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在暖榻上坐下,捏了個葡萄丟入口中,一邊咀嚼一邊把大阿哥剛才的話轉述給她聽。
「他肯定不死心,說不定會讓大嫂過來做說客,你可別松動。」
這事兒有些出乎果兒的預料,她放下手中的針線,「富察氏科爾坤因為咱們倆被廢掉了,他竟要咱們無視此事支持他?」
這腦子是被驢踢了吧。
「他有些天真。」
果兒聞言撇了撇嘴巴,這哪里是天真,這分明就是傻。
「還有扎木娜。」胤禛轉了話題,說起了扎木娜,「你覺得爺這個處置如何?」
果兒「……」
抿了抿唇,她出言道,「要聽實話嗎?」
「當然。」
「妾身覺得……應讓妾身和她比劃一下,然後再丟過去打斷腿當歌姬。」
親手將扎木娜打的生活不能自理,這是她非常想做的事。
胤禛,「……你不早說,這會兒她腿已經斷了。」
「算了算了,下次出宮去鹿鳴山庄,妾身親眼瞧一瞧她的表演。若是好了,丟給她幾個銅板打賞。」果兒說著上下打量胤禛一遍,突然笑了起來。
「妾身本來以為您會把她丟入軍營當軍妓的。」
胤禛「……」
他黑眸眯起,里面透著危險的光,「你對爺是不是有什么誤解?」
「沒有誤解呀!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想讓您當男寵,您真給她找許多男人,這個處置很合理呀。」
「這個處置不合理。」胤禛哼了一聲,「走正常程序,她要么砍頭要么入教坊司。」
「所以爺您真的很棒,非常棒了!」果兒手臂擱在炕桌上,雙手托腮望著胤禛,一臉崇拜。
胤禛望著她放光的杏眸,有些意外,「棒?」
棒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