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寫下兩年五個月這幾個字，劍眉皺了起來，「這些賬再加上平日的次數，怕是要夜夜笙歌了。」

「看來短時間內你不能再懷孕了，等算完賬再懷。」

胤禛說著將手中的毛筆放下，他看向果兒，俊臉上掛著了然的、看透一切的淡笑，「以鞭子的長短根本夠不著那支射向爺的利箭，但你卻將那支箭攔住了。」

「這不符合常理。」

果兒「……」

她沉默的看著胤禛，不知道胤禛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葯。

不過，看他這記賬的利索勁兒，應不是要把她怎么樣吧？

都預定了三十個月的夜夜笙歌，不像是要把她當妖精抓起來燒死或者趕她走的樣子……

但是，在胤禛沒抓到確切的證據之前，她是不會承認的。

想到此，她眨巴了下又卷又密跟兩把小扇子似的眼睫毛，還是一副無辜的樣子，「爺，您在說什么？妾身當時站在馬車旁，手中的鞭子剛好夠得著那支箭呀。」

「抗拒，賬本翻番。」

胤禛聞言也不和她講道理，直接提起筆在兩年五個月下面寫了倆字：五年。

寫完之後他往向果兒，輕嘆道，「爺早晚要死在你身上。」

縱欲五年，鐵打的身子也得給掏空呀！

不過小妖精的滋味太美了，勾得他想要一吃再吃。

真是甜蜜的煩惱。

果兒「……」

她視線瞄向五年倆字，有些維持不住臉上的無辜，這胤禛到底想干什么？

「還不說實話？」胤禛挑眉，「莫怕，爺早就猜到你不是人了，不過爺是開明的人，並不會因為人妖殊途就歧視你。」

果兒，「……等等。」

早猜到她不是人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