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下來之後，康熙找人去試驗這個法子。

先揪出來一些死刑犯，用死刑犯來試。

起初施法之人不熟悉，下重手打傷甚至打死了人，不過試驗的次數多了，漸漸找對了方法，於是他親眼見到那些人全身抽搐口吐鮮血之後身子起了反應，臉上露出欲仙欲死的神色。

……

親眼所見為真，可怕。

死刑犯意志不堅定，他又找上了一些准備拿吐真葯逼供的人，雖然有果兒供應吐真葯，但他並不會濫用，只有對上那些死犟著不開口且又是必死之人才用。

這些人意志堅定，扛住了嚴刑拷打，拿這個方法在這些人身上一一試過，嗯……嗯，想當有效。

這些人為了再體驗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招供的非常麻溜，吐真葯有時候劑量不對會把人灌成腦癱，而且據果兒所言，吐真葯有時候會讓人產生幻覺，犯人吐出來的真話很可能是幻覺。

但是，這種方法是讓人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主動說的。

只要他答應讓這些人再體驗幾次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這些人就招供。

……

……

賊可怕了。

感覺整個世界都玄幻了呢。

心情復雜。

不過那滋味真有那么好？

……他是皇帝，他是鐵定不能嘗試的。

而且，按照胤禛所言的，吸食鴉片的滋味比這種方法所帶來的快感還要強烈……怪不得那些吸食鴉片的人戒不掉。