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你沒有看過嫁妝畫嗎?」胤禛問。
果兒渾身懶洋洋的平躺著,秀發一半被她壓在身下,一半被胤禛抓在手中把玩。
聽到這話,她閉著眸子道,「說起來爺可能不信。」
「你說。」
「妾身當妖的時候,專門跑人家屋頂觀摩過,因此雖沒看過嫁妝畫,但知曉是怎么回事。」她閉著眸子扯瞎話。
胤禛總說她是妖,那她就「妖」一下唄。
胤禛「……」
她這語氣淡然的跟談論明天早膳吃什么一般,隨意的過分了。
是玩笑話?
他不動聲色的詢問,「那你來說說,都觀摩到了什么姿勢?」
「不多,就那幾種花樣,妾身只看了幾個便膩了。」
「把你看到的幾個全部一一做來。」胤禛交代。
果兒聞言勾起了嘴角,「這個得看爺呀,妾身腦子不好,有些記不清了。」
胤禛「……」
把話說開之後,她膽子越來越大了。
昨日敢那樣玩他,現在本來是他心生疑惑要審問她,結果她竟拿這種帶有威脅意味的話去堵他。
她能記起幾個姿勢,全看他的表現。
敢威脅皇子,膽子肥的能煎出油了!
還從來沒有女人敢這樣對他!
小妖精不知入鄉隨俗,妖性未除!
果兒雖閉著眸子,但她仿佛用眸子看到胤禛生氣似的,她又道,「情到濃時,自然是想做就做了,情不濃,妾身的腦子真想不起來。」
「床上的事,講究的是你情我願。若是心甘情願,哪怕腦子里不記得,但自然而然就能將那些姿勢使出來了。」
「所以你這話的意思是,你以前在床上時都不是心甘情願的?」胤禛冷聲道。
「以前妾身也挺舒服的,但那會兒和爺不熟,不知道爺心中想法,心里拘謹,自然放不開。」
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