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覺得咱們的坐姿……很庄重?」果兒想要翻白眼。
「爺病著,難不成要爺站著彎腰教導你?再說了,這怎不庄重了?清者自清,爺嚴肅的教導你,是你想到了什么不庄重的事了吧?」
胤禛的語氣很是正經,他說著又抬起手懲罰似的在果兒頭上又敲了一下,「剛才那兩句你是寫給你自己的吧?」
果兒「……」
靠!
就她和他這坐姿,任誰都不會想到「正經端庄」,竟還賴到她身上,不要臉!
抿了抿唇,她擠出一個笑來,「既然爺想教妾身,那就教吧。」
「你先隨便寫幾段。」
「是。」
果兒應聲,握筆的右手動了起來,她真把胤禛的手臂當沙袋,一筆一畫的寫了起來。
四五個字之後,她狀若無意的動了動屁股。
又四五個字之後,她狀若無意的扭了扭腰。
動屁股,扭腰,動屁股,扭腰,這樣來回幾次,胤禛摟著她細腰的左手臂驟然收緊,「福晉可是哪里癢了?」
果兒,「……哪里都不癢。第一次用這樣的坐姿抄寫佛經,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是福晉腦子里想一些怪怪的東西吧?」
果兒「……」
不要臉!
她磨了磨牙,又動了動屁股,她就故意扭,看他能堅持到幾時!
還扭?!
胤禛抿了抿唇,左臂收的更緊,他將果兒亂動的身子禁錮住,在她耳邊問道,「上次在草原中毒,毒可完全解了?」
他故意壓低了聲音,沙啞中帶著磁性,還透著危險。
果兒聽的膽子更肥,威脅她是吧?
有本事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