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聽說您釀制出的枸杞酒，調理好了裕親王和鈕祜祿貴妃的身子？還讓裕親王福晉懷了孕？」羅桑意希把話題拐到了神酒上。

果兒挑眉，「你該不會是想購買酒去澆灌神樹吧？」

「福晉說笑了。」羅桑意希笑了下，不是之前那種面具似的微笑，而是多了幾分人味。

「那你問這個干什么？」果兒狐疑。

「我只是在確定此事的真實性。」

「假的，世人誇大了，我只不過是走了狗屎運，若真能釀出什么神酒，那我就不是一個凡人了。」果兒道。

「假的？」

「當然是假的，凡人怎么能釀出神酒，凡人和神靈之間有不可打破的壁壘好嗎。」果兒說著想嘆氣，早知道她就把那兩壇枸杞酒給胤禛喝了。

看看惹出了多少事！

「凡人的確釀不出神酒，但您不是凡人。」羅桑意希望著果兒的杏眸，神情突然嚴肅恭敬了起來。

果兒「……」

啥？

「十七年前，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有真神轉世，自那之後我就開始留意這世間的情形，直到五年前，您在冬日養出了盛開的荷花，一舉成名，並因此得了皇上的賞識，被指婚給四皇子。」

「我那時便留意您了，您嫁給四皇子後拿出了神奇的枸杞酒、讓大皇子的娘家徹底失勢、發現辣椒的巨大價值、輕松勝過扎木娜並動用水草纏住了噶爾丹的刺客、整治德妃、開辦鹿鳴山庄。」

「這些事情，放在別人身上哪怕只有一件也足夠令此人與眾不同，可這些事全都集中在您身上。」

「更重要的是神酒和讓水草纏住噶爾丹的刺客，旁的事可劃到凡人的范疇里，但這兩件只有神能做到。」

「您不是人，您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