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一聞言，想了想，忍不住開口，「照你說的，方圓一里地只生長一株，五百年過去，現在還能有多少株？」

「天池很大呀！而且，除了天池，周邊地區也有生長，我爺爺是族內最後一個前去的，照他的估計，再采摘五百年沒問題。」

「還有這么多？」寧一滿臉懷疑。

「是啊，因為我祖先也發現了此葯越來越少，到最後會徹底消失，所以為了給下一代留下，他們每次都采集的很少，夠自己和下一代知曉此秘密的人用就成了，多了又沒用，只放著萬一哪天被發現了，說不定會帶來殺身之禍的。」

「我爺爺也是看我父親身子不好，所以一次性采摘的多了，想給我父親用，我父親和母親都吃了幾株，但沒啥成效，便把剩下的十株全留給我了。」

寧一「……」

原來如此。

「最初的最初，當初逃到中原的那十八個人，他們有過內訌和自相殘殺，因為有人見識了中原的熱鬧繁華之後，想把這個葯獻給當時的皇帝，但有人不同意，於是鬧的挺厲害的，最終活下來了五個。」

「說起來也是蠻慘的，好不容易從蒙古大軍的鐵蹄下逃脫了，又互相扶持著來到中原，最終卻死在了自己人手上。」

天九說著忍不住又嘆氣，「花花世界讓人迷了眼，人心易變，所以自那之後，他們每一代只挑一個人告知這個大秘密，這樣一代一代只傳一人，所以即使五百年過去，這葯依舊有不少，足夠四爺和福晉小世子用了。」

「若是他們大方的話，應該會賞賜你這個忠心耿耿的屬下的。」

寧一，「……你想要挑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