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系到小神子，我也在查，但我的人手有限，京城這么大，再加上我也不敢做的太過以免引起懷疑，所以到現在沒有什么頭緒。」

他說著皺眉，視線定格在果兒身上，「主要是……京城的百姓，似乎已經習慣了您們各式的流言蜚語……」

自打太子放出果兒和十阿哥的流言，到現在為止，有關果兒和胤禛的流言一波接著一波，京城的百姓化身成了後世的吃瓜群眾，每一波流言來襲都捧著瓜啃的津津有味。

康熙只明令禁止不許談論果兒和十阿哥的事情，但果兒和胤禛身上的談資太多了，不需要扯出十阿哥他們就能說出一籮筐。

這次也一樣，弘旭的抓周宴，他這個小世子竟然指著一個小女娃說要，如此勁爆的話題，迅速點燃了吃瓜群眾的熱情，大家議論的興致非常高昂。

這種情形下，到底是誰第一個提出「好女色」這三個字，真的很難查。

在後世，網絡是有記憶的，一則謠言最先是由誰傳出來，這個是可以查出來的。

但這里沒有網絡，所有流言都靠口口相傳，大街小巷，茶館酒肆，每一處有人的地方，八卦都在被議論著。

若是本地人，那有可能揪出一個源頭，可京城人來人往的，每天都有很多人進進出出，若是最初傳播流言的人已經跑了，那真的是無跡可尋了。

「若是第一個聽到流言的普通百姓，在聽到流言時站出來舉報，或者直接把那人抓起來，也就不會有後面的事了。」

「說到底，是百姓對有關您和四爺的流言……太習以為常了。」

聽到之後，並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反而議論紛紛，這種情況太不正常了，果兒胤禛可是皇家之人！百姓們對他們根本沒有敬畏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