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兒正迷惑的望著他，一雙杏眸又清澈又漂亮，黑漆漆的眼珠像是黑寶石一般閃亮亮的，很是招人。

他抿了抿唇，將這個可能掃出腦海。

絕對不是重生的，絕對不會，上輩子那個福晉通曉詩書字也寫的很不錯，眼前這個在此方面差太多了。

若真是重生的，那對上才十六歲的宋氏不會如此被動，而且看他的神態眼神等也沒什么異樣。

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若眼前這個福晉真是重生的，那他肯定能認出來的。

不是重生的，但和以前那個福晉相比又分明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時間想不出什么來，胤禛抿了抿唇，片刻之後，他又開口道，「爺難不難過並不會表現在臉上，身為皇子若是連情緒都控制不住，那心思豈不是全被別人揣摩透了？」

果兒「……」

她眨了眨眼，臉上的迷惑更濃了。

剛才還在說她額娘，怎么一瞬間又把話題轉回去了。

不過這話說得很有道理，身為上位者，的確不能把所有心思都表現在臉上，眼前這個胤禛雖然只有十四歲，可喜怒不形於色的功夫修煉得極好了。

她試探著開口，「那您……其實很不好受？」

胤禛視線擱在她身上，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道，「告訴東三所的人，以後不准短了她的份例，她的要求只要在正常范圍內也都滿足，她雖然精神不正常，但畢竟也是爺的人。」

「是。」果兒應聲。

果然是難受的！

這會兒冷靜下來之後開始補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