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果兒聽著外面那幫宗室子弟的吵鬧聲，臉上的神色並不高興。

胤禛一直觀察她的神色，見狀又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開口道，「覺得爺過分了？」

「不過分，她當初敢對您不敬，那落得這個下場不虧。」果兒搖頭，「就是覺得剛才的畫面，不如妾身直接打爆她來的爽快。」

「會臟了你的手。」

「妾身拿腳底踹。」

「腳底臟了爺也會嫌棄，爺已經不把她當人看了，你的鞋底何必去踩一只畜生。」

對待敵人，他的手段一向嚴酷。

本想之前的舉措已經讓扎木娜受到了屈辱，結果扎木娜比他想象的要堅強，既然這樣，那他就將她由人降為畜生。

這種事他也不是沒干過。

上輩子登基之後，他對付八阿哥的法子就是將八阿哥的名字改為了阿其那，也就是「狗」的意思。

對待敵人，就應像寒冬一般冷酷。

不過，果兒該不會覺得他殘忍吧？

「不過分。」果兒搖頭。

身為雍正帝的腦殘粉，她知曉雍正的手段。

「妾身就是覺得，不管怎樣處置扎木娜，都不如妾身親手打爆她來的痛快。」

「那要不在她入豬圈之前，先拖過來讓你打一頓？」胤禛道。

果兒聞言柳眉輕蹙，「算了，她瘸著一條腿，妾身抬腳就能將她廢了，沒興趣了。」

胤禛「……」

除了千年雪蓮之外，難得她有想做的事，早知道這樣，處置扎木娜之前他一定先問問她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