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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寂午後,淺白色的陽光斜斜打在重重疊疊的樓宇上,玉白色石橋和蒼綠色花木都反著刺眼的淺白光澤。
    忽然一陣風吹過,檐前響起風鈴細細碎碎的碰撞聲,風鈴聲傳得很遠,就算是隔了一棟樓宇也依稀能夠聽到。
    在雕梁畫棟的樓宇之間的一個隱蔽的角落里,我的身子緊緊夾在爹爹的x膛和牆壁之間。又是一陣風席卷而來,我x前的幾絲長發被風勾起,繞在爹爹清雋的面龐和高挺的鼻梁上。
    這種曖昧的姿勢按照常理是不應該發生在我和爹爹身上。可是我和爹爹卻是隔三差五的重復上演著同樣的動作和劇情。這樣的情景擾得我情緒異常煩躁,時常沒有來的就想砸東西來瀉火。心間仿佛是堵了一塊石頭,擱得我的心頭陣陣發著痛。
    「爹爹,您不要總是這樣子好不好?」
    爹爹長睫輕顫了一下,斂了眸,隨後他把水澤色薄唇淺淺勾起,道,「殊兒就這麽厭惡我麽?」
    我伸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x,擰了擰眉,「爹爹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說過我要定你了,殊兒你何苦再做無謂掙扎?」爹爹神色y郁,左手三指跟隨著語速緩緩在我的臉頰上游走。
    「夠了!」我打掉了爹爹撫上我的臉頰的手。
    我惱的雙眸澀澀發酸,像是快要掉眼淚了,「爹爹,我是你女兒,你女兒!算女兒求您,求求您了,您就此饒過我吧……」和爹爹糾纏得越久,我便越發覺得自己骯臟,居然在半推半就下一次又一次的和自己的父親發生那種的關系。
    「不許難過!」說完,爹爹的嘴猛的噙住我的唇,他的舌頭狠狠撬開我的唇,伸進我的口腔里恣意攪拌了起來。
    「唔唔……不要……唔嗯……」我死命掙扎,對著爹爹的肩膀又推又打,但是對爹爹來說仿佛是無關痛癢的推拿一般,他任我發狠廝打了好一陣子既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
    「嗯嗯……」我漸漸無力掙扎,只能任憑爹爹緊緊擁抱,深深強吻。
    「殊兒,這種感覺你不是也喜歡嗎?既然喜歡,為何要拒絕呢?」爹爹半闔眼眸,臉趴在我的臉上輕輕低喃。
    我微微轉頭,避開爹爹熾熱的雙眸,聲音發顫,「爹爹,遵天地循倫常是天x。與爹爹這樣的關系讓我覺得罪惡和羞恥。」話音落,我眼角上的一滴淚溢眶而出,沿著臉頰緩緩下落。
    爹爹伸出食指溫柔抹去淚珠,神色極為認真得盯著我看,「殊兒不必去管那些世俗觀念,順著自己的心意走你會活得更自在。」
    最近一直和爹爹在這個話題上打轉著,我哀求著爹爹放過我,可爹爹從來不把我的哀求當回事。我心下琢磨是不是要用上激烈的手段才能擺脫爹爹無休止的糾纏?
    「好久沒有要你的身子了,我好想要你,好想,好想……」爹爹一邊說,一邊隔著衣服把手伸向我的y阜處來回的撫m。
    「不要──」我狠狠推開爹爹不規矩的大手,煩躁異常的情緒讓我口不擇言了起來,「爹爹您若是覺得亂倫很刺激大可去找妹妹!我想以妹妹的灑脫和她對爹爹的千依百順,她是不對拒絕爹爹!」
    「啪!」地一聲,爹爹重重甩了我一記耳光,冷厲道,「你胡說些什麽?!」
    我捂住被打得辣辣生痛的臉頰,緩緩抬眼,見爹爹正一臉的y沈的瞪著我看。
    我勾唇一笑,淡淡嘲諷道,「如果爹爹不是在禁忌中嘗到了刺激的甜頭又怎麽會死纏著我不放!既然爹爹只喜歡禁忌,那麽百里嫣然和我對與爹爹又有何不同?還是在爹爹心里從來只當百里嫣然是女兒而把我當了外人?!」被爹爹糾纏的這些的日子里我過得很痛苦,如果再這樣下去我遲早會崩潰掉的!
    「殊兒!」爹爹眯起眼眸危險地盯著我,x膛更是急劇起伏,拳頭攥得咯咯直響,顯然是在辛苦的隱忍著怒氣。
    「你不要叫我!難道我說錯了嗎?難道爹爹是因為愛上了女兒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的纏著女兒不放嗎?」
    聽此,爹爹神情微征,一眨眼功夫後又恢復如初,他極為認真地說道,「殊兒,我是真心喜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