靠入了寶玉胸膛,一對有情人兒久久無語,在這無聲的靜謐之中享受著溫馨情愫的甜蜜滋味,心靈一片寧靜美妙之中悠然飛舞,迎面的春風一點一滴的驅散了中年美婦芳心的陰郁!

「好姐姐,我們看看信里寫些什么吧!」沒有外人在場之時,除了激情纏綿時之外,寶玉都以親昵的「姐姐」稱呼。

「嗯!」佳人臉上已無悲傷之色,率先掀簾走入了無人的廂房,因為薛蟠自大劫過後就喜怒無常,更是整日躲在後院不見外人,就連家中下人也被禁足後院,不得召喚不准踏入一步,因此前院人影兒來來往往,後院卻是冷冷清清,偌大的空間之內只有寶玉與薛姨媽這對有情人兒!

有此天時地利的幫助,寶玉當然是毫不客氣的緊挨薛姨媽坐在了熱炕之上,壞侄兒情火雖動,但念及還有薛蟠信函要看,只得強自壓下心中開始閃爍的萬千星光。

質地良好的宣紙卻寫上了潦草的字跡,寶二爺不由為之展顏一笑,原來不只自己有此本事,這世間還是有與自己一拼高下之「字」的!呵呵……

半猜半認之下,他終於將薛蟠充盈痛苦與仇恨的字跡看了個八九不離十,字里行間的絕望與陰郁讓一向不大喜歡薛蟠的寶玉也不免為之震動,原來一個男人沒有了「根」果然是世間最疼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